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人起碼也要有威脅的籌碼,你現在這樣磕磕巴巴,我實在沒辦法感到害怕。”
厭熾的思路被打斷,一時間有些控製不住的煩躁,“你彆吵,你們家那點兒破事有多亂你不清楚嗎?”
祁溟寒很清楚再這樣下去,他們一定會吵起來,他可不想同這麼一個人爭吵,無趣,索性閉目養神。
厭熾自然不會上趕著給人罵,一場不必要的爭論就這麼停息了。
他百無聊賴地看著周圍逐漸縮小的屏障,在心中腹誹,真是年紀大了,記性越來越差,關於祁家的事情,記得越來越模糊了。
好在他在察覺到自己有這個後遺症時,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找相關npc儲存記憶,以免自己像是得了老年癡呆的人類一樣,惹人厭煩。
昏迷不醒的路野倒在屋子中央,湊近瞧,居然能從那小麥色的肌膚上看出一絲蒼白,看來真是被外邊那東西衝到了,並且有些嚴重。
厭熾閒著也是閒著,決定給路野做些什麼,說白了就是拿路野當小白鼠,試驗他那些從未實踐過的“醫術”。
——
走的路多了,白鈺澤發現那道視線不僅跟著他,還悄悄跟在了他身後,物理意義的跟著。
他不動手就真當他好欺負是吧,這些“監控”未免有些太過分。
白鈺澤故意朝著城東人少的邊緣地帶走,這地方既寬闊又不會被人打擾,殺人滅跡剛剛好。
正當他準備動手時,手腕上的繩子卻突然攔住了他,似乎是想給他傳遞什麼信息。
他有些生氣,“你不是會說話嗎?一直扯著我乾嘛,我可是有搭檔的。”
繩子停頓了一下,隨後拽得更加用力,硬是把他拽得離那個怪異的地方遠遠的,那力道大的,差點兒沒給他拉倒。
無奈,他隻得停下腳步看著那串腳印消失,他現在是真有點猜不透這繩子到底想乾嘛。
白鈺澤甚至懷疑,這條繩子上邊的東西已經不是仇肆,不然做事怎麼會那麼魯莽,當然他也隻是想想而已。
在這裡,沒有隊友寸步難行,不管這繩子是敵是友,起碼現在沒有害他,這就夠了。
“不願我靠近總得有個恰當理由吧,說不出的話,就帶我去找你的身體,我答應了路野的。”
他話都還沒說完,繩子立馬像是重新活過來一般,拽得他手腕都是疼的,隻能加快腳步跟上去。
那速度,他幾乎是跑著去的,至於身後的腳步以及視線,早就被甩開了。
再停下時,麵前是一棟廢棄彆墅,與方才祁溟乂所在的那棟一樣,白鈺澤終於明白是哪裡不對了,這裡的大部分房子都長一個樣。
整齊到了極致,可就不整齊了,這裡的布局看上去很奇怪,讓人不舒服,還是那句話,就像是遊戲裡的建模一樣。
建完第一棟,接下來的每一棟都是按照規劃好的位置複製粘貼得出的,不會相差一分一毫,規整得可怕。
如果是這樣的話,創建這裡的人會不會就在那第一棟彆墅內,找到了第一棟是不是也就找到了最終的大boss。
這些問題不是他現在應該考慮的,他現在需要做的是找到仇肆,完成答應路野的事情。
可是這地方荒廢成這般模樣,仇肆的身體如果真的在這裡,不會已經腐爛了吧,就算不腐也會有蛇蟲鼠蟻。
想歸想,他還是硬著頭皮推門進入,撲麵而來的粉塵洋洋灑灑落下,比先前看到的雨還密。
幸好他帶了雙層口罩,同時也掩住口鼻,才沒有被那股有害氣體傷到,要不是知道這繩子沒惡意,他真的會懷疑,這東西怎麼哪有危險往哪跑。
既然已經進入,其他事情就隻能暫且拋諸腦後,先是物理攻擊,接著是法術。
這裡可真夠陰的,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的緣故,白鈺澤有些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伴隨著噴嚏聲,身後的房門“咚”的一聲被甩上。
隨之而來的是感到鼻子中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那流速,就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但顯然,流出的不可能是水。
外邊陽光明媚,屋內卻一片漆黑,他想找個借光的地方都沒有,隻能仰起腦袋用這種笨辦法止血。
這一抬頭,看清楚頭頂景象的那一瞬,他頓時瞪大眼睛,這下終於明白仇肆為什麼要急著把他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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