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清帶來的新遊戲確實不錯,三個人在房間廝殺了一下午,連午飯都是溫斯柳端上來解決的。
到底是少年心性,哪怕平時沉穩懂事,碰上好玩的東西,依然是玩心十足的。
三個人都太過於投入了,以至於都沒發現門口黑著半張臉的男生,也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
“你們可真是好意思啊,背著我玩。”楊庭牧走進門擋住電視屏幕。
“喂走開啦,牧羊犬,我快死了,彆擋住啊。”
溫蕭蕭正打到興頭上,楊庭牧忽然擋住屏幕,她急得從床上蹦起來,連他外號都喊出來了。
楊庭牧仿佛未聽見般紋絲不動,身後傳來遊戲結束的提示音,溫蕭蕭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上竄下跳。
溫斯柳扔下鍵盤,踢了一腳窩在角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溫寒清,他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揉了揉頭發有些疑惑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叛徒。”他看了眼溫寒清,用手把他從床上拎起來。
“我又乾嘛了,怪我咯?我是看你被美女圍繞著,沒想打擾你好嗎?”
溫寒清擺脫他的手,被吵醒後一臉的不爽,他昨天玩到快通宵,一大早就起來本來想著一起玩的,誰知道他那麼忙啊。
他一大早就看見溫蕭蕭和溫寒清兩個人騎著單車,一前一後的到山上來了。
羅卿卿領著幾個女生來做義工,來者是客,大家都是同學自然就接待了下。
本來以為他們會一起來找他,他明明聽延君師兄說,斯柳今天會過來幫忙插花的。
結果左右卻沒等到人,一個個的連信息都不回他。
“你是興奮到沒看見信息了?”他盯著溫斯柳,臉上已經又恢複淡淡的表情。
溫斯柳從枕頭下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兩條信息,一條是延君哥,一條來自楊庭牧。
她不怎麼帶著這些通訊工具,要不是溫長源經常要十裡八鄉的跑,怕聯係不上人,她是不會用手機的,平白一個月得浪費十幾塊錢。
“不知道什麼時候扔到枕頭下了,供佛花弄好了?”
她點開延君師兄的信息,問她起床沒,齋堂今天有她愛吃的鹹飯。還有一條楊庭牧的信息簡短的兩個字,在哪。
“你說呢。”明明每次法會的花都是她弄的,還多此一問?
“不是有人幫忙。”溫斯柳知道每年法會的花都是她插的,這個習慣也不知從什麼時候就開始了。
早上一聽羅卿卿她們也來了,她自然而然的也就以為她們會去做這個事情了。
“你隨意。”他扔下這句話,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就轉身離開。
三個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盯著他離開的背影,這貨是生氣了,怎麼就生氣了?就因為沒叫他一起遊戲?
“楊兄這是哪根筋搭錯了,生氣了?就沒叫他打遊戲,至於嗎?”
溫寒清扶額歎息,他平日也沒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啊,不是都喜怒不形於色的嗎。
“柳姑姑你最近得罪他了?”
“我犯得著得罪他?不跟你們玩了,我得去寺裡看看,一起嗎?”
溫斯柳還一頭霧水呢,但是想起自己確實答應了人家要幫忙,說起來確實是理虧了。
“你呢,去不?”溫寒清問一旁的溫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