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包子鋪的老板是不是氣歪了,他實實在在的買包子的時候,沒人告他還過來做他的生意。他換了豬肉,實實在在的把價格調了下來,那些人不單不買他的包子,還給他給告上了。天底下哪家包子鋪實實在在給新鮮肉子的?又有幾個明幌幌地告訴人家買的是死豬肉或是混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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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說,寧給富人看病也不給窮人看病,寧把診金打上去也不給調下來。”
黃老大夫越聽程景浩說越覺得有道理,自古就有人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當然這是都是大部份人的想法,不排除有少部份人真的會感激你。那做仵作就不一樣了。”程景浩拐回原點說著,他這從黃老大夫的臉色看出來了,這老家夥對陰德兩個字可上心了。
程景浩這想法沒錯,黃老大夫原是在京城裡做太醫,妻子是江南人,他前大輩子兢兢業業地做好一個少言有醫術的太醫,卻是一朝被人設計全家遭秧。
昔日被他治好病的達官貴人沒一個伸手,慷慨解囊教育出來的學生卻沒一個在他一家被流放途中伸出緩手。
功名有成的兒子一時接收不了這落差,吊脖子走了。兒子一走,老伴接收不了事實,趁著黃老大夫四處求人借錢下葬兒子之際,一把火把自己跟兒子燒成灰了。
好不容易求著給人看病攢了十文錢回來的黃老大夫,看著那兩巨燒得發黑的屍體,到現在每每想起都是淚。
是他對不起妻兒!
他這些年在這貼近關外的縣城裡給人看病,儘可能給看診的人開最便宜最有效的藥方,不分窮人還是富人,也不管醫館掌櫃的給他開多少薪水,為得就是給他的妻兒在地下積得多陰德,下世投個好人家。
他聽程景浩這麼一說,深覺得他前麵的八年可真是白乾了。
此前他一個正五品的太醫,專門給達管貴人看診治病卻被治到這關外來,兒子妻子都沒了。
現在做了八年的坐堂大夫,在這縣城裡治了沒一萬也有九千的病人吧,可真沒準有那麼七八千的人可把他給詛上了。
那給妻兒堆積的陰德沒增還得減少呀,那可大大的不成。
“你想想,去得衙門裡的死人,都是得等衙門大人為他們公開死訊或清白的,那仵作驗屍體標明死因是不是對整個案件來說起到最大的作用?”
“那些冤死的鬼魂不單止不會害你,還得照著你,若是你有什麼不對?那鬼是不是為了可以沉冤得雪,時刻都保佑你。去到閻羅殿裡,對閻王這麼一說,這是不是比坐在廟裡的和尚功德來得快!要明白管生死往生的是閻王。”
“對對對,聽著你這麼一說,簡直簡直就是。。。。”黃老大夫一聽激動得都詞窮了。
“就是一針紮到天靈蓋,通了。”程景浩說得也開心。
“有這樣形容的嗎?”黃老大夫一聽,被麵前這小子給說梗住了。
黃老大夫雖是個固執的人,可再固執的人給程景浩這一竅給開通了,就往著那奇怪的方麵一去不返了。
他當天就跟豐德醫館的掌櫃給說了辭職不乾一事。
那傅掌櫃一聽立馬就慌了,這可以把他醫館做成現在這麼大的財神爺呀,是哪個醫館裡給他挖成功了。
“黃老大夫,你你這都給我乾了八年了,怎麼說走就走說不乾就不乾的呢?對方給你多少銀兩?我同樣都可以給你,做生不如做熟。”這傅掌櫃這時的腸子也悔青了,怎麼不把那契約給寫得長一點時間呢,都過了日子一年多了。
這老孫子怎麼這麼能裝?之前這麼多醫館重金挖他過去,他也原風不動地坐在這裡,連加薪都從沒有跟他提過一次。
“掌櫃的,這可真是不是我去彆的醫館裡做,而是我打定主意去衙門裡做仵作,這大夫我往後就偶爾做一做問一個診就算了。”
傅掌櫃一聽仵作兩個字當場傻眼了,那雙眼瞪得牛眼一樣大不敢置信地望著麵前的黃老大夫,感覺這人眼往常一樣,可又感覺這人跟往常又不一樣。
你說這人怎麼突然間想不通,好好的大夫不做,卻跑去衙門裡做看死屍體的仵作?你說做了仵作後,還有人敢讓他給看診嗎?這簡直比跳到彆的醫館裡做大夫還來得有殺傷力,他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無論傅掌櫃怎麼費儘口舌,那黃老大夫往那仵作的路上一去不返了。
那一招可真把傅掌櫃打得措手不及,醫術高超又聽話又便宜的坐堂醫生他可到哪再找一個,可不像在菜市場裡頭買顆大白菜這麼簡單的事。
這傅掌櫃把這黃老大夫給記恨上了,他得在他走之前做點功夫,讓這黃老大夫後悔莫及以及背負重債,在這豐德醫館做到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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