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在這片繁華的大都市,想要立足談何容易,蘇家住在最便宜也是環境最差的老舊小區。
看小區表麵估計還會覺得,住得起樓房,能有多窮,可他們家在最頂樓,並且這一片全是尚未拆遷的危樓。
冬天凍死,夏天熱死,進門後,蘇父用力將門踹上,任憑蘇母在外怎麼拍打也沒有開。
隨後一手扯著蘇望璋的衣領子,一手拿起門後的拖把棍。
木根直徑約莫有五厘米,上邊還有幾道裂痕,男人用力揮下,砸在少年身上,發出一聲聲悶響。
那動作熟練的,一看就是經常對蘇望璋動手,這場酷刑一直持續到木棍不堪重負地斷裂才停止。
其中還伴隨著骨頭折斷的聲音,蘇母好不容易打開房門,看見的便是這麼一幕,嚇得尖叫一聲。
撲過去想要阻止,卻被推到一旁,腦袋磕在桌腿上,暈了過去。
白鈺澤依然感覺不到疼痛,他沉默地輕輕觸碰被打到的肋骨,能摸到那裡斷得很明顯。
蘇父見他還能動,罵了句臟話,丟下棍子又想拿其他的東西動手,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手機,連揚聲器都有種苟延殘喘的垂死感,聲調怪異得讓人聽不出原先的鈴聲。
原本還氣得恨不能打死蘇望璋泄憤的蘇父,抬手擦了擦渾濁的屏幕,仔細辨認,看清楚來電顯示是誰後。
立馬停下動作,惡狠狠剜了眼蘇望璋,隨後笑眯眯地接通電話,“喂,李總,您找我有什麼事啊?”
那卑躬屈膝的模樣和剛才的暴戾形成鮮明的對比,一邊朝裡屋走,一邊踹了踹地上的蘇母。
等她醒來後,指了指蘇望璋的位置,示意她把人扔出去。
白鈺澤自然也看懂了他的動作,他在蘇母的攙扶下從地上爬起,兩人一瘸一拐地來到天台。
天台水箱不遠處有一個自建房,那原本是房東給自家的寵物狗準備的,蘇父嫌家裡地方小,就把蘇望璋趕去了天台。
美名其曰,孩子需要安靜的環境學習。
那房子小得可憐,一張床一張桌幾乎塞滿,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甚至那張床還是用木板加不明材質的東西撐起來的。
實在是簡陋得可以,白鈺澤連進去的欲望都沒有,蘇母硬是把他拉了進去。
看著他身上的傷,又氣又心疼,忍不住掉眼淚,“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非要去惹事,好好的學習不行嗎?”
“你為什麼要和那些人打架,還把人家胳膊打斷,你知不知道那些醫藥費都頂我們一年的生活費了,你究竟是為什麼?”
蘇母一邊哭,一邊握緊拳頭恨鐵不成鋼地砸在他身上,這次他居然能感受到疼痛了。
不過女人力氣小,打得再重也疼不到哪裡去,白鈺澤內心又開始湧起那種悲傷的情感。
這感覺他已經漸漸熟悉,他知道這具身體的掌控權又要不歸他管了,果不其然,一場中式教育在他麵前上演。
蘇望璋絲毫不躲,任由女人捶打,試圖解釋,“是他們先動手打我,我不還手會死的。”
“你還敢頂嘴,他們為什麼不打彆人,偏偏要打你,一定是你招惹人家,不要給我找借口。”
“我和你爸養你容易嗎?你下邊還有個弟弟,你是想讓我們一家去喝西北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