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小舞已經把趙覺庸那廝誘騙去了休息室嗎?”
白嶽禪坐在二樓的休息室內,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武勇和吳狄,重重吐出一口白煙。
吳狄點了下頭“嗯,那個老匹夫,見著漂亮姑娘就挪不開眼,都不用多使計謀就上鉤了。也真是蠢,隨便弄張dna鑒定書,就堅信吳騰楓就是他的兒子,還真是對自己過於自信了。”
“大抵這就是從底下爬上來的人身上都有的通病吧?還真以為上流圈子有那麼好擠嘛?可笑。”
武勇端起麵前的酒杯,輕抿一口,眼底滿是不耐。
坐在旁邊的吳狄麵帶笑意地拍了拍武勇“好了老夥計,你也彆著急。要不是最近鬨出那麼多簍子,你的寶貝女兒也不用如此犧牲,你放心,我已經叫人暗示騰楓那孩子了,隻要等小舞徹底把把趙覺庸哄住,騰楓就會和她裡應外合直接將趙覺庸處理掉。從趙氏那邊搜刮下來的股份,也足夠咱用來填補資金漏洞了,老大你說是吧?”
說著,吳狄拿著酒杯看向白嶽禪,他那眼底有敬畏有恭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
白嶽禪看了吳狄一眼,捏著嘴裡的煙蒂碾在了桌子上,琉璃桌的一角頓時多出一抹暗色。
“倒也是個法子。”
說著,便自顧自地拿起茶幾上的兩個骰子在指尖不斷地盤弄著。
與此同時,底下賭場的經理正安排宴會廳的工作人員在二樓休息室等待著。
花蘭喬裝打扮,又變成了那晚賭場的美豔女人的形象,然後按照經理給的房間號,摸去了二樓休息室。
“經理,您安排得怎麼樣?”
花蘭照舊帶著墨鏡,翹著二郎腿這麼看著賭場經理。
賭場經理微微一笑“小姐不用擔心,我已經按照趙總的吩咐,將場麵布置好了,就在我們宴會廳的v的休息室的玻璃鏡後麵。沒有您和趙總的準許,v休息室的大門是不會打開的。”
說著,經理就給了花蘭一遝子v的休息室門卡。
花蘭抓起那桌上的門卡,挑了挑眉,把門卡塞進自己的大號仕馬愛寶裡,臉上露出些許滿意的神色。
“還是經理辦事細心,果然賺錢的事情,還是要依靠經理你才是。不知今晚宴會結束後,經理有沒有時間和我出來小酌一杯?亦或者……就現在?”
說著,花蘭彎下腰,她那頭超大的波浪卷就這麼不經意地掃在了經理的鼻尖,看著賭場經理滾動的喉結,花蘭勾唇一笑。從自己胸口取出一張房卡就插進了賭場經理的口袋裡。
也不等經理發話,自己踩著高跟鞋就走出了休息室的大門,順帶朝著經理丟了個媚眼。
賭場經理似乎是被花蘭給誘惑住了,他隨意交代了身邊工作人員幾句話,拿起花蘭的房卡就這麼走出了休息室的大門。
“可算是照著咱音姐計劃的弄走了,隻要這廝不在宴會廳,事就好辦了!兄弟們,散了散了!該當村口嗑瓜子的八卦太奶了!”看著漸漸遠去的賭場經理,尚冶如釋重負,招了招手,把掛在天花板上的,貼在窗外站著的同學都給喊了進來。
看著三班學子不約而同地收起了什麼紅外線裝備,可伸縮榔頭藏進了自己的禮服,提溜著棒槌的薑問雅臉垮了一半。
“哎,可惜了,他怎麼就那麼好騙呢?虧得你們還帶我到這裡蹲人,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說著,薑問雅看向了被尚冶收拾進邊櫃的麻袋,眼底的懊惱和惋惜直接翻倍。
嗯,不錯,就在這休息室門口,藏了足足不下十個人!
有學著薑問雅貓在花瓶裡的,有躲在邊櫃裡的,還有站在窗簾後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