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朵朵要去,沈北軒的臉登時就沉了下來。
“這也是你一個婦人該去的事兒嗎?老實在家待著得了。”說完又不滿的白了她一眼。
這種事情本就不是她一個婦人該拋頭露麵的,更何況還是跟周文旭合作。
這中間涉及到不少事情,指不定得待多久,孤男寡女的好說不好聽。
也又不是沒男人,這事怎麼可能讓她去。
“我怎麼就不能去了?”錢朵朵不滿的瞪著男人。
臉也沉了下來,這酒方子可是她的,談合作也應該是她去,她怎麼就不能去了。
“你又不是沒有男人,還輪不到你拋頭露麵!”沈北軒的臉更沉了。
不滿的瞪著錢朵朵,就跟腦子不轉彎似的,這話還沒聽明白,不過花老爺子聽明白了。
姑爺這是吃醋了,笑著看向了沈北軒。
“那白酒的方子你也會是嗎?”
聽姑爺這意思,那白酒的方子他應該也是知曉的。
“當然了,賣出去的那些酒,都是我做的。”沈北軒傲嬌的揚了揚下巴。
又不滿的看了一眼錢朵朵,自從知曉了家裡的白酒之後,釀酒的活就都落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他現在不但知曉酒方子,更是對每一道工序熟記於心,所以這事兒要去也是他去,怎麼的都輪不到朵朵。
“你做的怎麼了?那不也是我教你的嗎!”錢朵朵翻了個大白眼。
瞅那得意洋洋的樣,好像那酒方子是他的似的,若不是自己教他能會嗎。
在自己這個祖宗麵前,他還敢這麼得瑟。
“是你教的不假,但現在在家裡製酒的是我,還輪不到你在外麵拋頭露麵。”沈北軒還是一臉的陰沉。
這種拋頭露麵的事情,本就不應是女人做的,更何況談合作的還是周文旭。
雖說也承認那小子的人品不錯,但每次看到他和朵朵聊得那麼開心,這心裡就是不爽。
儘管不覺得那小子對朵朵有什麼心思,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必須把媳婦給捂死了,絕對要避免任何人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還從未見姑爺這麼疾言厲色的跟閨女說過話,花老爺子忍著嘴角的笑。
“既然如此,那就讓北軒跟我去吧,都是男人,說話也方便些。”說完,又戲謔的看了一眼沈北軒。
都是男人,怎麼能看不出他的那點小心思,既然姑爺也對酒方子熟悉。
那也沒有必要讓閨女去了,男人之間說話也確實是方便些。
“……………………”錢朵朵沉著臉。
不滿的瞪了花老爺子一眼,又狠狠地剜了沈北軒一眼,覺得不解氣,又踹了他一腳。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那自己還能說什麼,就是感覺他們一唱一和的,心裡來氣。
見朵朵不執著了,沈北軒的心裡也好受了些,抬頭,又看向了花老爺子。
“爹,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明日不成,後日吧,後日咱倆就去府城。”
花老爺子尋思了一下,明日他定做的那些東西得得取回來,最快也得後日。
雖說恨不得現在就告訴文旭這個好消息,但也不差這一日的,想著等東西取回來,然後再去府城。
“成,那就後日。”沈北軒點了點頭。
儘管不曉得老爺子明日要乾什麼,但既然他說後日,那就後日,反正也不差這一日兩日的。
錢朵朵就更無所謂了,反正不讓她去,他們願意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