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三個女人的曖昧_金錢玩家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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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三個女人的曖昧(1 / 2)

吃過湯圓,來到麗池花園,時間已是九點半。

冼耀文和張力下軍棋,孫樹澄充當裁判,一邊下棋,一邊談話。

冼耀文拿起工兵繞了一圈,撞在張力的一顆棋子上,孫樹澄不看張力的棋子,直接把冼耀文手裡的工兵拿走。

張力拿起被撞的棋子,走入行營。

冼耀文拿起行營裡的一顆師長,放在炸彈的前麵,“這兩天我會製定幾個營業額的指標,你隻要完成相應的指標,就能拿到2‰至1.5的營業額提成。指標完成起來有一定的難度,但不會不切實際。”

張力拿著棋子的手抖了抖,嘴裡激動地說道:“謝謝冼先生。”

冼耀文看著與自己師長正對的棋子,心中猜測到底是個什麼長,片刻猶豫,沒有選擇主動出擊,隻是把司令從最中間的行營移到可以輻射師長的行營。

“乾得好,有獎勵是應該的,乾得不好,處罰也少不了,你的工資也要調整,數額提高一倍,但與指標掛鉤,你拿不到5‰以上的提成,工資拿不全。我是非常希望你月月拿1.5的提成,你開心,股東也開心。”

“我相信我能拿到。”

“有信心就好,該你走了。”

下棋隻是消磨時間,誰也沒在意勝負,下了兩盤,張力被人叫走去處理事情,緊接著,孫樹澄也離開去對賬。

田漢華走後,並沒有招新的管賬人,有會計、出納在,賬就讓孫樹澄管著。

每天各個營業點結束營業會把當天的流水賬和營收交到財務室,賬和錢能對上就完事,若是對不上,就得一條條對,隻是細致活,沒多高深的學問,夠細心就行,關鍵還得人可靠。

孫樹澄忙完回來,帶著流水賬和小票,冼耀文一邊對照查看,一邊向孫樹澄傳授查賬的技巧。

“遊泳池和溜冰場的賬沒法對,管得太嚴隻會激起員工的逆反心理,跟一段時間,你就會清楚哪天大致能做多少生意,隻要實際金額和你預計的相差不大,你就不用追究,坐視下麵的員工占點小便宜。

員工十有八九是小農、小市民思想,貪點小便宜能讓他們心驚膽戰一天,也能偷偷樂上好幾天,心裡有鬼,就不敢太硬氣,這樣的員工好管理。

如果相差太大,那就得徹查,把相關的人都揪出來,金額不大,開除就行,金額很大,交給警察處理。

餐廳的賬容易對,食材都有數,能出幾個菜、賣多少錢也有數,一般不會出大問題,貴重食材、葷菜,容易對賬,素菜多用少用不好控製,賬不好對,差不多就行,不用太嚴。

容易出問題的地方是賬虛開,一是有些菜沒記在小票上,二是夥計從食客那裡多收錢,卻沒有交到賬上,自己偷偷藏下了。

第一條隻要不過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第二條不看金額大小,一旦發現問題,必須嚴格處理。食客是衣食父母,把他們得罪了,生意就不用做了。

還有一個日常中容易出現的問題就是偷吃,廚房的夥計會偷吃,端菜的夥計也會偷吃。

裝盤之前偷吃一點不是問題,裝盤以後再偷吃,問題就大了,要是夥計碰到好吃的停不住嘴,多偷吃了一兩塊,老客一眼就能看出菜量有問題,不好說話的當場發飆,好說話的以後可能就不來光顧。

要解決這個問題,分三點:一是平時多敲打;二是貴重食材做的菜進行特殊擺盤,隨便動哪一塊就能看出被偷吃過,這樣夥計就不敢下手;三是提高員工餐的質量,除了特貴重食材,餐廳菜譜上的菜讓夥計們平時能光明正大吃到,不用偷偷摸摸。”

冼耀文將查賬附帶管理技巧,一條條傳授給孫樹澄。

目前來說張力的管理不存在太大的問題,不然他也不會下指標,擺出大用的姿態。但是,相處的時間太短,還不足以將張力完全看清,或者自負地說,他看清了現在的張力,卻無法看清半年、一年後的張力。

大經理的位子好坐也不好坐,指標一壓下去,張力會往哪個方向變化就變得不可預測,他沒有時間和精力留在麗池花園慢慢觀察,隻能讓孫樹澄替代他做觀察,觀察不是有眼睛就行,需要技巧,也需要丈量的尺子,他在做的就是將孫樹澄塑造成合格的觀察員。

麗池花園事業太小,經不起折騰,加上又處於新創業期,需要隻發出一個聲音,不然,他完全可以扶持一個副經理製衡張力,守住地板,卻也降低觸摸到天花板的概率。

翌日。

遊泳池臨近的一片空地被規劃成籠鬥館的館址,冼耀文暫時不準備大舉投資,籠鬥館空有其名,實際上八角籠會露天而建,且隻會設計幾個vip座位,其他客人隻能站著看。

為了減少投入,八角籠會設計得比較高,然後把觀眾席設計成階梯式,不用太多階梯,隻需三級即可,這樣一來,個子矮的客人可以選擇站在高階梯上看,互相不阻擋視線。

上午規劃,下午工程隊入場開乾,一分鐘都不耽擱。

冼耀文在現場盯到下午三點,見雛形是按照他的設想,他便放心離開。

三點半,他來到加山球場,找訓練班的班主任周仲彝商量實習一事,他打算安排有歌手天賦的女學員到麗池花園歌舞廳登台。

商量了一刻鐘,拿到一份名單。

隨後,他來到格萊美模特隊的訓練室,跟杜鵑聊了一會,了解過情況,又來到妮可的身前。

“習慣香港了嗎?”

妮可拋給他一個幽怨的眼神,“我現在隻是你的員工嗎?”

“不,你還是我的朋友。”冼耀文淡笑道:“你的心情不太好,發生了什麼事?”

“我被孤立了,她們不跟我玩。”

“你好像沒有被限製外出,沒有認識其他英語流利的朋友?”

“萊米太無趣,聊不到一起。”

冼耀文嗬嗬笑道:“萊米這個詞不太禮貌,當心英國佬揍你。”ey,美國和加拿大對英國人的蔑稱,可以理解為英國佬。]

“被揍一頓也好,免得這麼無聊。”妮可無儘幽怨道:“亞當,我很後悔來香港,我想解約。”

冼耀文聳了聳肩,“直接說你想乾什麼。”

妮可臉上的幽怨消散,換以笑容,“下班後帶我去玩。”

“ok,六點我去你樓下等你。”冼耀文在妮可翹臀上拍了一記,“記得穿牛仔褲,我愛死穿牛仔褲的你。”

“需要帶換洗的衣服嗎?”妮可拋了個媚眼。

“不需要,長頸鹿女士。”

“真遺憾。”妮可本想做出遺憾的表情,卻一秒破功,哈哈大笑起來,“亞當,其實我不介意第一個男朋友是壞男孩。”

“不要把我當成排解寂寞的解藥,加利佛尼亞女孩。”冼耀文手舉高,撫了撫妮可的頭。

“見鬼,不要把我當成小女孩。”妮可拍開冼耀文的手,暴跳如雷。

“哈,晚上見。”

離開加山球場,冼耀文來到維多利亞港,再次閱讀一篇新聞報道,拿出紙筆寫了起來。

香港第一影後、南國影後、紅顏薄命的“香江阮玲玉”李綺年死了,死在越南海防,死因服食了一瓶安眠藥,說不清楚是輕生還是藥物事件。畢竟此時的安眠藥不太靠譜,容易吃出事來。

李綺年是阮玲玉的鐵杆粉絲,三十年代初為了拿到阮玲玉的簽名照,從香港偷偷跑到上海,簽名照沒拿到,卻是機緣巧合入行,而她的成名作就是以阮玲玉生平為原型的《人言可畏》,而今,她赴了阮玲玉的後塵,同樣服食安眠藥離開,真是時也命也。

李綺年成年後的人生軌跡和阮玲玉極度相似,要說還差什麼,當然是差一部以她的人生為原型的影片。

斟酌片刻,算了算李綺年的年紀,冼耀文在紙上寫下“本命年”三個字,這就是片名,接著,另起一行,唰唰寫道:“以李綺年為原型拍攝一部影片,片頭公司全體演職人員入鏡拍攝對李綺年的哀思,先集體入鏡,後單獨拍攝……”

筆記本上很快寫滿一頁《本命年》項目的策劃,他對李綺年確有哀思之情,卻也不耽誤為公司謀點福利。

《本命年》想大賺不現實,肯為情懷買單的觀眾群體不夠大,能稍有盈利就算及格,用來給公司蒙上一層人情味和人文情懷的外衣,順便給新人在熒幕上亮相的機會,讓觀眾先睹為快,這才是他要謀的福利。

又寫了一頁,想到的都寫了,他停筆返回去推敲一遍,略作修改,合上筆記本,決定了一個新項目的立項。

正欲離開,一回頭,看見對他笑盈盈的丁嘉嘉,對方見他注意到自己,扭腰擺胯靠了上來。

“新老板,在等我嗎?”

“你倒是一點都不見外。”冼耀文拍開摟在他腰上的手,一臉無奈地看著丁嘉嘉的臉,“說吧,是不是跟誰打賭幾天能把我拿下?”

說著,他往碼頭的方向瞟了一眼,他所在的位置想巧遇不大可能,丁嘉嘉應該是下了渡輪往這邊看的時候看到他,然後特意過來的。

“哇。”丁嘉嘉雙手包著口鼻驚呼,“新老板,真結棍,這都能猜到?”

“行了,沒工夫陪你玩,你要不嫌丟人,今天提早下班來我辦公室,待上半小時,然後衣衫淩亂出去,我想你的打賭應該能贏了。”冼耀文指了指丁嘉嘉,“隻此一次啊,下回再拿我打賭,你和樂隊準備另謀高就吧。”

“新老板你才不會這麼小氣。”丁嘉嘉嘻嘻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嬌聲道:“新老板,我今天一餐飯都沒吃,現在好餓。”

“你呀,蹬鼻子上臉,真拿你沒辦法。”冼耀文苦笑一聲,“說吧,吃什麼?”

丁嘉嘉箍住冼耀文的手臂,嬌滴滴說道:“人家想去太白吃海鮮。”

“我舍得請,你夠時間嗎?”

那天的後來,冼耀文才知道歌舞廳的歌伶和樂隊一般五點半就會上班,排練四十分鐘,休息一會正式營業。

“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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