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倒在血泊中,離得近的人都被嚇得說不出話。
阮顏渾渾噩噩地僵在那,她第一次看到一條鮮活的生命,抹殺在她麵前。
維娜僵了片刻才緩過神來,看著濺在裙擺上的血跡,覺得晦氣,“為了背後的人,寧願選擇自殺嗎?”
“你鬨成這樣,滿意了嗎?在你的宴會上死了一條人命,警方若查下來,你可脫不了乾係。”
傅廷洲麵無表情看著她。
維娜笑出聲,“她是自殺,跟我有什麼關係,諸位,你們有誰看到,我殺了她嗎?”
周圍的人瑟瑟搖頭。
她轉身走向傅廷洲,“你看,他們沒有人看到,他們堅定選擇了我那就是自己人。你呢,廷洲,我們是站在一條船上的,對吧?”
阮顏抖了下,緊緊盯著傅廷洲。
他若有深意地笑,“你說呢?”
“喝下這杯酒,我就相信你。”
維娜將一杯沒碰過的葡萄酒遞到他麵前。
阮顏看著那杯酒,心臟猛地咯噔了下,那杯酒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不行,他不能喝。
阮顏欲要起身,突然背後有人摁住她嘴將她摁住。
她嚇出虛汗,直到身後的聲音響起,“你現在出去就是找死。”
聽到誰的聲音,她遲鈍地反應過來,是李莎?
她怎麼會…
傅廷洲接過那杯酒,當著她的麵喝下,將空杯倒著,“如何?”
維娜笑著揮手,數名黑衣人收起了槍,“行了,我相信你,剛才都是跟你們鬨著玩的,這槍可殺不了人。”
黑衣人打開彈夾,掉落在地上的幾顆子彈都是橡膠的,根本打不死人。
維娜看著地上那具屍體,“可惜了,她如果肯供出背後的人,根本就不會死。”
其餘人從驚嚇中回過神,也都紛紛站起身,但仍有忌憚。
“諸位,讓你們嚇到了,很抱歉,我不能不這麼做,你們不介意吧。”
幾名商人擦拭著額角的冷汗,擠出笑,“維娜小姐也是出於謹慎,我們自然不會介意。”
“宴會繼續,大家玩得儘興些。”說完,又示意黑衣人,“把她送去醫院吧,她選擇自殺,我也救不了。”
黑衣人將地上的人抬了出去。
阮顏僵了很久,咬了咬唇。
用槍威逼,引出混進來的人是其一,其二,她也是為了逼傅廷洲站隊,倘若傅廷洲沒有喝下那杯酒,會怎麼樣?
可他喝了,又會怎麼樣?
阮顏渾渾噩噩著,也擔心他。
地上的血跡被清洗,維娜無視死了一個人的情況下,宴會還在繼續進行著。
隻是氣氛相當怪異,似乎都變得壓抑起來。
李莎將傅廷洲帶去了休息室,阮顏找尋到門口,推開門,“傅廷洲!”
“放心吧,酒裡沒有毒。”李莎看著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後在跟你解釋,你隻有十分鐘的時間,否則維娜看到你,少家主隻會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