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哥,她說的什麼意思?請你出山當教練?”陳驤邊解開襯衫扣子,邊問賀權。
“大隊長的兒子有點嬌生慣養,想讓我給他練練。”賀權脫了海魂衫,用毛巾抹著身上的汗。
“想得倒是挺美!”陳驤笑了一聲。
讓賀權這樣的英雄人物,給一個小娃娃當教練?
虧他們敢想。
不過剛剛那姑娘說是她的主意?
那他倒是好奇,她打算怎麼說服賀權。
賀權可是個硬骨頭,他一旦做出決定後,就很難改變。
高悠和大黃,一人一狗,靜靜地站在山腰之上。
高悠的目光穿越層層綠意,落在那個遙遠的、變得渺小的下河村。
那個比她想的還窮困還落後的下河村。
那低矮的房屋,破舊的籬笆,還有那泥濘的小路的組成的畫麵,因貧窮的籠罩,變成一個黑白灰的世界,看不到色彩,看不到未來。
她倒是沒有生出什麼,想要改變下河村未來的豪情萬丈來。
她想的是,該怎麼搞定賀權。
她本來以為賀權因為斷臂,被迫斷絕軍旅生涯,回來後,更是遭遇了母親和繼父離世的打擊,才會變得頹廢避世,到山上當護林員,與世隔絕。
剛剛她看賀權,三十多的年紀,正值壯年,身材魁梧,肌肉噴張,身上並沒有那種消沉頹廢感,反而依舊保持著軍人的堅毅和挺拔,身手依舊迅捷英猛。
這個男人不好搞。
十幾分鐘後,高悠回到賀權住的磚瓦房小院。
那兩人已經收拾好了,賀權穿上了棉背心和迷彩服,白襯衫男人穿上了黑色西服外套。
兩人在坐在前麵的堂屋中間,中間放著碳火盆,兩人在烤著饅頭。
還挺樸實的畫麵。
高悠帶著大黃走進院子:“這位大哥,我好像見過你?”高悠主動開口。
“我算是李總的故交後輩。我和權哥是戰友,你叫我陳秘書就好。”陳驤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露出溫和的笑容。
何止見過,你還親過我。
陳驤笑容如春風拂麵,令人心生暖意。
這陳秘書大概二十七八歲,長得倒是一表人才,是現下最受歡迎那種長相,端正俊美,身材高大修長,一身黑色西裝,穿出來彆樣的儒雅氣質。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淡定,眼神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讓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他。
這也是個難搞人物。
“你好,陳秘書。”高悠打過招呼,就不再理陳驤,轉向賀權。
“賀三叔,這次我會想到請你來當教練,是因為我前幾天,在學校遭遇了一個男同學的言語侮辱。”高悠看著賀權說。
她這話,成功讓兩人臉色有了一絲變化。
大黃坐在地上,盯著這兩個人類,一旦有不對勁,隨時可以衝過去。
雖然她感覺這兩個人類不好對付,但是她也要保護好她身後的人類。
在大黃眼中,沒有不可戰勝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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