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堂醫館就在這裡,掌櫃的,那在青雲村旁的大河撈起來的三個人是不是在這裡。”衙門的官差適時派了捕快進來詢問。
掌櫃趕緊上前招呼兩位官差說道“是的,其中一人過來時已沒呼吸,另外兩個人在裡堂,霍大當家已醒來,另一男子還沒醒,不過也快了。”
“怎麼把官差也叫過來了,不是說不要驚動官府嗎?他們怎麼這麼快找上門?”霍大甲皺起眉頭頭痛地責問。
霍雷甲支支吾吾不敢說什麼,免得再被父親一頓臭罵。
“算了,問您也是廢的,您們這樣大開大落地沒間醫館問,官府不知道才是怪事。等一下您們都彆亂出聲,我自己處理。”
“嗯,知道了父親。”
“好的,大當家。”
"我說您這人行不行?哪裡有您這樣煎果子的,難怪生意沒那麼好!”程景浩指著那煎果子檔口正下油煎果子的老頭說道。
那張老頭子認識這程賴皮,這段時間他老是在菜市裡買菜,那嘴巴比多年買菜的婦人還要厲害,錢方麵倒是會給清,但價格經過他嘴巴少了一半。菜市上麵的賣菜賣肉的人,見著他直呼著倒黴。
“我,我這才剛下的油,還沒開始煎呢,這有什麼不對的?”張老頭想了想,望了望手上的活,他天天都是這樣子煎果子,過來買吃的也沒有說過什麼不對。
“您這鍋都煎了大半天果子了,鍋到沒有洗一下就下油,那鍋灰子厚厚一層都粘在餅上,這讓人看著都倒胃口,還怎麼吃?”程景浩前麵就有一個人買了煎果子,沒想到這都到他了,那鍋子上還殘留著上一個或上上一個或整個半天買的煎果子殘留下來的油與渣子,這張老頭居然洗都不洗一下,就這樣在他臉前直接下油煎果子。
“可我每次都這樣子煎,我用的油可都是豬油,煎出來的果子老香了。若把鍋給洗了,沒那麼油煎,可沒那麼香且吃著磨口子。”張老頭急忙解釋說道。
“臟就是臟,我這都跟您說了要洗鍋再給我煎,您說那麼乾什麼,浪費我的時間。看您臟得,也怪不了大半天也沒買幾個回去,走開走開,我自己來。”說著折起衣袖,拉出張老頭,上前用竹刷子把那鍋上麵那層焦膜用力地刷下來,滿滿黑色的一層,一層疊一層,都粘得實實的,那焦都跟鍋差不多熔為一體了,不認真留意真的發現不了。
“您把它都擦掉了,後麵再煎可浪費多少油?”張老頭心疼的阻止著。
程景浩指著那接近半斤的灰,睜大眼睛瞪著他,那光著頭凶狠的樣子嚇得張老頭子肩膀一縮。
“我跟您說,您賣這麼久都沒有把人吃出問題,肯定是那些人吃了其他東西拉肚子也沒聯想到您這裡,您到現在還安然無恙,您就燒高香吧!滾開,信不信我找上剛剛買煎果子的人,好好跟他交流交流您這煎果子。”程景浩拿著鍋鏟惡狠狠地對張老頭子說道。
“不,不,不,您弄吧,您喜歡您就弄吧。”張老頭子被他所說的嚇得不敢再上前阻止,真怕他一個不好對付真的找上剛剛那人,那煎果子早已吃進肚子,真是吃出問題,他可付不起醫藥費。
“這下子知道怕了,我這是點醒您。”程景浩趕時間,也不跟那張老頭子囉嗦,快手快腳把鍋洗乾淨,熱鍋下油,熟悉而快快捷地煎了五個煎果子。
“哎喲,我的油,一下子就給您用了一半。哎喲,不用下那麼多料,一個雞蛋就夠了用不著一個餅下三個。”看著程景浩大手大腳地用著他的材料煎果子,張老頭一直在一旁心疼地叫著。
程景浩也不管他那麼多,煎好五個後,把那鍋鏟放在架子上,用油紙把五個煎果子包好。從懷裡掏出五個煎果子的錢塞到張老頭懷裡。
“您這錢不對,這油都給您用一大半了,還有雞蛋菜肉之類的。”張老頭子急忙數了一下,攔著程景浩說道。
“我說您這老頭子,您是不是對自己太有自信。這鍋是我幫您洗的,這煎果子是我煎的,我為什麼要給您五個煎果子錢?這是我用您材料費,人工都是我自己,怎麼著還有什麼不對?但凡您個鍋乾淨,我用得著這樣?您是不是厭少,那刷下來的灰還在這裡,讓大家來評評理!”程景浩不耐煩地說道,“我這還給多給您了,給臉不要臉。"
"彆,彆,彆,您給得對給得對。"張老頭真怕他一個不對鬨起來,往後還在這集市賣煎果子可難了。
“哼,早該這樣。"程景浩心情好沒再跟他扯,拿著熱乎乎的煎果子回醫館。
"真是的,這大半天都白乾了。”張老頭子拿著那凢文錢,心疼地說道。
“張老頭,您見好就收。他不問您要錢,您今天算好運來。您去問問這街上的吃食,他去買過的,不單白吃還得賠他銀兩。您現有他給的文錢,算太陽從西邊升上來。"
霍大甲與霍家鏢局的人員在醫館裡跟衙門的官差周旋了半天才回去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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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甲專門讓人請了台馬車,讓貴人與自己平穩地躺著。走時還專門讓霍雷甲掏十兩銀子給掌櫃,把那箭珠子帶回去。霍雷甲許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花十兩銀子買隻箭豬回去,但隻能依言聽從。
一行人剛回到鏢局門口,霍大四下馬車時慣性地往鏢局旁的賈府望去。
隻見那賈府的木牌子已換成程郭府,木牌子的用料還是新的,像是剛弄出來的新木牌子。霍大甲子皺起眉頭,低聲責問霍雷甲“這是什麼怎麼一回事,我不是讓您想儘辦法把這賈府弄到手裡頭,我這才離開了幾天,這賈府又轉人了,人都給住上了。”
“爹,這這這,華子華子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讓您想儘辦法嚇唬嚇唬那人家,讓他們,啊啊~,爹您怎麼打我?”霍雷甲指著人群中一小夥子罵道,還沒說幾句就被霍大甲扇了一腦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