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年輕人總是這麼沒有耐心。”馬希爾發出平常的老人笑聲，無視我的威脅，“隻有大薩滿伊爾哈姆·阿爾哈坎·卡裡米才有權進入那裡。”
“大薩滿，嗯？這聽起來才是真正的主事人。”我懷疑地看著馬希爾。
“大薩滿一直待在懺悔室裡，正在禁食四個季節，我隻是代理主祭司。”他再次大笑著回答道。
“四……那可不健康。”看著這個乾癟的老人，我根本無法想象比他更高職位的大薩滿會是個什麼樣子。
更不用說他這麼久沒吃東西，很可能已經死了，甚至變成了木乃伊。
“那帶我去見他？”
“婦女不允許進入靈魂殿堂，更不用說殿堂深處的懺悔室了——”
馬希爾開始了，但我搖晃了馬麗卡的鏈子來打斷他。
“所以你不在乎你蘇丹女王的性命？”我已經用這個問題來威脅過人類很多次了，次次奏效。
“說實話，我不在乎。”老人回答道，這出乎我的意料。
“alarruaaltabahaqi不聽從任何人的指揮，不管是惡魔，還是任何世俗領袖，更彆說女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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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nahedha？！”馬麗卡問道，聲音嘹亮，既驚訝又憤慨，“anasultanahelhasibikha！”
“leysafiashata！”馬希爾這次居然用冷冰冰的語氣回複，令馬麗卡震驚地退縮了幾步。
我不得不讓賈利勒來翻譯，否則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他們在說什麼？”我轉身發現他正用恐懼的眼神盯著我們對麵的老人。
“叛國，主人。”賈利勒哆哆嗦嗦地翻譯著馬希爾的話。
“他說他不承認女王的地位，說她軟弱、無能，被惡魔俘虜，說女人永遠不該坐上王位。”
“哇。”我嘀咕了一聲，看著房間裡緊張的沉默氣氛，馬麗卡憤怒卻又難以置信地瞪著老僧人。
沒想到我把她扣為人質竟然會引發這樣的內亂。
畢竟，一路看來，這些僧侶並不是唯一的對馬麗卡領導這個國家感到不滿的人。
“你聽到了，我作為人質毫無價值，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吧。”
馬麗卡轉過身來對我說，眼含淚水。
即使現在，她也試圖保持堅強的外表。
這值得我尊敬。
“另一個我，把我們身後的門關上。”我對富蘭娜說道。
“鄭欣妍，捂住馬麗卡的眼睛。”我一邊命令鄭欣妍，一邊把馬麗卡拉向我。
項圈和鏈子又融入我的身體，我從她身邊走過，她踉踉蹌蹌地向後退去。
鄭欣妍用翅膀包住馬麗卡，然後從翅膀間探出頭來，露出一種瘋狂的卻又充滿孩子氣的表情。
感覺她對於我即將進行的屠殺非常興奮。
鄭欣妍現在是越來越心理變態了，喜歡殺戮。
“你乾什麼！放開我！”馬麗卡掙紮著想掙脫鄭欣妍的束縛。
“馬麗卡，接下來的事情，你最好閉眼不看。”
我開始把注意力轉向僧侶們，咧嘴一笑。
“你們這些男人從來沒有被教導過不要讓女孩流眼淚是吧？我今天教教你們！”
“你想做什麼？”馬希爾穩住身形問道。
“清理清理這個世界的垃圾。”我說道，然後走上前去準備發泄我的地獄之火。
“住手！”
就在我即將露出觸手大開殺戒的時候，一個老人的聲音在大殿中回響並打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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