第12章 糧食隱憂_再造大宋之怪我不小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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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糧食隱憂(1 / 2)

大壩軍民府呼對流竄於大壩、富順等地的李由、韓亮所部有些乾瞪眼,因為這股長寧軍居無定所,而且圍剿的人如果少了搞不好還倒蝕一把米,所以,烏日吉呼基本就是以驅趕以主,最好是將他們趕去富順,然後把富順也拉下水。

那個逃往千官司千戶所的阿古達木,把他描述成與朱雀軍沆瀣一氣的蒙奸,然後長官司千戶所也能拉下來。

到時大壩府、瀘州府、富順、長官司千戶所都將麵臨同一局麵,到時怎麼罰,總不能全抓捕吧,以漢人的話說,責不罰眾,到時興許能逃脫些罪名。

哈哈,莫刺兒與烏日吉呼在這個問題上基本達成一致,馬上也修書一封回給瀘州安撫使,形成事實上的攻守同盟。

但是,莫、烏二人對梅洞寨的消息遮蔽,卻是其不敢有絲毫放鬆的,如果他們料得沒錯,這寨內怕有上千號長寧軍,一旦與流竄的長寧軍合為一股,隻怕凶多吉少。

因此,莫刺兒可以說是異常的果斷,既然軍民府西北區域已經被李、韓餘部蹂躪得不行,就乾脆放棄不管,畢竟那些地方沒啥價值,他們再怎麼折騰,影響的主要還是賦稅,而軍民府南部地帶,是鐵打的喪師失地,這做不了假,還是要死死的抓牢,針對梅洞寨,要做出反攻的姿態,針對淩霄城,就要圍剿了。

“烏日吉呼千戶,前次作戰,汝雖則在梅洞寨失利,但亦在豹尾寨替大元挽回了顏麵,功過相抵,此次,汝要集中新附軍、寸白軍兵力,直取長軍逆軍老巢淩霄城,那石頭寨酋長阿蘭,反複無常,既要利用也須有所防備,如有必要,汝可自行決斷之!”

烏日中呼暗自鬆口氣,達魯花赤這麼說,亦即是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想必四川行中書省對自己的也是這番定論。當下,他信誓旦旦道“下官敢不領命,我必帶大軍踏破淩霄城,不死不歸!”

莫刺兒倒沒有要攻破淩霄城的想法,要不然,近十年了為何攻不下來,說明其是有困難的“本官倒沒有說過要攻下此城,至少,要將其圍困住,使其無法下山,時日一久,城中糧草一儘,此城不攻自破。”

不得不說,莫刺兒還是比較理智的一名蒙元官員,他知道己方最需要什麼,也明白以當前的力量隻能做到什麼“對梅洞寨,汝大可放心,以精悍探馬赤軍在其左近出沒。使其不能摸清我方實力,再者,據劉整回複,梅洞寨已無騎兵,隻要他們出城應戰,就集中鐵騎左右衝殺,斷了他們增兵淩霄城的念想,這就是虛實相間!”

蒙古人長期在草原上生活,他們的生活環境比南方要惡劣得多,與自然鬥、與猛獸鬥、與敵人鬥,使蒙古人在戰術上的運用並不比漢人差多少,尤其在運用斡腹戰術方麵,更是信手拈來。這種戰術,體現的就是虛虛實實,避開敵方重兵,攻擊其側背的簿弱環節,同時,也不拘泥於一定要以奇擊正,隻謀求最後的勝利。

烏日吉呼思索片刻,然後對莫刺兒道“下官這裡倒有一計。。。。。。”

。。。。。。

李薌泉接過伍思成遞過的帳本,一聲驚呼“什麼,糧食隻能支持到這一天,我們的繳獲呢,還包括前番的瀘州所奪、夜襲韃子大營的所有繳獲呢?”。

“然也!”伍思成也是一臉的憂愁“瀘州那邊未統計在內,隻這梅硐城,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如今已有六千三百八十七人,其中十六歲以上人丁五千六百十九口,亦即八成有餘是壯年,食糧的消耗甚大。正如前日與大人提及的,一人一日食米兩升,則一個月須食米六十升,亦即六鬥,幼兒減半,以六千口計。

每月最低需糧三千六百石,如今訓練日重,軍兵消耗更甚,大人曾道,三日一頓肉食,需要養豬,大人同時要訓練騎兵,草料繳獲甚多,但馬匹時常喂食精料,是士卒的五倍不止,統共每月約需食糧七千石至七千五百石。

原來城內韃子有糧八萬石,後淩霄城搬去泰半,隻餘四萬石,到今日已食用五千石,後韓正將增援李副統領攻占豹尾寨,又運去五千石,大人從瀘州所奪不過區區三兩千餘石,不過杯水車薪不足提。上月夜襲韃子大營,奪糧萬石,加上各家各戶所捐,尚餘四萬二千石,合五、六個月之用。”

見李薌泉似乎在計算,伍思成又道“至於後來張正將征瀘州所得,多用於瀘州那麵汪宣讚(讚畫)招撫民眾、訓練梅嶺堡軍兵所用。不可否認,該地地廣人稀,但新得民眾共計一萬不止,所剩繳獲不多,又錯過耕種,雖有補種,對梅硐城助益無多。此番張正將二度出擊,奪下樂共城,也不過緩解當地食糧窘態。須撐到秋收之後,方能對梅硐城有所回補。”

當然,民眾所耗糧食也不是勉強支取,而是要拿銅錢、銀兩來購買,或者通過賑工來換取,但是糧草的總量擺在那裡,吃完了就沒了。

哪怕是節衣縮食,也支撐不到秋收的那一天。何況朱雀軍直麵大壩軍民府、瀘州府韃子,血戰隨時會再次發生,一旦戰車運轉,糧粖的消耗更將是成倍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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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薌泉對數字很敏感,他心裡默算一遍,皺眉道“伍監州,你這個耗用我認為是沒錯的,但是,糧草總量的這個數據有問題,少了兩千五百擔左右,為什麼沒有統計上來,去哪了?”

伍思成沒有想到李薌泉記憶力如此驚人,原來在這位大人的心裡,早就有了一個數據,他頓時臉色一紅,尷尬的道“知州大人,這件事我一直在查,總數確實少了兩千五百擔,但現在還沒有查出來結果。”

李薌泉臉色更是一黑“如果是登記或統計錯誤,我能原諒,但要確認原因,為何數據有問題,然後是怎麼改善,要有方案。如果,我是說如果,查實有人貪墨,一律嚴懲不貸,該抓捕抓捕、該關押關押、該砍頭砍頭,朱雀軍、長寧州始創這才幾天,就出現這種事,我的態度是零容忍,先從倉廩吏開始查,直至查個水落石出,無論老鼠多大,殺一儆百!”

倉廩吏員自古以來都是個肥差,倉廩的管理也是伍思成的管轄範圍,聽到知州這麼說,伍思成尷尬的回複“大人息怒,伍某三日之內,必給大人一個結果!”

“好,這件事你安排,我先看你的調查結果。這件事也提醒我,必須要有一個部門來監督,人性本惡,沒有製度、沒有有力的監督,一定會出問題。我們言歸正轉,繼續討論糧草的事情,這才是重點。”

上回李薌泉對十二姐說劉悌廉是這裡的主薄,其實主薄在梅硐城有好幾個,並且都沒有給予告身,說白了還隻是個臨時工,充其量不過是個吏員罷了。

在這件事情上,李薌泉一直沒有同意伍思成提議抽一名有經驗的吏員擔任真正的、有告身的主薄,是因為他一直在等劉悌廉的成長,這個機會必須要留給自己人,否則長寧州的文官,一定是伍思成一手遮天,這是李薌泉不願看到的。

現在朱雀軍裡,逐步朝各方勢力相對平衡在走,張靖係獨大的情況,已經在改變了特彆瀘州係,將隨著汪文濤讚畫地位的穩固、黃麻的加入,而成為朱雀軍中第二股強大的勢力,反而長寧軍係排在第三了。

在李薌泉的謀劃中,未來的文官班底裡,劉氏必須有一席之地,還要有山都掌係、單先係等等,同樣形成各勢力的平衡的局麵。

讓他們之間既有競爭又有合作,才是一個良好的局麵,否則,如果一家獨大,自己就會變成傀儡。

看著這本賬目表,李薌泉故意緊鎖眉頭“我還以為可以撐上一年呢,卻不過五六個月,若再打一次大戰或人口增加,豈不是連秋收也熬不到,形勢竟如此嚴峻乎?不行,我們得立即開會商議,討論如何籌糧的大事,伍大人,州府多來幾個,特彆是劉悌廉,讓他也來參加,集思廣義。”

在淩霄城時,伍思成早就認識了劉悌廉,但他認為這位劉氏少族長過於懦弱,成不了大器。現在李薌泉不僅將他塞到州府,在一些比較重大的事情上,也會的提到要他來旁聽。

顯然,這位知州大人在有意的培養劉悌廉。伍思成是為人固執,但固執不是蠢,兩人暗自較勁幾番下來,甚至伍思成提到劉悌廉不適合,但李薌泉不為所動,堅持要用。

並且這位知州大人的脾氣,就是開始還能跟自己講道理,提的次數多了,壓根就沒耐心,動不動就是“到底誰說了算”。到後麵,伍監州也不再堅持了。

“嵐清嘛,此人過於謹慎,不過文案方麵,上手蠻快,做事細心,伍某安排他先代辦倉廩管事勾當,順道查核二千五百擔糧草的去向。”

李薌泉暗罵一句“你這是要把劉悌廉往火山上烤啊,行,我私下裡傳授他幾招,到時讓你看看,能不能管好!”

“好,走走走,這裡我不練了,去開會!”

伍思成心裡一寬,這就對了,那些所謂的“隊列訓練”,都是些花架子,如何籌糧才是正事。哪知李薌泉拔腿就走之時,居然對著校場上來了一句“良臣,我去開會,在開飯之前,他們必須繼續練齊步走,但你得給我盯緊了,誰偷懶,就罰站軍姿兩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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