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注意到那不懷好意的視線,祁溟寒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書,“我建議你最好有事直說,再這麼盯下去,我合理懷疑你喜歡我。”
聞言,白鈺澤差點兒被口水嗆到,要不是還有事拜托,非得罵兩句不可,“明天,你跟我去趟蘇家。”
後者也不多問,答應得十分爽快,“沒問題,不過隻能下午去,上午我要回趟學校。”
看出白鈺澤的疑惑,又開口解釋,“學生會很忙,不是故意拖延時間。”
白鈺澤了然的點點頭,在平行時空待了那麼久,又玩了一堆通靈遊戲,現在放鬆下來,隻覺得累,想好好睡一覺。
於是他爬上床,上邊依舊是那床既是被子又是褥子的鋪蓋,睡之前小聲嘟囔了句,“我也沒說你是故意的。”
祁溟寒五感同樣驚人的好,自然聽到了他的小聲嘟囔,低笑一聲,繼續處理學生會的事。
第二天下午,白鈺澤準時等在教學樓前,這個位置距離學生會的辦公室不近不遠。
為避免被其他成員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兩人約好在這裡會合。
而且這裡離學校的後門近,星期天還留在學校沒回去的大多都是高三學生,走後門比較晦氣,所以不會有幾個人從後門進出。
因此,後門的保安管得並不嚴,進出時,隻要小心點,就不會被發現。
畢竟蘇望璋現在就像是過街老鼠,讓人發現他和學生會會長混在一起,宋麒也要受牽連。
兩人趁那些保安不注意,貓著腰溜出了學校,出去以後,白鈺澤才想起來,他不記得蘇家在哪。
這可就尷尬了,下意識看向祁溟寒,這要怎麼開口,不管怎麼說,好像都顯得他很蠢。
這時,消息提示音響起,他打開光屏一看,是條路線圖,又看向祁溟寒,這學生會長的身份確實好用,學生家庭住址說查就查出來了。
不僅如此,連出行工具都有了,不算寒磣,一輛白鈺澤不認識的小轎車。
他對這些東西向來沒什麼研究,進出自然也不用他去開車,根據路線圖,兩人沒一會兒就到了他在平行時空見到的小區。
平行時空距離現在也就幾個月的時間,環境大致是沒什麼變化的。
這一片都是小胡同,車如果開進去,後邊堵個什麼東西,想出去可就難了,因此,車停在了較遠的位置。
兩人步行前往居民樓,經過一處涼亭時,裡邊有幾個老太太正在嘮家常。
“你聽說了嗎?三棟七樓那戶人家,就死人那家,那個女的,不是自殺,是被她男人活生生打死的。”
“哎呦,你聽誰講的呀,這麼恐怖的事情,可不敢亂說的,讓人家家裡人聽到,要報警抓你造謠的。”
“這種事情誰敢亂說呀,我家女婿就住在他家樓下,那慘叫聲喲,嚇人得很,血都從門縫兒裡流出來了,你知道為什麼警察沒有發現嗎?”
“阿彌陀佛,真是造孽啊,為什麼?她不是才死沒多久嗎?難不成警察被蒙蔽了?”
“這事兒我跟你們講了,你們可不要告訴其他人,他家不是有兩個兒子嗎?大兒子明年就要高考了,嘖嘖嘖,那個娃子學習好的嘞。
你想啊,他爸要是留了案底,他因為這件事被牽連,大好前途就沒有了呀,所以啊,他就給他爸做偽證,說他媽是自己跳樓自殺的。”
幾個老太太聊得很投入,再加上蘇望璋回家次數少,回家也是窩在頂樓那個小房間,這些人不認得他。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聊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場景一換,這就是一個情報站呀。
兩人躲在暗處,將事情聽了個大概,也就是說蘇父家暴,致蘇母死亡後從樓上扔了下去。
警察來查證時,蘇望璋為了前途作偽證說是家庭矛盾,蘇母想不開才跳了樓。
白鈺澤都懵了,開什麼玩笑,蘇望璋的性子是軟弱了些,但也絕不可能為虎作倀。
他是邪神,當然知道人性的惡有多恐怖,會把一個人逼成野獸,但他信蘇望璋不會那麼做。
那是一個會因為摯友背刺、母親偏心而感到難過的少年,不是被人性支配變得麻木的行屍走肉。
他曾親身體會過那種滋味,那個少年善良到甚至不舍得他去感受那些痛,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
現在副本的boss還不能確定是蘇望璋還是曲勁,兩者是完全相反的極端。
祁溟寒看出他心中所想,勾住他的肩膀,“看來這次副本安排的角色扮演,很合小邪神心意呢,入戲這麼深。”
他瞪了眼男人,把肩膀上的胳膊拍開,“你不也一樣嗎,成天因為幫教育局調查這些事累成狗,還說不心疼汀蘭。”
祁溟寒眼底閃過戲謔,重新勾著肩膀把人拉過來,“我呢,隻是職責所在,可不像小邪神,被沒用的情感牽著鼻子走。”
被男人這麼一提醒,白鈺澤愣了愣,好像是這樣,之前在平行時空還能解釋為蘇望璋本人的情感作祟。
可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在他自己手裡,隻是用了蘇望璋的身份和外貌,怎麼還會這麼的義憤填膺。
他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狠下心來,“先上去再說,這沒bug的副本開始乾擾人心了。”
兩人一同敲響那扇門,蘇父似乎是喝醉了,罵罵咧咧的開了門,看見白鈺澤的那一刻,拎著酒瓶就要往他頭上砸。
“他媽的,賠錢玩意兒,還敢回來,老子打死你個賠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