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娟聽到這話,朝著阮煙就看了過來,眼中還略帶著些驚訝。
但也隻驚訝了一瞬,劉娟很快就笑著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不錯,什麼事兒都是要看緣分的。”
旁邊的老大娘疑惑的看著阮煙和劉娟,不明白她們兩個人為什麼這麼說。
更不明白的是,這兩個人以前關係不是不好嗎?
怎麼現在像是長著同一張嘴一樣?
老大娘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阮煙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卻並沒有多說的意思,直接把話題拉了回去。
“嫂子大娘們剛剛在說什麼呢?”
聽到阮煙這麼問,老大娘的注意力瞬間就被拉了回去,滿臉的興奮,“我們在說白寡婦呢!她臉上身上那一道子一道子的,血糊糊的,一看就沒少挨揍。肯定是睡誰家的男人被抓住了!”
老大娘手的斬釘截鐵,像是親眼看到白寡婦挨打了一樣。
隻聽著白寡婦的身上有傷,阮煙就已經確定了,白寡婦就是昨天晚上的林子裡的人之一。
但天地良心,白寡婦身上的傷,真的不是被人打的。
這事兒畢竟出自自己之手,阮煙還是決定幫白寡婦解釋一下。
“說不定不是被人打的呢”
阮煙才說了這麼一句,就被老大娘打斷了。
“怎麼可能不是被人打的?這十裡八村誰不知道她白寡婦是什麼樣的人?
自己沒了男人,就到處勾搭彆人的男人,臭不要臉!
這次被人抓花了臉還是輕的,碰到那狠的,打死她都沒人管!”
老大娘越說越是激動,表情猙獰,唾沫橫飛。
看著她這個樣子,阮煙不得不懷疑,她男人是不是被偷過。
不過看她的年紀,她的男人就算真的被人偷過,那個人也肯定不是白寡婦。
白寡婦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選擇那麼多,總不至於看上一個滿臉枯樹皮的糟老頭子。
看著這麼激動的老大娘,阮煙直接放棄了和她爭論。
這樣的老大娘,是極度認死理的。
隻要她認定了一些事情,無論怎麼和她解釋,她都不會聽。
明白這一點,阮煙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
阮煙沒搭腔,老大娘卻不打算讓這個話題就這麼過去。
“我跟你說,你可彆不當回事兒,看好你男人。
這男人啊,就像是饞嘴的貓,那就沒有不偷腥的。
像是白寡婦這種白送上門的,半推半就的就要了,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阮煙也不生氣,淡淡的看了一眼老大娘,“男人多的是,他們要是真的情投意合,給她就是了。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你你你?”
老大娘目瞪口呆的看著阮煙,雖然沒再繼續說,但是臉上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阮煙有病!阮煙有大病!
被認為有病的阮煙,淡定的收回了視線,喊了昭昭和念念,“走吧,咱們去彆的地方玩兒!”
人多的地方口舌就多,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卻不想讓這些言論影響到昭昭和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