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剛才他們在客廳鬨出的動靜可不小,這小子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出去查看,仿佛親爹死在外邊也與他無關。
看到蘇望璋這個哥哥更是沒有半分尊重,可想而知平時家裡人都是怎麼教育的,小小年紀就這麼惡毒,長大還得了。
也難怪蘇望璋會恨,同樣是親生兒子,父母卻把所有的愛,當著他的麵毫無保留地給了弟弟。
甚至還說出什麼讓他輟學養這個廢物的話,白鈺澤光是想想,就已經氣得想殺人。
這樣的事情,任誰都會心生不滿吧,他在蘇望璋留下的為數不多的記憶中,看到最多也是最深刻的就是父母教育他要大讓小。
儘管他們隻相差五歲而已,也就是說這個人出生時,蘇望璋才五歲呀,一個五歲的小孩兒能懂什麼?
幼年蘇望璋隻要表現出任何想要父母多關注關注他的想法,換來的就是無休止的打罵。
“大讓小”三個字貫穿了多少人的童年,似乎有些家長就是認為,管他誰在理,你是哥哥\姐姐,就得讓著弟弟\妹妹。
真是可笑至極的觀點呢,都是第一次做人,如果說家庭和睦,父母一碗水端平還好說,當然,像這樣的家庭,也不存在誰讓誰吧。
反觀蘇家,就這樣的家庭環境,讓著這個廢物,是要讓他以後把蘇望璋殺了嗎?
當請求平等對待變成善妒胡鬨,當訴說不滿變成頂撞父母,當一切合理化的要求在父母眼中變成你就是看不慣他,就是沒事找事。
這就是偏心的具象化,可家長總是會給他們那些三觀儘失的做法找尋一切歪理邪說。
孩子不認同怎麼辦?沒關係,那就打到認同為止。
這樣的家長不在少數,攤上這麼一家子人,蘇望璋能活著長大,還沒有被這灘爛泥同化,也是不容易。
到目前為止,看到的唯一可能與監控錄像有關的就是麵前這台電腦,至於這個小廢物,不用白鈺澤動手,他怕把人殺了。
白色絲線如蛇一般緩緩纏繞上男孩兒的脖頸,將人就那麼吊了起來,又束縛住四肢,不讓他掙紮。
他輕嗤一聲,“剛才還說讓我彆把人玩兒死,你這是在乾嘛?”
祁溟寒沒有說話,隻是走到電腦桌前坐下,打開其中一個私密文件夾,裡邊全是各種殺人的法子。
無一例外,全是以蘇望璋為原型模擬的,人不大,殺心可不小,他不過是幫小孩兒體驗一下,哪些方法最痛苦,當然不會真的把人殺了。
這麼死,可就太便宜他了。
看到文件內容,又看了看吊在半空的小孩兒,白鈺澤還有什麼不懂的,他覺得這個辦法太仁慈了。
一個一個試多麻煩,太浪費時間了,他最近研究了一套共感係統,還沒玩過,剛好在這個小廢物身上試試。
所謂共感,簡單點理解就是兩者感受相同,當然,白鈺澤可不舍得讓他的霧氣受罪。
可以單向共感,也就是和把傷害轉移差不多,在霧氣組成的小廢物身上實驗,疼的呢,還是本體。
白鈺澤玩得不亦樂乎,同時吊著命,不讓人死了。
另一邊的祁溟寒隻是看了眼,並沒有多說什麼,由他去,反正玩出事兒,不管願不願意,到最後都會扣自己頭上。
過了不知多久,他都玩困了,這些法子在他看來還是太仁慈,他打了個哈欠,“還沒找到嗎?”
“這裡都沒有,你先彆玩了,問問他知不知道?”
他靠在霧氣組成的沙發上,懶懶地揮揮手,示意霧氣把人拉過來,“爸爸有沒有交給你什麼東西?”
那小孩兒已經說不出話,瞳孔都有些擴散,眼神兒呆滯,用儘全力搖了搖頭。
“他說不知道。”
“不知道嗎?我看是你力度不夠,再加一個傀儡,三個還是太少。”
小男孩兒雖然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但還是能聽得懂人話的,聽到這話,像是觸電一般,抽搐著搖了搖頭。
眼睛直勾勾看著床的方向,看樣子,他們要找的東西在床附近呀,早這麼說不就不用受苦了。
保險起見,白鈺澤依舊是讓濃霧代他去找,在床上翻了個遍,什麼也沒有,那就是床底嘍。
誰知濃霧剛進入床底,就有一團黑影躥了出來,這裡可是副本內,沒有nc是無害的,是他大意了。
濃霧原本是人形的,被這一衝,腦袋瓜兒的位置直接就沒了,這剛才要是個人過去,後果可想而知。
都這樣了,還敢耍他們,被惹怒的濃霧先是把黑影撕碎,又朝著小男孩兒群起攻之,想要把人給生吞了。
白鈺澤不滿的微微皺眉,拍了下桌子阻止它們靠近,他剛才看見床下有塊板子,這小廢物說的就算不是監控,也肯定有其他重要的東西。
濃霧不甘心地向後退去,從床下拖出一塊板子,黑色的,跟一塊小黑板一樣。
長方形大小,長一米多些,寬約莫七十多厘米,拖近了才發現,這好像是從蘇望璋的床板上拆下來的。
他湊近查看,這板子原來不是黑的,而是被密密麻麻的黑手印鋪滿了,看得讓人不適。
這手印和呂思悟背上的如出一轍,很明顯是同一種,怎麼會出現在這,還這麼多。
如果真如他所想,是蘇望璋的床板,那這人身上……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這麼一想,隻覺得渾身刺撓。
白鈺澤從某種程度來講,用的可是蘇望璋的身體,雖然隻是看起來是。
祁溟寒自然也注意到了,“看來還有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