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需要體麵的宮鴻羽和宮喚羽,跟他們一同死去的鄭南衣可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沒有人覺得她應該體麵。
她的屍體早就被扒光了所有衣物進行查驗,查驗之後也不可能把衣服給她穿回去,拿塊白布一蓋也就得了。
還有一枝珠花被用盒子裝著放在一邊。
“鄭南衣用的毒就藏在這朵珠花裡?”宮子羽說著就要用手拿起來。
金繁急忙阻攔“不可,還是得戴上手套。”
珠花裡麵是中空的,藏點兒毒藥什麼的倒是方便。
“她身上的這道傷是?”宮子羽看向鄭南衣的屍身。
“聽說是被翎公子用帶毒的鞭子抽的,翎公子說,沒道理無鋒的刺客在宮門的地牢走過一遭,還能毫發無損、活蹦亂跳的。”金繁一板一眼的複述楊眉的話。
宮子羽“……”就還蠻有道理的。
也是因為看見了鄭南衣,宮子羽想起了那群住在女客院落的待選新娘,問過金繁,結果得知之前獲得金色令牌的兩位待選新娘——薑離離和雲為衫都中毒了。
宮子羽又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館,可把他給忙壞了。
跟他一樣忙的還有雲為衫和上官淺,同是無鋒刺客,鄭南衣死了,但不意味著她們兩個就能高枕無憂了。
君不見,昨天晚上雲為衫就因為夜探宮門、卻不幸遇上老執刃和少主遇害侍衛搜查女客院落而差點暴露身份嗎?
所以雲為衫主動去找了上官淺,兩個人互相打了一陣機鋒,都想套到對方的情報,卻又互不信任,但最終還是決定暫時聯手。
……
宮尚角把金爵借走了,說是要去查一些事情。剩下楊眉、宮遠徵、宮朗角三人無所事事。
“去醫館看看吧,醫館也算是歸你徵宮所管,要是趁此次機會拔出什麼蛀蟲,也是一件好事。”楊眉提議,主要閒著也是閒著。
三人一進醫館正廳,就察覺到隔著一扇門的側室有人,他們互相對了個眼神,沒有說什麼。
宮遠徵隨手拿起架子上的一瓶藥查看,不過幾息的功夫,一門之隔的宮子羽就沉不住氣了。
他或許也打著出其不意的想法,讓門外的人來不及逃跑!
就……戲還挺多的。
結果開門一看,都是熟人,就顯得他那個門開得好像有什麼大病。
宮子羽故意做出威嚴的表情“三位公子也在醫館,所為何事?”
“看今天天不錯,過來溜達溜達,消消食。”楊眉隨口回複,然後從宮子羽身邊擦肩而過,走到對麵的一個架子旁,宮遠徵和宮朗角自然是跟著他。
金繁看看他們,又看了眼自己主子“三位公子,按照規矩,見到執刃,應當行禮。”
楊眉拿著藥材的手頓了一下“執刃?是宮門大小事務一律不知、三域試煉一個沒過、文不成武不就隻知道逛萬花樓且三宮都不認可的執刃麼?
還有,你是誰?你也配這麼跟我們說話?!”他手上一使力,那根藥材就對準金繁的臉飛過去了。
距離太近,金繁已經儘力在躲閃了,還是被藥材在臉上劃出了長長的血痕。
宮遠徵和宮朗角抱著胳膊看笑話,一點都不覺得楊眉一言不合就動手有什麼不對的。
“金繁!”宮子羽急忙查看他的情況。
金繁擺手“我沒事,小傷而已。”跟懲戒宮裡的刑罰比起來,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宮子羽見他真的沒有大事,這才又裝腔作勢的說道“三位公子不願行禮自有他們的道理,我雖不解,但也不強求,交給長老院處置就行了。”
提到了長老院,宮遠徵和宮朗角終於有些嚴肅了,不過楊眉仍是鬆弛得很。
“你不解?我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不解?也是,我也不能強求一個腦癱能夠聽懂我對他的嘲諷。罷了,就當我今天對牛彈琴了。
至於說長老院,你去找吧,去找那三個老頭給你做主!一個仰仗長老院的執刃,真是荒唐又可笑。
倘若無鋒再來進犯,直接把你扔過去就行了,你一個人就能把他們都笑死了。”
宮子羽被他說得氣血上湧,喉嚨一陣腥鹹,從他的嘴角邊就淌下來一條“紅線”。
呀呀呀,吐血了!
宮遠徵“噗”地笑出聲“趕緊給你們執刃大人搶救一下吧,也是巧了不是,正好就在醫館。”
三人出門溜達一趟,就意外的把宮子羽給氣吐血了。賺了賺了,氣完咱就跑,管他能不能搶救過來呢!
回到角宮之後,宮尚角和金爵已經坐在那兒喝茶了,宮朗角馬上過去把剛才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
金爵隻是看著楊眉寵溺地笑“玩兒的開心嗎?”
“還行吧,你知道的,這隻不過是我的正常發揮,有些人啊,就是聽不得大實話。”楊眉施施然在他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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