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也呆傻的愣住了。
顯然是出身渭京的大世家。
隻是沒人聽他的,見此,呂行世伸手一揮,陰冷幽寒的玄冥火浮現,頃刻間在場所有人的心神儘數被燃燒殆儘。
在麵對無形且鋒銳的風刃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之力,一個個全都被切割成了肉塊。
他來此,就沒有想過要活著離開。
“為何不能?”
如果沒有他,獲得這塊巽風玉佩的隻會是南宮家然後送給那位歆王,現在順理成章被他截胡走了。
“那是自然,等等,你待如何?”南宮斐突然發現呂行世湊了過來。
呂行世絮絮叨叨的就扛著兩具屍體往外走。
“還請兄台為我二人尋個風水寶地合葬。”年輕人的請求沒有出乎呂行世的意外。
他們害怕的當然是年輕人手中的寶物了。
“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下,你女兒在那位歆王吳闊的眼裡有多少重要性,我要是綁了她再加上你整個南宮家,會不會千裡迢迢過來救人。”呂行世一幅好奇的表情。
然而推門而入後,確實是走了,但不是送走,而是死了。
通體好似一塊玉佩,卻是碧綠般的模樣,看起來極為的神異。
“先把南宮家給滅了吧。”
要是乾其他的事情,他手底下還真沒有專業人員,但是說到白事,那他可是有專業熊員在,朱厭和旺財沒有跟著他進渭京,這倆太過於顯眼了。
“我與…”年輕人也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此開始絮絮叨叨的跟呂行世講著兩人的事情,講到深處甚至還會不自覺傻笑。
開口的不是呂行世,而是那名被搶了未婚妻的年輕人,對方語氣裡帶著深沉,目光恨意十足。
步伐帶著無力的朝著女方屍體爬了過去,最終死的沒有任何痛苦,兩人就跟睡著了沒有什麼區彆。
隻是呂行世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而後露出了不屑的笑容,洞天真傳都不敢說這話,你算是個什麼玩意。
“你要做好準備,你可能…來晚了。”呂行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人已經被送走了。
“算了,乾脆把渭京都夷平吧,直接永絕後患。”呂行世一想,殺一個世家好像也沒什麼威懾性。
呂行世卻察覺到了一個問題,屋內怎麼沒有聲響。
“請說。”呂行世應下了。
這狂風猶如利刃一般貫穿了他的身軀,不止是他,整個南宮家都被風刃所覆蓋。
南宮斐眼中浮現出了一絲貪婪,他自然能夠看出這是一件寶物了,若是能夠被他所得…
這麼說倒是有點奇葩,畢竟對他好的直接無視,反而要去投奔對他們不好的。
換成呂行世,完全可以不用硬剛,借助著這塊玉佩的風刃,直接搶人就走。
不過呂行世也沒有拒絕,過去幫忙扶了一把,帶著對方前往,路上根本就沒有人敢攔他們。
隨後便取出了他早已經備好的毒藥,一口吞服下去。
“我願意家傳的巽風玉佩為贈,且告知其他七塊玉佩的線索。”年輕人突兀的開口。
“你南宮家還能手眼通天不成。”對方說話間,取出來一件寶物來。
話音落下後,那玉佩綻放出了光輝來,瞬息之間狂風大作。
有種這成就的是他而不是那名歆王吳闊。
“你這麼做值得嗎?”呂行世問道。
“你哪家的人?敢上來惹事,說明也是後患,我順便把你全家也一起殺了吧。”呂行世說話很直白。
可惜這個想法都還沒有想完,他就絕望的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
呂行世倒是沒有事情,不是他躲過或者是硬扛,而是那名年輕人能夠操控風刃,故而所有的風刃都避著他走。
“沒想到還是個高手。”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了過來,來者是南宮家的家主南宮斐,對方目光裡帶著寒意打量著呂行世:“你可知得罪的是什麼人?”
對方自然是聽見了呂行世的仗義執言,自然不會恩將仇報了。
女方服毒自殺,看的呂行世是一愣一愣的。
‘合著真就過來充當送寶工具人啊…’呂行世心裡暗暗吐槽。
至於死了這麼多人,那都是敵人。
他有小善,屬於那種做善事管他事後洪水滔天的類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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