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第194章 火燒洗衣房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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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第194章 火燒洗衣房(2 / 2)

雖說洗衣街於三十年代開發成街道,小溪變成地下水道,但洗衣街之名未變,街上依然有不少人從事洗衣業務,岑記的洗衣房就是從原東家手裡全盤接手過來,隻有房子依然屬於原房東。

在洗衣房殘骸裡轉上一圈,岑佩佩的心肝脾肺腎無一不隱隱發痛。

衣服的灰燼堆在一起,放火之前,放火人不辭辛苦把衣服堆成一堆,大概還往上麵倒了汽油,這就完全排除了意外的可能,火就是故意放的。

洗衣機械、熨燙設備無一幸免,全被燒得漆黑,毫無維修的價值,房子也被熏得不成樣子,免不了要給房東一筆不菲的賠償。

粗略一算,至少損失三萬,這還不算對軍營那邊的交代。

舒緩一下情緒,岑佩佩對冼耀武說道:“叔叔受累在這裡維持,我去處理其他事。”

“大嫂你隻管去,這裡我會處理好。”

冼耀武把岑佩佩送上車,看著車子走遠,就對戚龍刀說道:“燒餅,讓人去油麻地紅磚屋叫個畫像佬過來,在街上一家家問,把放火人的畫像畫出來。”

不等戚龍刀領命去安排,韓森的車子到了,車停在一邊,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韓森,一個鄧耘。

冼耀武見到,迎了上去。

“韓sir,麻煩你跑一趟。”

“冼律師不用客氣,冼生的事就是我的事。”韓森客氣一句,示意一下身旁的鄧耘,“阿耘,查案的好手,他一定能把人找到。”

冼耀武和鄧耘握了握手,道了聲謝。

鄧耘客氣一句,問了下情況,隨後鑽進洗衣房查看現場。

見鄧耘開工,韓森便對冼耀武說道:“冼律師,這裡不是我的管區,撈過界是大忌,阿耘留在這裡幫手,我要馬上走。”

“韓sir,我理解,我代我大哥表示感謝。”

兩人再次握手,韓森急急忙忙離開,正是升職的關鍵時期,他不想節外生枝,出力到位就好了。當然,最主要站在這裡的不是冼耀文,不然這枝他還就生了。

鄧耘是查案好手不是吹的,他在洗衣房裡勘察了一會,做出嫌疑人一共三個的推論,而且,還模擬了一遍作案過程,一切合情合理,猶如親見。

有了他的幫忙,不到三個小時,一幅有參照意義的畫像到了冼耀武手裡。

收工,該撤的人都撤掉,有了畫像就不用鄧耘幫忙,冼耀武恭送人離開,轉眼隻剩下冼耀武和戚龍刀兩人。

兩人默默上車,到廟街的路邊會合阿葉。

阿葉拿著畫像辨認了一會,不敢確定地說道:“很像跟在爛蔗明身邊的一個人,我不敢肯定。”

“爛蔗明是哪個字頭的?”

“14k的藍燈籠,喜歡在快樂戲院泡著,手裡一天到晚拿著甘蔗,大家就叫他爛蔗明。”

聽到14k,冼耀武有點忌憚,但還是對戚龍刀說道:“你接手,先把人認準,我要打個電話。”

……

冼耀文在簡那裡吃過晚餐,喝了一點的兩人轉戰時代廣場,在大街上逛了一會,又轉移到酒店的房間,興致不錯,兩人坐在房間的地板上聊得很嗨,聊累了就玩點無聊的遊戲“john&npo”,經過東京中轉傳過來的,源頭叫猜丁殼或剪刀石頭布。

遊戲幼稚了一點,彩頭卻蠻有意思,脫衣服或騎大馬。

玩遊戲時,冼耀文一改平日的謙讓,一陣狂風暴雨的攻勢,簡的彩頭隻剩下騎大馬,她趴在地上,冼耀文坐在她的背上,嘴裡喊著“駕駕駕”,兩人人馬合一,在房間裡攻城略地,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嗯,簡大概不太開心,她一次騎士都沒當過,次次做大馬,膝蓋快磨出老繭了。

輸得多了,簡提議玩自己擅長的扭扭遊戲,冼耀文壓根沒聽過,不過還是答應陪她玩,正當簡給他講解規則時,電話響了,冼耀武打來的。

吸了五口雪茄聽完洗衣房的事,思考兩口的時間,第三口白霧吐出時,冼耀文對著話筒說道:“你做幾件事:

一,開一桌答謝宴招待韓sir;

二,去果欄昌那裡買點水果,給洗衣街被打擾到的人家都送一點,這事你親自辦,你前麵把事情辦差了,應該提著水果去打聽,補救一下;

三,我在新加坡的時候有了幾個印度客戶,接觸下來發現印度人普遍素質不錯,你也應該交幾個印度朋友;

四,小孩子玩火沒什麼大不了的,小事一件,打幾個屁屁就好了,不用驚動大人;

五,關心一下麗珍,操心操心她在經手的業務。

我這邊已經是深夜,不多說,掛了。”

“好的。”

掛掉電話,冼耀武點上一根煙,梳理著冼耀文說的幾件事,第一第二非常明確,不用多想;第三是在指唆使放火的幕後人物是印度佬,他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要問一下大嫂;第四是讓他隻處理放火的人,幕後人物等大哥回來再處理;第五是讓他看好蘇麗珍,當心她變野,再操心一下金大押的業務。

等梳理好,他又找到戚龍刀,交代往各處增派安保人員,隨後匆匆回了家。

把話筒放回床頭櫃,冼耀文坐在床頭複盤洗衣房被燒一事,粗略一看,這件事矛頭指向夏利裡拉家族,畢竟雙方有比較直接的競爭關係,但細究一下,又存在諸多疑點。

哈利·夏利裡拉若是沒有城府,根本不可能接下英軍的生意,一個有城府的人做事絕不會這麼莽撞,事先肯定會摸摸情況,起碼要去搞清楚他是怎麼接到海軍的生意,然後衡量一下他好不好惹,一上來就燒洗衣房,這是奔著徹底撕破臉去的,可能性真不能說有多大。

如果排除夏利裡拉家族,最有可能是因為中華製衣結下的仇怨,雖說中華製衣從未擺明車馬和誰競爭,但在業績蒸蒸日上時,無形之中就會傷害到其他製衣商的利益,哪個比較陰損的躲在背後使一招禍水東引也不是沒有可能。

再然後,他在結交警界人脈之時,也容易無形中得罪到人,例如他捧韓森,和韓森競爭的人能不恨他?

又或者周孝贇替張德榮出頭,來報複之前所受的怨氣,也不是絕對不會。千頭萬緒,幕後人物是誰都有可能,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

總之,不管是誰先挑起戰火,既然宣戰,那就廝殺一下。

冼耀文隱隱覺得這個對手有點意思,做事情蠻有分寸,隻燒東西不傷人,留著轉圜的餘地,事不可為之時還能以賠償損失止戈,打著一手好算盤。

簡見冼耀文接完電話就沒了動靜,從地板上一路爬到他身上,關切道:“亞當,你怎麼了?”

冼耀文擱下雪茄,撫摸著簡的後背,“隻是生意上遇到一點麻煩,沒什麼大事,遊戲還要繼續嗎?”

簡沒有說話,用熾熱的軀體給出了明確的回答。

冼耀文這裡熱火朝天,戚龍刀那裡卻是非常沉悶,他等到快樂戲院下午場開始,才算是見到爛蔗明,對比其身邊跟著的幾個小弟,無一人和畫像相像,他隻能在戲院裡盯著爛蔗明,等著電影放完。

大眾安全警衛的人手很多,他卻一個都不敢用,安保們向來做的是白活,從沒有接觸過黑活,一上來就要乾滅人全家的活計,太猛了,他怕出紕漏,隻能辛苦一下,自己一個人全包。

灰暗中,他手放在口袋裡,單手拿著一個彈匣,不斷退彈上彈,消磨著無聊的等待時間,腦子裡盤算著東南亞之行。

先生說過,若論殺敵與擂台克敵,泰拳要比中華武術高明許多,隻是泰拳的練法是先傷己再傷敵,壯年時無敵,一到中年,各種舊傷複發,輕則無法行走,重則渾身癱瘓,鮮少能活到老年。

他也聽李詩英說起過二十幾年前的舊事,中華總商會曾策劃過幾次中泰高手比武,隻有一次勝負存在爭議,其他的無不被泰拳高手打得落花流水,出戰的無不是當時的武術高手,泰拳之猛可見一斑。

先生的意思是集百家之長,汲取泰拳的可取之處融入龍道,也要挖掘泰國及周邊國家的窮苦練武人才,以剛猛之法修煉龍道,打出龍道能打的威名。

他懂先生的意思,剛猛之法就是照死裡練,剛猛數年後成為藥罐子,猶如螢火蟲,隻有刹那間光輝,他總覺得這麼做有點殘忍,晚景淒涼的結果有點對不住人家。

可他又哪裡知道,冼耀文就是算準了這個世間存在不少有“讓我窮一輩子,我寧願做三天有錢人”思想的人,好日子雖隻能過幾年,卻有無數人搶破頭求一個這樣的機會。

心緒紛飛,退上子彈的速度越來越快,戚龍刀看見爛蔗明身邊又多了一個人,與畫像非常相似,大概就是他要等的人。

蘇麗珍的心變野了嗎?

顯然沒有。

她的心不野,隻是疼。

她覺得自家先生失算了,麻雀館不是小生意,賺的不是小錢,而是大錢。

甄裕權的麻雀館開張後,自然要邀請蘇麗珍這位金主代表經常過去玩,這個麵子得給,加上薑太太也要代表薑唐示好,她們幾個牌搭子偶爾會把牌局放到甄裕權的紅寶石麻雀館。

今天的下午場幾人就在紅寶石麻雀館,蘇麗珍打牌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就會往其他麻將桌上空懸掛的抽水盤裡瞄。

雖說多數桌打的都是幾仙的小麻將,可有番啊,胡一把大牌也有個十塊八塊,抽水能有四五仙,四圈麻將下來,幾塊錢輕輕鬆鬆,還有一些打一兩毫底的就更加了,抽水能有三四十塊,一天算下來,一個麻雀館抽水不會少。

她眼紅了。

之前隻花不掙的時候沒感覺,現在也在掙錢了,一天不往口袋裡裝點,心裡總感覺空落落的,就算有的裝,也會嫌少,總想著能多裝一點。

掙錢會上癮的,蘇麗珍此時正是癮頭最大的時期,隻想掙,舍不得花,她已經有些日子沒去定做衣服了,一件衣服十幾二十塊,舍不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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