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可以透過表象看到真實,“那你一開始為什麼沒有揭穿他?”
汀蘭抬起頭看向白鈺澤,有些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問,語氣也不似以往那般童真,“除了我姐姐,我不相信祁家的任何人。”
白鈺澤一愣,相處久了,差點兒就忘了眼前的小丫頭是副本內的nc,並且是一個掌握著死亡條件的nc。
衝喜副本內,祁家可是設了好大一個局,多少玩家死在紅白燈籠的選擇上。
他看著那張熟悉麵孔,突然就覺得小丫頭沒那麼可愛了,這一刻的汀蘭像極了小惡魔。
他還真是低估了這個小丫頭,從前隻覺得芷蘭城府深,心機重,現在想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汀蘭怎麼可能會如表麵看到那麼單純。
“你待在這裡不要動,我去看看祁溟寒怎麼樣了。”
“他不需要你救的,哥哥很厲害,比邪神還要厲害哦。”
白鈺澤動作一頓,眉頭微蹙,心中有了些許猜測,但並未表現出來,“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你聽話,我去去就回。”
汀蘭倒也沒有真動手去攔,站在原地目送白鈺澤離開,“嫂嫂注意安全。”
另一邊,祁溟寒衝上去,舉起凳子腿瞄準觸手,直接重重砸下,力道極大,這要是手抖,砸上那條胳膊,可就廢了。
厭熾還能看不出這人想要乾嘛,直接斬斷,當然,依舊斬的是他自己的胳膊。
他這種人對自己狠,對外人更狠,這也是白鈺澤忌憚厭熾的原因之一。
一個真正無所畏懼的對手,想想都可怕。
出奇的,他這股狠勁兒並沒有讓祁溟寒感到意外,隻是往後躲了些,避開血液濺在自己身上。
那觸手和厭熾的腰差不多粗細,可想而知背後的東西體型有多大。
注意到男人的動作,他快走幾步來到祁溟寒身前,語氣中帶著幾分氣急敗壞,“你故意的是吧?”
後者一臉無辜地聳聳肩,“我在醫院副本時,耳朵進了水,聽力受損,辨認不出你說的話,這也算故意嗎?”
他說得坦然,半點看不出撒謊的痕跡,縱使是厭熾,也不想與其發生爭執,因為沒必要。
誰也不知道白鈺澤什麼時候出現的,兩人看到他時,是觸手纏著他的腳踝,把人倒吊過來,懸在兩人中間。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被這詭異又好笑的出場方式所打破,他有些尷尬,“二位,先把我放下來再繼續吵唄。”
這東西完完全全就是故意的,他也沒想到,剛從暗門內出來迎麵就撞上了這麼個玩意兒,那麼多條腿,他躲得過一條,也躲不過所有啊。
他這邊話音剛落,觸手立馬動了起來,顯然是也想把他當玩具耍弄。
祁溟寒見此情形,有些無奈,揮刀斬斷觸手,接住掉下來的白鈺澤,“下次小心。”
厭熾在旁邊又氣又覺得好笑,“哎呦呦,這下看得清聽得見了?還說你們沒一腿,再抱下去是不是還要嘴一個。”
這人不是沒有陰陽怪氣過,隻是現在這副模樣,少見,忒少見。
白鈺澤一時間沒注意兩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吸了吸鼻子,“好酸呐,前輩不會是暗戀我吧?”
可惜,他忘了厭熾是出了名的厚臉皮,嘻嘻一笑,“對呀,我就是喜歡甜心,喜歡得緊,想要把甜心拆吃入腹呢。”
這次不等白鈺澤開口,祁溟寒已經一刀砍了過去,“抱歉,手突然不聽使喚了。”
後者撇撇嘴躲過,“嘖嘖嘖,瞧瞧你這情郎,對我的敵意可不是一般的大。”
白鈺澤還真怕兩人打起來,伸手想攔,卻被擋了一下,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急忙從祁溟寒懷裡退了出去。
接著看向祁溟寒的眼神兒都變了,這人不對勁,很不對勁兒,突然覺得還是厭熾正常些。
一道黑影悄然降臨在走廊拐角,白鈺澤微微瞪大眼睛,“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什麼。”
他一邊說,一邊朝前跑去,躲開那大怪物砸下來的觸手,方才斷處已經全部長好,甚至更多,不是一般的難纏。
剩下兩人迅速向兩側躲去,緊貼牆麵,巨大觸手砸在地上,竟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可見依靠蠻力,比如說炸藥之類,是無法出去的。
“我的甜心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聰明,這一點,深得我心。”說著,厭熾也以極快的速度朝白鈺澤逃跑的方向追去。
空留祁溟寒一人站在原地,配上剛才的話,莫名有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