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看著麵前的藥,男人有些詫異,顯然是沒想到會有人願意幫他。
雖然他現在這個樣子,有部分原因是眼前這個秀麗少年造成的,極好的教養讓他本能道謝,“謝謝。”
白鈺澤沒搭理他,拿起火折子開始觀察四周,這好像是一處堆放雜物的地窖,整體麵積和上麵一樣大。
突然想到什麼,他把火折子吹滅,環視四周,一丁點兒亮光也沒有,這裡是完全封閉的空間。
眾所周知,這種地方氧氣有限,火折子會加速氧氣消耗,可不點燈又沒辦法尋找線索。
他隻能暫且放下找線索的打算,把尋找出口離開這裡放在首要。
白鈺澤再次將火折子吹亮,“時間有限,不想被憋死,就爬起來找出口。”
古代多以木箱收納雜物,這裡也不例外,有大有小,他比劃了一下,最大的塞不進去一個人。
不怪他思想奇特,經過剛才那麼多次先無後有,他可不想出口沒找到,先被箱子裡鑽出的奇怪東西噶了。
男人吃了藥,那張白得嚇人的臉有了些血色,也跟著翻找起來,突然動作一頓。
不確定地回頭看了眼白鈺澤的位置,白鈺澤剛才發現牆角好像有東西,此刻正在搬那邊的箱子。
男人又看了看其他地方,確定聽到的聲音確實是從這邊傳來,走了過去,站在他身後,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箱子摞得很不規則,他正在認真目測怎麼放才不會倒,察覺到身後有人。
一扭頭就看見男人站在自己身後,表情還有些怪,看著那和祁少爺除了臉,哪哪都一樣的體格。
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在那間房裡,祁少爺從背後掐著他脖子的場景。
白鈺澤本能地警惕起來,站直身子,“你站在這乾嘛?”
男人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指了指他背後的位置,“你,你沒有聽到有人在哭嗎?”
一句話給他問得心裡一緊,什麼情況,又出現什麼隻屏蔽他的漏洞了?
但他又不想讓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男人知道他聽不見,隻能將計就計。
同時不動聲色離男人指的地方遠了些,“原來你也能聽見?”
男人很認真地點點頭,指著他剛才站的位置,“就是那裡,一個男人的哭聲。”
還是男人的哭聲?他還以為會是那些新娘,頓了一下,把最後一個箱子搬走。
箱子後的牆麵上嵌著一根半長不短的鐵鏈,鏈子上糊著層不知是血還是鏽的物質,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白鈺澤已經被整得不太確定男人能不能看見這條鐵鏈,索性直接上前踢了踢那條鏈子。
“看來這還是間地牢。”他是在試探男人,然而後者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講述。
“不止男人的哭聲,還有其他人,他們好像是母子,哭聲變大了,你說,他們會不會過來了。”
說到這裡時,男人扭過頭目不轉睛看著他,那眼神兒讓白鈺澤很不舒服,跟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
他本來沒什麼感覺的,偏偏一看見這男人就讓他想起了那個祁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