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群,無論是絕情穀弟子還是地位卑微的下人們,此刻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之中,先前的喧囂與嘈雜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隻剩下遠處偶爾傳來微弱風聲,以及近處因緊張和恐懼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讓整個場景顯得更加緊張而又詭異。
“你們之中,誰敢違抗我命令,下場就和他們幾個人一樣!!”
裘乾尺麵色森冷,厲喝出聲道。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劃破長空,讓所有人的心臟都為之一顫,他們深知裘乾尺的手段之狠辣、意誌之堅決,因此沒有人敢輕易挑戰她的權威。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中的寧靜,在這股強大的威壓之下,所有人都選擇了沉默與服從,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不幸的犧牲品。
由此可見,當年裘乾尺在絕情穀中執掌大權時,公孫止的日子過得是何等憋屈與壓抑,她以鐵腕手段管理著整個山穀,行事雷厲風行,不容置疑。
而公孫止則在裘乾尺她那強大的陰影下,卻是顯得十分渺小而無助。
他雖身為絕情穀真真的主人,卻常常感到自己權威被無情地踐踏,每一次試圖反抗或者是表達自己的意見時,都會遭到裘乾尺的冷嘲熱諷和嚴厲打壓。
這種長期的挫敗感和無力感,逐漸侵蝕了他的心靈,讓他對這段婚姻充滿了怨恨和不滿。
也難怪公孫止他會迷戀上那個對自己唯唯諾諾、言聽計從的丫鬟。
在那個丫鬟身上,公孫止他找到了久違的被尊重和被需要的感覺,仿佛隻有在那裡,他才能找回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和價值。
然而,這種畸形的情感寄托並不能真正解決公孫止和裘乾尺他們夫妻兩人之間的問題,反而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加複雜和扭曲。
性格上的差異,是公孫止和裘乾尺他們之間無法逾越的鴻溝,裘乾尺的女強主義讓她習慣於掌控一切,而公孫止的大男子主義,則讓他渴望得到尊重和認可。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特點在他們之間產生了激烈的碰撞和衝突,使得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更加糟糕的是,雙方都不懂得如何體貼對方、理解對方的感受。
裘乾尺隻知道用強硬的態度來維護自己的地位,而忽略了公孫止內心的痛苦和掙紮;而公孫止則一味地逃避和忍讓,從未嘗試過與裘乾尺進行真誠的溝通和交流。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定,便是男方偏偏還打不過女方,這樣的相處模式自然會導致更多的誤解和隔閡的產生,最終成為了這一切禍根的根源所在。
此時此刻,大廳之內彌漫著一種壓抑而沉重的氛圍,絕情穀的眾弟子們和下人神色匆匆,卻都因裘乾尺那強大無匹的威壓而駐足不前。
他們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敬畏,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一一不敢出手,公孫止見狀,隻能絕望地癱軟在地麵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閃爍著不甘與無助的光芒。
許星辰走上前去,替公孫止他封住了穴道,以防其失血過多,直接死了。
隨後,許星辰伸手拎著公孫止,如拎小雞崽子一樣,公孫止的身軀在他的手中顯得如此渺小而無助,仿佛隨時都會被拋向未知的深淵。
許星辰將公孫止直接帶到裘乾尺的麵前,再狠狠的將他丟到下。
裘乾尺目光如同寒冰,銳利而無情地看著公孫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那複仇的渴望,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哈哈哈……”
一陣淒厲的笑聲,從裘乾尺她喉嚨深處爆發出來,這笑聲,不似尋常之歡愉,而是混雜著無儘的悲憤與蒼涼,如同寒風中的孤狼。
在絕望中發出的最後一聲嘶吼,它自裘乾尺那乾涸而深邃的喉嚨深處猛然爆發,穿透了周遭的寂靜,回蕩在這大廳之中。
每一聲都像是一把重錘,敲擊在心坎上,讓人不禁毛骨悚然,倍感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