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把路野綁起來,就是怕路野被那些躲在暗處的東西拖走。
為避免路野被地上的東西傷到,他再次拽動繩子,把昏迷的人拉到一旁。
看向剛才過肩摔後留下的淺淡痕跡,幾乎要看不見,根據這個形狀大小,可以判斷,想要傷害他們的東西不大。
祁溟寒以腳步丈量,這個身高更像是家裡養的某種寵物,用來殺人的寵物,他那個有家不回的弟弟愛好很獨特。
他們剛想要離開,這東西就出現攔路,很明顯門外有看守,也有可能是祁溟乂察覺到了什麼。
如今已經有了耳釘,首先可以確定白鈺澤是安全的,想出去的心其實也沒那麼急。
畢竟現在還不清楚祁溟乂以及幕後主使的真正實力,貿然出去,萬一正麵對上,恐怕會對他們不利。
白鈺澤把這個東西丟進來,肯定不是為了讓他們單憑一個耳釘,自己找路出去,他一定會來救他們。
不如再等等,太過心急容易出亂子,剛好也可以想一個更好的應對方案。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界乾擾,他們所在的這個空間縮小速度明顯變慢了許多。
照這個速度下去,再撐一個多小時不成問題,祁溟寒相信白鈺澤。
他拉著路野回到屋子最中央,檢查男人身上有沒有明顯的外傷,除了暈倒時磕到腦袋,有一個不明顯的鼓包,並無大礙。
由此可見,路野暈倒大概率是因為他說出了門口有埋伏這件事,讓對麵計劃落空,所以才會對他下手。
好在並不嚴重,過了這麼多副本,祁溟寒身上還是有很多好東西的,像是藥,隻要他想,沒有救不活的人。
他操控絲線把路野的嘴巴掰開,將藥塞進去,又喂了水,這才把人鬆開,平躺在地上。
隨後站起身,意味不明的開口,“希望剛才的事情與你無關。”
他這話是對厭熾說的,他並不覺得外邊那些東西有那麼大本事,能透過腐蝕血肉的屏障傷人。
厭熾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祁家人最擅長栽贓陷害,剛才提醒完,害怕被冤枉,他都快縮角落去了,沒想到還是被懷疑。
“絕無此事,你不要用慣性思維冤枉好人,雖然我不是好人,但目前為止,我有做過一件傷害你們的壞事嗎?”
厭熾就差加一句,我隻對白鈺澤感興趣,隻會傷害他,當然現在是不能說的,祁溟寒骨子裡和祁溟乂一樣,祁家人都很危險。
祁溟寒才不會相信一個疑點重重的邪神,他又不是白鈺澤,沒必要對厭熾畢恭畢敬。
剛好白鈺澤現在又不在,他已經不爽這個人很久,沒必要維持那點和諧。
“不隻是打到身上感到痛才叫傷害,背地裡的小動作也算是傷害。”
此話一出,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兒越來越濃,反複下一秒就會打起來,厭熾是不屑的,他不願意和祁家人扯上關係。
“現在的祁家早已大不如前,就算是你祖宗,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希望你可以對邪神放尊重些,不然我不介意……”
聞言,祁溟寒眼眸一凝,直直望向厭熾,他從白鈺澤那些隻言片語中可以分析出厭熾活了很久。
並且從他張口閉口對祁家的稱呼,也能猜到他知道些什麼,隻是沒想到,這個人知道的,遠比自己認為的要多得多。
注意到男人的視線,厭熾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震驚、不解還有一絲貪婪,像極了那些發現偏財想要獨吞,最後死無全屍的自私人類。
這樣的人他吃過很多,要不是太餓,他絕對不會這麼委屈自己的胃,不過,祁溟寒似乎與他們又不太一樣。
這個人對他並沒有那種,怎麼形容呢,厭熾喜歡稱之為侵略感,祁溟寒似乎隻是單純地想要通過自己了解一些事情。
讓他想想,祁家近幾代有沒有發生什麼很不得了的事,厭熾閉上眼睛,在那些零碎的記憶中翻找起來。
祁溟寒沒有出聲,就這麼一直靜靜的看著厭熾,他居然有一絲害怕,怕自己問出口後,這個人也什麼都不知道。
厭熾的記憶有些亂,他吃掉一些東西,就會擁有那些東西的記憶,雖然保存時間不長,但很容易弄混,找起來麻煩。
兩人此刻完美地上演了什麼叫做“此時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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