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妹子在前台相對,各自想著心事,默默無語。
“小慧,你說,我是不是太急躁了點?”爾雅說。
“你呀,急得跟什麼一樣,好像上趕著要嫁給他一樣。”小慧取笑她。
“嗬,死丫頭竟敢取笑我,找打是吧?”爾雅就去撓小慧癢癢。
“停停停,彆鬨了哈。在上班呢!”小慧被她撓著,笑得喘不過氣來。
“其實我感覺怎麼說呢?男人嘛,就像手裡的一捧沙子。你越想努力的抓住他,就越容易失去他,他越容易溜走。你隻要靜靜等待就行啦,他忙完了,自然就會想起你的。”小慧說。
看到爾雅若有所思的樣子,小慧繼續說:“誰也不想,天天被人在耳朵邊上嘮嘮叨叨。都想有個自己獨立的空間,能停下來好好想想一些事情。我就怕你逼迫得太緊了,把他嚇跑了怎麼辦?到時候你就哭去吧!”
“你最好隔幾天再給阿雲打電話。你又不是他媽,管那麼多做什麼呢?再說,電話費多貴啊!我不知道跨國能不能充話費,要是搞得這個號碼停機了,看你怎麼辦!”小慧說。
爾雅這才想到這一茬,現在打電話可是跨國長途。每分鐘要688元,就阿雲那點話費,能經住幾下打電話呢?而且還不一定能跨國充話費的。哎呀,這就很尷尬了。
小慧看她沉思,就說:“彆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早點睡覺,明天早上還要上班的。”
爾雅想給我打電話,又覺得不能太過著急。好像離開我,她就活不下去似的。
想了想,還是等幾天再看看吧。現在什麼都說不準的,不想他了,睡覺去。
我們開著車,往租住的地方走。路上黑乎乎的,除了車燈的光,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燈光照的地方,顏色淺,就是平地或小坑窪。顏色越深,則說明坑越大,必須得躲開它。
成哥時不時猛打方向盤,以躲開大坑。這讓我不禁懷疑,會不會突然就翻車了。
馬勒戈壁的,等我有錢了,必須把路給拉直修好。這樣的路,開著太累了,簡直要人老命。
也不知道成哥,天天開這樣的鬼路,好幾年了,他是怎麼過來的。
終於,我們的車開到了加油站這裡。好歹是水泥路了,這讓我長長鬆了一口氣。
成哥說:“你還好吧?這鳥路就這樣的。一遇到下雨,就泥濘不堪,更加難走了。”
我說:“等我有錢了,把它拉直加寬。打上水泥路,再把窩棚翻新搞個農莊。”
“這樣吃飯,住宿,打牌,釣魚等等,那票子就跟流水一樣,嘩啦啦的來啊!想想都帶勁。”
成哥突然一腳刹車,我向前麵猛的一傾:“怎麼了,成哥?”
“臥槽,你小子簡直就是個人才,我以前怎麼沒想到啊!白瞎了我在這裡混了三年多,少賺多少錢啊!”成哥氣得直抓頭發,恨不得捶胸頓足。
踏馬德,要是早這樣搞就好啦!不說多了,收入翻個兩番,那都不是事兒。
成哥對著自己的臉,啪啪就是兩下:“劉成,你td就是一頭豬!一頭撞樹上死了算啦!”
他轉念一想,阿雲不是還在這裡嘛。既然想法是我提出來的,就讓我來實現吧。
反正成哥我,過不了多久就回國了。就讓阿雲在這裡使勁的折騰,看能不能混出個人樣來。
成哥用力拍拍我的肩膀:“阿雲小子有前途,哥看好你哦!加油!你會發大財的!”
“哈哈,那就借哥的吉言啦!”我也笑了起來。
成哥繼續往前開,一路上風平浪靜,我們都感覺輕鬆無比。
這些男生再怎麼折騰,再怎麼鬨得雞飛狗跳,晚上還是得回去,吃飯睡覺吧?
我們再晚上悄咪咪的回住的地方,時間上正好跟他們錯開了,簡直完美!
果然,一路上暢通無阻,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哼哼,我就不在城裡,看你們上哪裡找我去?
回到出租屋,我躺在床上興奮的睡不著。明天,就是我大展身手,大把大把撈票子的時候啦!
顫抖吧,大兵們!乖乖的獻上鈔票,膜拜哥,臣服於哥的腳下吧!
正當我陷入yy的時候,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伊娜打來的。
“喂,怎麼了伊娜?”我疑惑的問到。
“哎呀,阿雲!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擔心死你了!”伊娜在電話那頭很高興的說。
“你這妹子,怎麼說話的呢?趕緊呸呸呸幾口,去去晦氣,百無禁忌大吉大利。怎麼能咒我啊,我還活得好好的呢。”
“那些男生真的是太瘋狂了,滿城找你,鬨得雞飛狗跳的。大學裡的更離譜,還拉起了一些橫幅。”伊娜說。
我頓時來了興趣:“說說看吧,寫了一些啥子東西?”
我對阿富汗文字,七竅隻通了六竅,還有一竅不通。就算橫幅擺在我麵前,我也不認識啊。
“上麵寫的是「抓住小賊,還我女神」,「女神是我們的,不能被搶走」,「伊娜我們永遠愛著你」,「抓住那小子,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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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他大爺的,關你們屁事啊?
這又關我什麼事呢?我也是無辜的好不好?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真的是躺著也中槍啊!
“你現在在哪裡呢?”伊娜繼續問。
“我們剛剛從餐館回來,現在在住的地方。”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