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六咽了口唾沫,瞪了楊為華一眼,心想這個小子,必須等揍一頓,也不事先打聽好,不是說沒有領導參加婚禮嗎?不僅有,還有很多,並且還有派出所長、副所長參加,你叫我們來做什麼?這不是讓我們送人頭嗎?
“傻柱,你結婚這麼大的事,也不和我們說一聲,還拿我們當兄弟不?”熊六正色看著何雨柱說道。
還在台上的何雨柱也有點懵,這他媽誰呀?我們有這麼親嗎?結婚還得告訴你一聲,難道是我練摔跤時交的朋友?這都過去了十多年了,記不起名字來呀,想了下開口說道“對不住呀,哥幾個,是我不對,過會我自罰三杯”。
“來兄弟們,先表演一段,柱子結婚這麼大的事,我們都是習武之人,給大家助助興”熊六對後麵的五個兄弟說道。然後六人練了一段棍法,練完後,到桌帳每人上了一塊錢,然後坐到了一邊。
“柱子,這誰呀?”典禮完成了,馬上要開席了,張蓮花去了新房,何雨柱來到了賓客之間,這時許大茂問他,還有練武的朋友前來助興,還都是一塊錢的重禮。
“我小時候練摔跤時的朋友,沒想到過了這多年了,他們還記的我,還能來參加我的婚禮”何雨柱有點感動的說道。
“練摔跤時的朋友?你不是十二三的時候去練的嗎?過去十來年了,這些人還記的你?真不容易,真不愧是習武之人,太有義氣了”許大茂羨慕的說道。
吃完席,眾人都散去了,熊六等人攔住了楊為民。
楊為民看到六個人在小胡同裡把自己圍住了,心裡也不爽“熊六,你啥意思?叫你來做什麼的?給我演戲?你們不是練過嗎?你的膽子呢?長的挺大的人,一群慫貨,還給人家表演,你們是戲子嗎?”楊為民罵道。
“你不慫,你上什麼禮呀?我問你,有這麼多領導來你怎麼不說?你不是說一個領導也沒有嗎?派出所正副所長都來了,這也叫沒有?你為什麼不說?”熊六問道。
“他們來參加婚禮怎麼了?”楊為民當然不承認自己的錯誤,繼續和熊六等人耍渾。假裝不明白熊六這句話的意思。
“怎麼了?怎麼你媽呀?來呀,兄弟們,給這個狗東西鬆鬆骨”熊六生氣了。
“你們不要亂來,我哥是軋鋼廠的廠長”楊為民色厲內荏的說道。
“你爹是廠長,我們也不怕,動手”熊六一聲令下,五個人對著楊為民就是一頓拳腳,重點照顧了楊為民的臉,打的他鼻青臉腫,還順手把他包裡的錢拿走了。
“每人上了一塊的禮,能一個回來的十塊錢,不虧”熊六說道,然後,幾人打完了楊為民之後,揚長而去,留下了楊為民一人在小胡同裡流淚。
楊為民也沒有想到,一個食堂副主任的婚禮,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參加,並且廳級以上的領導就有好幾個。
再去找七爺吧,自己也沒臉,畢竟自己說的是斬釘截鐵,李懷德不會參加婚禮的,結果不僅李懷德來了,還來了好多領導。
楊為民拖著身體向廠裡走,但是把賬都記到了李懷德、何雨柱、張翠花的身上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太丟人了,沒有回辦公室,直接回到了宿舍暗自流淚。
夜還是來了,從今天開始,靜淑今天跟著何雨水一起睡了,因為這是何雨柱和張蓮花的新婚之夜。
到了晚上,年輕的小夥子們又出動了,當然還是95號院的保留節目——聽牆角。
“東旭,你也來聽,不合適吧?”許大茂小聲的說道。
“有啥不合適的?我結婚的時候,柱子也去聽了,我必須聽回來”賈東旭說道。
“柱子和誰結的婚?”許大茂問道。
“和我小姨呀,你傻了?”賈東旭說道。
“你聽你小姨的牆角好嗎?”許大茂直接無語了。
“不合適”劉光天說道。
“一點也不合適”閻解曠說道。
“不合適嗎?”賈東旭撓了下頭說道。
大家都點了點頭,賈東旭想了一下,也覺得有點不太好,聽了之後,明天怎麼笑話他們?母親會不會揍自己,小姨會不會生氣,讓七舅揍自己?答案都是肯定的。
“切,沒意思”賈東旭站了起來,揮了下手,向家的方向走去,可是一不小心踢到了腳角的酒瓶,“當啷”響了一下。
這時候窗戶打開了,一盆涼水潑了下來,正好澆在了許大茂等人的頭上。
“我操,是冰水,傻柱太過分了”許大茂說道。
“快走,還有好幾盆呢”何雨柱有聲音傳了出來。
“不行,柱子真能乾出來,我得回家換衣服,感冒了就麻煩了,柱子哥用冰水太浪費了”劉光福說道。
“我也走吧”閻解曠也走了。
然後劉光齊和許大茂也都走了,“賈東旭,都怨你”許大茂說道。
“誰讓你想聽我小姨的牆角?”賈東旭在一邊幸災樂禍。
“你個狗東西,來呀看瓜”許大茂對著幾個青年喊道,幾個人惡狠狠的看著賈東旭。
賈東旭看事不好,立馬跑回了家裡,栓上了門。
何雨柱的婚結完了,張蓮花也正式搬到了中院,張大標和二姐說了,早飯就不用她來這裡做了,自己和黃信生兩人又不是沒有手,並且自己還經常不起床;並且黃信生現在開始倒班了。
又過了五天,表哥喬永前也結婚了,比起何雨柱,喬永前的婚禮,簡單極了,一個外麵的賓客也沒有,全部都是自己親戚,姨夫喬家的幾個人、王秀琴這邊的李懷德和張大標帶著何雨水去的;黃家的親戚,總共也就是三桌客人。
和喬家鄰居的楚澤坤部長都是送了份禮物,坐了坐沒有吃飯就走了。
喬永前結婚以後,也正式搬了出去,等有了孩子以後再搬回來住,現在的王秀琴脾氣也沒有那麼暴躁了,因為她現在有了抱孫子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