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第194章 火燒洗衣房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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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火燒洗衣房

簡拿著拖把在地板上連續杵了好幾下,隨後吐出一口濁氣,站直身體看著冼耀文說道:“亞當,你應該告訴你的手下,不要把口香糖吐得到處都是。”

“我會的,明天我會讓他們把自己桌子、椅子下麵的口香糖摳掉,不用麻煩你。伱還在餐廳工作嗎?”

“時間有衝突,我已經辭掉餐廳的工作。”簡說著,走向放包的地方,從包裡拿出一罐啤酒揚了揚,“你要嗎?”

“你還有另一罐?”

“當然。”

簡從包裡又拿出一罐啤酒,拿在手裡走到冼耀文身前,把兩罐啤酒都遞給他。

冼耀文接過,往罐口看了一眼,忽然,他勾住簡的脖子,把人拉到自己懷裡,舌頭化為西洋劍朝前一撩,簡倉促應敵,節節敗退,一直退到烏江,才算是重整旗鼓背水一戰。

良久。

人分。

簡嗔怪道:“討厭的雪茄味。”

“抱歉,情不自禁。”

冼耀文攤了攤手,把擱在煙灰缸上的雪茄叼在嘴裡,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開信刀,抵在啤酒罐的罐口使了一會勁,撬開一個口子,把啤酒罐遞給簡,另一罐如法炮製。

碰一下罐,互道乾杯,兩人都呷了一口啤酒。

冼耀文把啤酒罐放在桌子上,說道:“你沒有冰箱?”

“沒有,我不想買台舊的。”簡繞過辦公桌,坐到冼耀文的大腿上,“亞當,剛才怎麼回事?”

冼耀文把手放到簡的臉上輕輕摩挲,“就在剛剛,你給了我一個靈感,能夠賺錢的靈感,按照貢獻來說,你可以分享三成的收益,一段時間以後,你將會擁有公寓、汽車、新冰箱,可以隨時喝到冰鎮的啤酒。”

簡捂著嘴,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亞當,你是在逗我嗎?”

“很顯然不是,我非常認真。”

簡挪了挪臀,雙手抱住冼耀文的脖子,用撒嬌的語氣說道:“告訴我,我剛剛給了你什麼靈感?”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答案和支票會一起到你的手裡。”冼耀文在簡的翹臀上拍了拍,“你繼續工作,等下我們一起晚餐。”

“去我那裡,我買了牛排。”

冼耀文微微遲疑,答應道:“ok。”

去家裡就意味著兩人從亂搞的狗男女關係往前邁進一步,一隻腳踩進對方的生活,想分開的時候,有了知會對方的義務。

吧唧。

簡在冼耀文臉頰上香了一口,一躍而起,哼著歌接著打掃辦公室。

忙完工作,冼耀文立於窗前,以輕鬆的心情哼起了鄧雨賢略帶傷感的歌曲《雨夜花》。

“雨夜花,雨夜花,受風雨吹落地;無人看見,每日怨戚,花謝落塗不再回……”

哼上一段,又切換到渡邊浜子演唱的改編版《雨の夜の花》。

“花在下著雨的夜裡綻放著,被風吹著,一片片掉落下來。白色花瓣,被浸濕成雨滴,任憑風吹,一片片掉落下來……”

又是一段,粵語版的《四季歌》穿越時空到了他的嘴裡,“紅日微風吹幼苗,雲內歸鳥知春曉,哪個愛做夢,一覺醒來,床畔蝴蝶飛走了。船在橋底輕快搖,橋上風雨知多少,半唱半和一首歌謠,湖上荷花初開了……”

不等他往《四季の歌》切換,香港那邊,岑佩佩哼起了《夜雨花》,“雨夜裡,悄展瓣,花開花落一眨眼,誰能看見,長籲短歎,花落地下不複原。”

她的心情不錯,昨晚陪客人喝了點酒,微醺提高了睡眠質量,她一覺睡到大天亮,渾身輕鬆,猶如脫胎換骨般。

腳步輕快地下了樓,路過劉記米鋪,聞到鋪內飄出的中藥味,她止步對蹲在火爐邊看火的劉葉淑婉說道:“葉老板,誰生病了?”

劉葉淑婉聞言,轉頭往岑佩佩看了一眼,旋即,放下手裡的蒲扇,起身走到岑佩佩身前,“房東太太,早晨。”

岑佩佩回禮,再次問道:“劉生生病了?”

“沒有,想要孩子沒要上,去看了大夫,大夫說我傷了身,開了點藥調理調理。”

“這樣啊,等懷上通知一聲。店裡的麵隻夠今天用,麻煩葉老板傍晚幫我送幾袋過去。”

“不麻煩,不麻煩。”

山今樓從劉記拿米麵是舍近求遠,關照之意無需言表,加上岑佩佩還關照她一筆長期的大單子,劉葉淑婉心存感激。

寒暄一二,岑佩佩繼續往前來到一號樓下,未等上樓,從另一邊過來的周芷蘭已經來到她身前,欠身問好,“大嫂。”

岑佩佩的目光從周芷蘭的旗袍領口掃過,昨天見到的紅印記旁又添了一個紅印記,頓時,一夜好夢的暢快蕩然無存,嫉妒之心拔地而起,一股幽怨橫生。

在嗓子眼堵住嫉妒和幽怨,她語態親和地說道:“芷蘭,叔叔起來了嗎?”

“老爺今天還是早起,正在衝涼,很快會過來。”

沒有冼耀武在身邊,周芷蘭對岑佩佩自帶一絲懼意,既因為身份的壓製,也因為身上的氣勢。

“我們先上去。”

岑佩佩邀著周芷蘭上到飯廳,王霞敏見到兩人,便吩咐宋師奶盛粥,吩咐完,立刻走到岑佩佩身前。

“夫人,太太。”

冼家的太太可以有很多,並列稱呼之時,夫人是岑佩佩的專屬稱呼。

“敏姐,從明天開始中午燉一點滋補湯差人送去律師樓,二老爺最近有點勞累,需要補補。”

周芷蘭聽到這話,雙耳霎時發燙,老爺天天要,她也樂在其中,天剛亮就盼天黑,根本記不得還有傷身一說。

“我會交代宋師奶。”王霞敏應一聲,隨後又說道:“剛剛有個機場的人送來一封先生從獅城發來的信。”

“信呢?”

王霞敏抿了抿嘴,“夫人,信封上寫著的收信人是我。”

岑佩佩點了點頭,“老爺有什麼事要交代我嗎?”

“先生讓夫人去拜訪羅先生,托羅先生把右邊的3200呎地皮買下來,然後起一棟五號樓。”

岑佩佩沉默了一會,說道:“錢從哪裡拿有交代嗎?”

“先生會打電話給羅先生。”

“我明了,敏姐,坐下吃早點。”

王霞敏雖然沒說起樓的原因,但岑佩佩能想到起樓是為了即將進門的新女人準備,她還猜到新女人的身份不一般,不然不用從王霞敏這裡繞,直接交代她就是了。

關於女人,冼耀文老早給岑佩佩打過預防針,她不太介意家裡多幾個“蘇麗珍”,卻介意多一個“岑佩佩”,她心裡尋思,即將進門的新女人到底是怎麼樣的。

王霞敏的確有很多話沒說,冼耀文在信中用半頁信紙交代她要辦的事宜,十之八九都是為未過門的新太太準備,信中有交代讓她低調辦理,不用告訴其他人,她手裡有一筆冼耀文臨走時給的錢,用來辦事綽綽有餘。

三女坐到餐桌前,卻無一人動筷,聊點女人之間的話題,消磨時間等著冼耀武。

冼耀文在的時候,家裡的一切圍繞他轉,比較隨意,規矩不會太重,他不在,沒了中心,規矩反而重了起來。

過了十來分鐘,冼耀武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進入飯廳,電話機見可以開飯,歡快地叫了起來。

王霞敏接聽後,話筒到了岑佩佩手裡,她把話筒放到耳邊,聽上兩句,臉色倏然一變,晃了一會神,衝著話筒說道:“我知道了,你留在那裡,其他人今天放假。”

掛掉電話,岑佩佩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一轉頭,對著一臉關切的冼耀武說道:“叔叔,岑記洗衣房被人放了一把火,今天要送去軍營的衣服都被燒了。”

索菲亞給了冼耀文添馬艦海軍基地的軍服和糧食供應的單子,捎帶還有衣服漿洗,他看不上這筆業務,便交給岑佩佩讓她賺點私房錢,為了業務,冼耀武經手幫忙注冊了岑記商行,剛剛開業不到三天。

岑佩佩心中萬分懊悔,她之前覺得一個洗衣房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會有人惦記,就沒有安排安保,誰知道偏偏被人惦記上了。

冼耀武聞言並不驚慌,稍稍斟酌便說道:“大嫂,大哥說過,做生意信譽很重要,你來處理生意上的事,我請一天假,把放火的人找出來。”

岑佩佩定了定神,點點頭,“好,先吃早點。”

吃過早點,冼耀武打了幾個電話,陪著岑佩佩來到油尖旺的洗衣街。

洗衣街原是芒角村的一條溪邊小徑,二十年代,村裡的田地被開發成住宅大樓,居住於小水溪附近的婦女便上門接洗衣服,由於費用廉宜及方便,出現每隔若乾家便有婦女洗衣的情況,附近居民就叫溪邊小徑為洗衣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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