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退下後,張大人馬上另外派武技高超的捕快與官差去霍大甲外室之處捉拿所有可疑之人,尤其是發型奇怪、光頭、短發、包頭巾的男子一律不許放過捉起來。
他拿著那白玉發冠回去前院處理官事文件的書房內,放在那陽光下一番觀察,竟發現那有著綠寶石下遮蓋下有一圓柱狀長細物。他小心翼翼地拎著那綠寶石上下左右拎著或按著。
“卡!”的一聲暗響,那綠寶石不明顯地突了出來,張大人用細木板把那顆綠寶石揪起,把底下卷起的紙條拿了出來。看著那紙上寫著的內容,張大人驚恐又氣憤,幸好此物沒外泄,不然那外邦之人如風般從大漠之外攻進關內。怪不得這些來那外邦之人在關外越來越囂張挑事,原來朝中早有接應之人。
可恨!!!!這賈元章、賈元鴻兩大將軍根本是死於外邦與朝中人員聯手,得把此物交於可信又有能力處理之事之人。張大人拿著那紙條氣憤地捶了書桌一下。
這霍家鏢局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大清早的就被官差封了,裡麵的人一律隻許進不可出。而寄宿於春花巷子裡的霍雷甲在溫柔鄉裡直接被捉到衙門的地牢裡。
那霍大甲半夜聽到管家趕緊過來彙報時,可沒有王秀忠所想馬上想法子救他,而是派人想辦法在那張大人審問之前把他給殺了。
就因為他知道得太多,遲早都得死,而這次也是個很好的機會。可惜他還沒有等到所派之人傳來的好消息,反而等到了官差前來捉拿的消息。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抗,這次派來的官差比較難溝通,錢照收其他問題一律油鹽不進,態度比之前冷淡強硬。霍大甲想有可能是衙門大人新上任三個月的關係,聽說間京城那邊調配下來的,他還沒摸清楚那調下來的張大人底並沒有趕著上前搞關係。
當他見到官差從後院裡拉出一個用頭巾包頭的男子時,那臉上的笑容消失得蕩然無存,雙手緊握向著陳捕快問道“陳捕快,這是怎麼回事?霍某跟您去衙門走一趟總得知道什麼原因?還有這下人所犯何事,勞煩您們大賀?”
“哼,霍大當家見到張大人時問就是,小人不知道。霍大當家,請!”陳捕快嚴肅著臉冷說道,絲毫不透露任何消息給他。
霍大甲想了一下,反正那白玉發冠已在水中掉失了,那張大人就算是收到什麼風聲,隻要他與公子嘴巴封實一點準沒事的。就算知道好公子不是本國人,他也可以編其他原因。
可沒成想那陳捕快二話不說就把他雙手鎖上,並把這院子封了。嚇得那懷著大肚子的外室拉著霍大當家的手無助又害怕地哭泣著,霍大甲連忙肉疼地安慰著。
“催霍大當家配合一點,若張大人調查清楚會釋放並解封。霍家鏢已派人封了。有什麼問題或疑問可等見到張大人再說,小人隻是本公辦事。”陳捕快聽著張大人吩咐,捉人要快速不能讓之有太長時間準備脫身或讓可疑之人逃掉。
“明白,霍某這就走。”霍大甲見那陳捕快已多次催促,絲毫不給時間給他,心裡麵再不爽也唯有去衙門見到那張大人再說。
以上的事對於程景浩來說都不關他的事,他今天月休,隻是沒想成昨晚發生那事,沒辦法才跑了衙門兩趟。中間怕那婆娘沒早餐食鬨上脾氣,所特意一大清早敲響買麵點的門店買了十幾個包子回去,自己包根本時間來不及,唯有中午備好一點。
沒想成他拉著馬小強可愛的板車一進村裡曬穀地時遭到了眾人熱情的招問。
多數都是問昨天救人之事,那車後跟著的女子是誰,所救何人,人還活著嗎?給了多少錢,為何不讓村裡之人幫把手好相扶之類的問題。更有甚者打聽到他找村長量尺有意重建茅草屋消息,笑著說介紹女子給他。
程景浩冷哼了一聲,並向地上麵呸的一聲吐了一口水說道“老子有媳婦,用不著您們來介紹那些沒人要的垃圾給我,我可不是開慈堂的大老爺。走開,走開,彆礙事,忙著呢。”
“什麼?您娶上媳婦了,為喳不請大夥吃一頓,讓大夥張一下眼認識一下。這麼匆促該不會是什麼清白人家嗎?”當場有八卦之人插口問道。
“您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不要以為您是個女的我就不敢揍您!還有我腦子有病,請您們食飯?”程景浩一聽當場氣炸,卷起袖子誓有人再說他婆娘一句不好的話,就跟她過不去。
嚇得那婦人怯怯地假扮去曬自家的禾穀,周圍還沒有得到答案的村人還是圍著他東問西問時,那曬穀場對著的村長家慌忙地走出兩人,正是村長與隔壁老王家的四媳婦趙盼男。
村長一出家門口,正好見到人群中拉著板車的程景浩,趕緊叫住他,讓他去隔壁老王家拉一下王老四去看大夫。
那王老四昨天乘黃昏時分去山上砍一些柴回家燒時,不慎跌倒被自己砍的樹枝口給插傷了腳。大半夜才拖著那血淋淋的腳衣服襤爛沾滿泥巴回到家中,把自家媳婦與孩子們嚇得三魂不見七魄,急忙找上當家老王與王老婆子。沒成想王老婆子一聽就氣上了,罵咧咧地說沒錢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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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四媳婦趙盼男哭著掏出自己嫁妝銀釵子去請那村中的赤腳大夫看了一下,簡單地包紮了一下並說明得馬上去鎮上看大夫,不然拖長了日後得會變成拐子。
那赤腳大夫走時,還不解地搔著腦袋說道王老四今晚村裡第七個看大夫的人,前麵六個跟王老四一樣都是在山上受的傷。
趙盼男一聽就慌了,急忙去用家中板車與女兒拉丈夫連夜去鎮上看大夫。沒想成被聽到風聲的王老婆子大罵一頓,那板車明天一早得用去拉穀子去曬場上曬,不能拉走,砍個柴都把自個兒的腳弄成這副樣子,拐了又不是不能走。
趙盼男沒法子唯有回房對著丈夫傷心地哭著,她一個女子也沒有辦法背著王老四這麼一個大男人走上這麼長的一段路。那王老四是個孝子,見到自已娘這樣說,也縮起來對趙盼男說他可以忍一下,明早向村裡麵其他人借板車去鎮上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