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那刺鼻的酒氣兒能把人熏一跟頭,還是劣質酒,難聞得很。
不等他抬手格擋,祁溟寒已經先一步握住了那個酒瓶子,語氣前所未有的冷,“學生會家訪,這位家長,請你冷靜。”
“什麼狗屁的學生會,老子教訓孩子還用你他媽批準,麻溜兒滾遠點,不然連你一起打!”
白鈺澤可能還要為了蘇望璋的人設,有所顧忌,祁溟寒可不慣他這臭毛病。
奪過酒瓶子摔在地上,不偏不倚剛好砸在蘇父腳邊,玻璃破碎的聲音在樓道內很是刺耳。
男人穿的邋裡邋遢,腳上的人字拖都是開了膠的,碎片劃破腳背,疼得他哀嚎一聲,酒也醒了幾分。
眼神兒陰狠的看向躲在祁溟寒身後的白鈺澤,張口就罵,什麼難聽罵什麼。
“好啊,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敢聯合外人對付你老子是吧?我就知道你和你那個死人媽一樣,除了會搖屁股勾引男人,還會乾嘛,賤貨!”
這話可就太過不堪入耳了,白鈺澤是為了貼合人設才往祁溟寒身後站了些,結果被罵得這麼難聽。
看來蘇母的死確實有問題,就算不是蘇父害的,也和他脫不了乾係。
“這位家長,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否則為了保護學生的安全,教育局有權暫時取消您的撫養權,直至您死亡。”
白鈺澤看著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祁溟寒有點兒想笑,這人唬起人來還真是一套兒一套兒的。
直接說你再鬨,以後你的孩子就歸教育局管了不就行了,還整什麼直至死亡。
再說了,什麼教育局權利這麼大,還能乾涉人家親生父母養孩子的。
不對,這裡可是無限世界,自然是不能和現實世界相提並論的,沒準兒這條法規是真的。
他呀,還是乖乖維持蘇望璋的小白兔人設就行了,反正前邊有祁溟寒頂著呢。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都不乾,偶爾還嚎兩嗓子,當然也不是瞎喊的。
“爸,你彆打我,媽都讓你打死了,你把我也殺了,弟弟他那麼小,他可不能給你作證啊。”
俗話說得好,酒後吐真言,白鈺澤就是故意刺激他的,就看這人渣醉得夠不夠徹底,能吐出多少駭人聽聞的真相。
不過,這話還是不要讓外人聽見比較好,不然白鈺澤還沒弄清楚真相,就要因為蘇望璋的身份進局子了。
他借著祁溟寒遮擋,將蘇父踹向房門位置,力道之大,男人直接把門都給砸開了。
踹完以後,他又假模假樣地撲過去,腳重重地碾過男人的手,“哎呀,宋會長,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你沒事吧,爸。”
蘇父重重地摔在地上,又被踩了手,疼得一邊哀嚎,一邊繼續罵,撿起手邊一切用得上的東西砸向兩人。
“誰說是老子殺的,你少他媽胡說八道,等老子起來,非打死你不可,把你們都扔下去陪那個死婆娘!”
白鈺澤躲開砸過來的東西,把人扶起來,“你就少說兩句吧,警察都已經知道了,你啊,還是坦白從寬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