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祁溟寒看著前方兩個跑得比兔子還快的邪神,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所謂神明,不過如此,求神拜佛,不如多努力些靠自己。
還好肉鬆沒有在玩家身上裝什麼讀心的程序,不然聽到祁溟寒這麼想,非得氣死不可。
眾所周知,努力在天賦麵前,一文不值,更何況這男人都不是天賦了,用那些人類的話說,老天爺追著喂飯吃。
什麼概念,單單可以自由穿梭兩界,切換玩家與boss的身份這一點就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
至於剩下的百分之零點零一,是白鈺澤這類被係統安排的。
祁溟寒不甚在意地擦了擦長刀上的血汙,免得待會兒動手時,刀鈍耽誤事。
轉過彎,龐然大物完整地映入眼簾,那是一個巨大的,怎麼形容呢,他覺得像是章魚和什麼不明生物的雜交體。
並且不是魚類之間的結合,因為他看到了屬於陸地生物的皮毛,什麼章魚能長毛啊,像是羊毛,也可能是其他什麼,黑白黃都有。
大半部分身子嵌進牆裡,那觸手最細的也有海碗粗,一下下胡亂揮舞著,發出“砰、砰”巨響,整個空間都在震,砸在人身上骨折都是輕的。
厭熾和白鈺澤跑得快,誰也沒有注意到,那些剛才還死纏著他們不放的觸手,此刻卻像是看不見祁溟寒一樣,絲毫沒有要對他動手的意思。
或許,這些東西隻會對邪神動手?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謬,但真相往往就是很讓人唏噓。
祁溟寒為了驗證這個想法,又走近了些,甚至抬手去觸碰,那觸手依舊沒有要攻擊他的意思。
還真是稀奇,明明剛才還發瘋似的要毀天滅地,兩個邪神一離開,就安靜如雞。
這東西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威脅,不代表對白鈺澤也沒有威脅。
祁溟寒不想看到那人因此受傷,操控絲線將所有觸手儘數絞斷,又用特殊塗料塗於牆上的缺口。
一切恢複如初,就像是未曾出現過一般,為了不引起懷疑,他還是引得那觸手抽了他一下。
最後胳膊斷了,臉色也白了些,身上還有血,看上去挺慘的。
目的達到,祁溟寒也不再墨跡,朝著兩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白鈺澤和厭熾跑了沒幾步就停了下來,準確來說,是白鈺澤把人攔住,“前輩怎麼也跟來了,是打算要和我解釋嗎?”
厭熾依舊笑著,“怎麼,甜心是要和我動手?好呀,且看甜心能否在失控的狀態下活下來,來吧。”
這句話雖不是威脅,但勝過威脅百倍,白鈺澤臉色一變,絳紅色濃霧頃刻外泄彌漫,興奮地圍繞在厭熾身側。
二者都是邪神,厭熾還比他多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和這些濃霧的關係,自然要比他好。
剩下那部分留在他身邊的也是他繼任時攢的,想要和厭熾對抗是有些困難。
不過方法總比困難多,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而已。
“隨你怎麼說,彆忘了,現在係統承認的邪神隻有我,它們全部依附於我,我死,找不到下一代邪神依附,它們也會消散於天地間。”
白鈺澤說話算是好聽了,碰上難聽的恐怕就要說,一堆寄生蟲殺了宿主還想活?
厭熾自然也懂這個道理,他們本就是互相牽製,不過他知道這裡的秘密,邪神嘛,誰做不是做。
“是嗎?那如果我已經找好下一任邪神了呢,肉鬆不同意也沒關係,能者多勞嘛,我不介意去混個主神係統玩玩兒。”
白鈺澤眼神一凜,厭熾這話可不像是玩玩兒,如果他真敢這麼做,那就不用活了。
如若不是他們之間這麼多年的‘交情’,在知道厭熾出現這種想法的那一刻,他就該殺了這人。
“好啊,那就讓我失控,我也想看看前輩麵對失控的邪神,能否安然無恙的全身而退。”
祁溟寒來時,血霧濃得已經完全影響視線,還是尋聲才趕了過來,先前是他和厭熾劍拔弩張,現在換成了白鈺澤和厭熾。
看來這個冒牌貨真的很惹人煩,把白鈺澤逼到這種地步,實在可惡。
他裝出一副受重傷的模樣,在兩人動手之際,輕咳一聲,學著方才白鈺澤的模樣。
“二位,先救救我再繼續打唄,玩家的命也是命對不對。”
兩人動作一頓,齊齊看向他,看到他這副慘樣子,深知這人有多厲害的白鈺澤嘴角抽了抽,裝的還挺像。
注意到白鈺澤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祁溟寒上前幾步,似是站不穩,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謔,這青天白日的,就這麼訛上他了。
厭熾也不再糾纏,向後一退,又開始看起戲來,“哎呀呀,看門狗果然還得看門狗收拾。”
聽到這話,白鈺澤肉眼可見的不悅起來,“我怎麼記得那東西第一個纏的是前輩呢,第一個與之交手的也是前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