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中午飯,把客人們送走,王秀琴、何雨水、喬永前和黃若凡四人在客廳裡說話。喬保中把張大標叫到了書房,沒有寒暄,喬保中而是主入主題“大標,有個任務,上麵想請你幫一下忙”。
“姨夫,你這是什麼話,有什麼事你吩咐就行”張大標說道。
“大標,這個任務是鋤奸,有一定的危險性,從心裡講我是不希望你參加的。可是你在草原的兩次表現太出彩了,上麵有領導提到了你,並且知道你是我的親戚,想通過我給你做一下工作。”喬保中斟酌了一下說道。
“鋤奸?任務應該不簡單?不在國內?”張大標問了兩個問題。如果是在國內的話,還用除什麼奸?直接派部隊就行了,如果好辦的話,在當地就能找人處理,喬保中也不會找自己了。
“地點在香港,在那裡我們已經損失了三個好手,我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那裡和國內不一樣”喬保中說道。
“有什麼武器裝備?有沒人接應?”張大標問道。
“一般的武器都有,有當地的組織負責接應,但是敵人防衛森嚴,並且那裡是敵占區,我們在那裡的勢力並不大”喬保中說道。
“有武器,有人接應就行,我答應了,不要和大姨說,他不願意我出去”張大標笑了一下,對喬保中說道。
“大標,對不起”喬保中突然說了這樣一句。
“姨夫,都是為了工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報上去吧,什麼時候出發,提前通知我就行”張大標笑了笑。
喬保中點了點頭,兩人結束了今天的話題,又聊了幾句彆的,過了十來分鐘午保中和張大標兩人一起出了書房。
離開了喬家,張大標和何雨水回到了95號大院。
其實他是真想出去的,因為過幾年,國內的風向會有很大的問題,會變的很嚴重,記的當時傻柱的後台大領導都被迫調走了,楊為華廠長也被打倒了;也自己的姨父不知道站在那邊,有沒有問題?像他這種身居高位的人來說,本身就是問題。
自己出去能找一條後路,那是再好不過的。現在的自己不是一個人,婁曉娥現在也懷孕了,她,還有婁家,再過幾年,在什麼地方都是大問題,不行早讓她們出去,香港還有婁曉娥的兩個哥哥在。
危險的地方必須躲出去,劉光齊都知道在家待不下去了,一結婚就躲了出去,不就是因為不想在風暴中心嗎?記的後世有人問過一個問題,有大風暴的時候,在哪裡最安全?有人說在山上;有人說在家裡;各種答案五花八門,最後給出了最佳答案,那就是離風暴中心越遠越好。因為在風暴中心,一切都是未知,保護措施再好,也不一定能防住各種風險,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香港這個地方張大標是知道的,可以說隻要是國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在改革開放之後,有一些地方特彆繁華了,就會說某某地是“小香港”,可見人們對香港這個地方的向往。
在國內,香港那是開放、繁華、自由的代名詞,現在是,將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也是,直到新世紀23年、24年才稍微改觀,有大批的港人進入了內地,因為那裡的生活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60年代的香港正處在英毛的控製之下,物資比起國內豐富了很多,經濟也正處在高速上升期,人們的收入比起國內好了不知多少。對於國人的偷渡,英毛當局那是持歡迎態度,當時有不少人通過寶安縣這個地方去了香港。
當然了繁華、自由、高收入隻是他的一麵,他的另一麵則是暴力、當局貪腐敗、各種犯罪層出不窮,底層人們的生活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過去的人大多生活的都不好,但是隻要有一個人成功了,就會有彆的人想到,下一個肯定就是他。
回到了95號院,張大標開始著手準備出發前的準備工作,在國外不同於在國內,並且現在還聽說了有其他修士存在的消息,可不能掉以輕心。
刺殺這種事情,張大標在後世也看過不少電視劇、電影,刺殺不難,難的是刺殺之後如何跑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會更麻煩。所以在刺殺的時候,儘量用冷兵器,就是因為影響小;一但動用了槍支,那影響就大了,聽到聲音的人會有很多,任何當局表麵上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都會全力去抓人。何況鋤奸本身就是觸動了當局英毛的利益,他們更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現在張大標想製作一把複合弓,在後世這種弓箭,射程遠,精度高,威力大,在一些比賽、還有狩獵節目中會經常遇到。
其實張大標的空間裡就有這種弓箭,當時從運動商店買的,但是運動的和能真正殺人的,差彆那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張大標從空間裡,找到了圖紙,想自己做一把。
軋鋼廠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那裡有八級工,那是能手搓飛機的神人,先是找到了王成總工,他給安排了一個七級工幫忙,用王總工的話講,就這麼點玩意,讓八級工去做,太屈才了。
七級工的托也不是虛的,兩天的時間,一把加裝滑輪的複合弓出現了。
從廠裡加工了幾十支箭頭,回到院裡自己加上了箭杆,又裝上了尾翼,現在的張大標想迫不及待的試一下他的威力。
八月初的天氣,其實並不適合打獵,因為天太熱了,山上的植被也非常的茂密,動物隱藏起來,特彆不容易被發現。
但是張大標可沒有時間管這些,弓箭組裝好了就想去試一下,他想去北邊的大山,那裡山高林密,應該有大型的動物。吃過中午飯,張大標出了院門,就要出發。
“大標哥,能不能把我捎到站台?這次走的有點晚了”說話的是閻解放,因為又是月初了,發了工資他都要及時的送回來。
“解放,啥時候回來的?這是要回去?”張大標打開車門,讓閻解放上來了。
“昨天回來的,沒事就早回去吧,公交車也不到廠裡,下了車還要再走好大一段路呢”閻解放說道。
“我正好要到北邊去,我送你過去”張大標想了想,大路離機修廠也沒有多遠,自己正好向北,送閻解放也就十來分鐘的事,不耽誤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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