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強大的體魄硬生生的保護著夔從大量青銅神樹的樹根絞殺裡衝了出來。
然而這些樹根好似活物一般,竟然能夠移動,再一次將其包裹在其中。
這得得益於蝸掌控了銅樹圖騰,否則正常這道圖騰法術其實很僵硬,在這裡他是召喚出了青銅神樹的投影,因此能夠被他控製,不僅威力更強,持續時間也更久,並且比起原版要靈活了不知道多少,還能夠自己操控。
隻可惜他自身不太行,不然效果肯定會更好的。
“你找死!”屹是真的怒了,如果夔真的死在了蝸的圖騰法術下,那麼他怎麼跟巫王交代?
“就算你是王庭使者,也不能不講道理吧。”繪的聲音傳了出來。
以圖騰法術直接擋住了屹的含怒一擊,在實力上,繪自然是更強於蝸。
蝸是大巫沒錯,但是他這個大巫不是實力,更像是一個成長模版,而且這個模版還不完整並且沒有加載完成。
所以說是大巫,用偽大巫來描述也可以。
“繪,你來了?呂呢?”蝸趕忙問道。
“能解決就自己解決,彆老想著讓呂來,要不然以後事事都想著呂。”繪嗬斥了一句。
屹一擊不成,退了數步,眼中浮現出了一絲忌憚來。
這老巫實力不如他,但如果配合上圖騰法術,並且還在對方的部落範圍裡,那就很棘手了。
一個人不怕,可要是對方和蝸一樣不講武德,圖騰法術不往自己身上甩,而是朝著夔的身上去,自己就得疲以奔命了。
他心裡也後悔,早知道就不帶著夔來了,一點幫助都沒有,反倒是成了他的弱點,給他拖後腿。
“這位王庭使者,你對我們部落動手,是在背叛王庭啊。”繪看向了屹,語氣裡帶著不善。
繪是真沒有想到,巫王這麼瘋狂,為了給他的兒子出氣,竟然要覆滅他們銅樹部落。
起先呂行世說給他聽的時候,他還不相信,但是屹的到來,讓他心中一沉。
似乎在覆滅白銀王庭後,曾經的王庭就變了,而在覆滅黃金王庭後,已經徹底讓他看不明白巫王到底要乾什麼了。
呂行世倒是看得出來,無非就是中央集權。
青銅巫王要改掉王庭弊端,將所有的權利彙總到自己的手上。
他研究過得知,大巫的力量和圖騰息息相關,而圖騰在這裡並非是神權,而是王權。
在其他地方可能是拳既是權,然而對於巫王而言,權可以是拳。
“你們部落的巫不僅搶奪了巫王子嗣的血契凶獸,還打傷了巫王子嗣。”
“我來此,是巫王親自下的命令。”屹冷漠的說道。
而後卻忽的話鋒一轉:“隻要你交出罪犯,讓他接受王庭的律法製裁,我不會為難伱們銅樹部落的。”
聽到這裡,繪突然一笑:“證據呢。”
“這位便是…”屹一指夔,就表示他有認證。
然而卻被繪打斷:“不,我不是說這件事的證據,而是你要怎麼證明你是王庭使者,而不是其他王庭安插進來的探子。”
“你甚至都沒有表明身份,一上來就動手,這可不像是王庭使者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屹心裡一沉,對方這是不準備善了了。
如果把蝸交出來,他可以讓銅樹部落死的輕鬆一點。
放過是不可能,這件事必須要滅口。
他沒有回答,而是再一次動手。
隻是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繪跟著動手,圖騰法術沒有一點猶豫,直接攻擊夔。
見此,屹也隻能硬著頭皮保護夔,由於繪的圖騰法術過於凶猛,比蝸強得多,他不得不帶著夔暫時離開。
“哼,這件事沒完!”屹放了一句狠話,消失在二人的視野裡。
“王庭,怎麼儘出這種人。”蝸神色不滿的說道。
他去過一次王庭,感官不太好,不過因為那一次人多,再加上巫王想要儘快平息,因此才進展順利。
可是這一次,他是徹底厭惡上了王庭。
“人有好有壞,王庭裡自然一樣。”
“隻是你說得對,如今的王庭,或許不再是當初的王庭了。”繪神色上浮現出了無奈。
“這兩人逃了,要是他們來殺其他族人,我們該怎麼辦。”蝸則是略帶陰霾的說道。
“放心,有呂在,他能夠解決的。”繪收斂上了無奈,說到呂的時候,帶上了一絲輕鬆:“他沒出手,是因為想要讓你我試手,難得一個九紋的圖騰戰士給咱們當陪練,得抓住這個機會。”
“好嘛,拿九道血紋的圖騰戰士練手,不愧是他。”
“等一下,那豈不是九道血紋,在呂他那邊也隻是個陪練?”蝸問道。
“我都能解決,他為什麼不行。”繪應了一句,在部落裡,他都能夠憑借著圖騰法術擁有匹敵九紋圖騰戰士的力量,呂行世自然是更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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