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_安家四秋_思兔 

繼承(1 / 2)

安家四秋!

早上起來便有點遲很,寢室裡獨剩下我,有點昏的後腦還暈暈乎乎,對了,還得去占位置,和森子一道。

我翻開手機看了時間,七點二十,還來得及。

快速套上黑黃色的毛衣,揪出方格襯衫的領子,漱著口又戳著毛巾,放好牙膏就挎著書包下樓去了教學樓。

在這裡我不得不隆重感謝我的這個高考能力讓我走進雲南的這所學校,能在這個大陸的四季如春的城市生活四年實屬萬幸,最起碼我最厭倦的冬天就會大幅度縮水消弭。思路一峰回路轉就想起早晨都是文化課,主題應是中西方主流文學的差異。

上這門課是前個學期突然想學些文化知識,臨時興起就添了上去,搞的這個學期一有變數就手忙腳亂的,還好我不是理想主義者,也不是充分的悲觀主義者,差不多對於生活中應景的一切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喜羊羊理念。

至於森子為何會選擇這門選修課我也是有點納悶,如果不是說這趟見麵課有幾個學時的計入和加上答應了森子該來的話,我想必可能已經熟睡在那間八十平米的小小豪華套房裡了。

當時我剛進入夢寐以求的校園就轉瞬地想,要是以後我的住房也能如同我的寢室用房一樣設施齊全和穩定無憂的話,我絕對會少奮鬥二十年。一路上的學生總是像淺水灘冒泡的魚兒,時不時有一個,時不時地又來一個。

我心裡正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旮遝玩意時,目光總是可以精準的搜尋出幾個頗有姿色的校友來,可能同級上下的都有,但是絲毫不影響我的步履。

跨進教室,講台有幾個男生正興致勃勃地捉弄投影儀,都是不甘於落後的班乾吧,我瞅了一眼教室空席的分布,不太好也不算壞到極點,找到個靠邊的第七排我就包一放著坐了下去,早晨有點慌亂都是極少吃什麼早餐的,身前幾排也有人,後麵也是,沙灘貝礫般的有人看書,有人說笑,也有人喝著熱氣一股的豆漿和啄著嘉華的麵包。但大部分都是女子。

我在想作為男士是不是也應該在這個場景給森子帶份早餐的時候,森子就推了推我的胳膊。

丁君,おはよう朝日です

我知道這是日語早上好的意思察覺森子的到來便起身讓開,餘光打量她,森子把一份裝著紫菜飯團和生雞蛋包著的米飯飯盒放在我的桌角,我看著紫菜和肉鬆的疏密程度就情不自禁地產生醒來的食欲。

謝謝森子,我用蹩腳的日語回到どうも

森子換了漢語,丁君不用介意,我會很多漢語的。

謝謝。我坐下身來就打開了飯盒的蓋子,紫菜和裡麵的海帶很好,我幾口咬合就去了大半。

森子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這次用視線平齊看著我的臉頰了。原來她也是會這樣看人的,我內心嘀咕一聲。

很快就把剩下的蛋包飯也給消滅,營養早餐是真的不錯。我又說了句謝謝,森子擺擺手不再說話。

那她吃的是什麼,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在揣測著真相時,森子就把飯盒給蓋住放進包裡。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白色中領毛衣,外加了一件北麵的夾克,鞋子還是昨天的那雙彪馬,隻不過褲子換成了燈芯絨的寬腿九分褲,我很喜歡這種材質的褲子,沒記錯我的衣櫃裡有很多種不同顏色的同種款式。

森子看我的左手一眼,轉向左邊的窗戶,不遠處的圖書樓把陽光反射成了七彩的棱光,你看了手機麼?輕躍上耳廓的聲音闖過空氣。

我迷惑了一下,手機?這才掏出來看到收到未讀的短信,正要點開森子就把我的手機拿了過去。

五分鐘左右,森子把手機遞給我,未讀提示已經了無蹤跡,我有點疑惑的看向森子,她已經不再說話了。

聽見電鈴已是八點半,一個早上的時間我總是在占卜那封短信到底是什麼,不知不覺就是臨近中午,全程的講解我聽得半知半解,聯合過去的基礎也差不多有所了解,倒是森子一直在聽的津津有味,中途也在一本鬆柏色的筆記本上記一些時間線,我悄悄地瞄過森子的耳鬢和發梢,年輕的陽光下映襯出白裡透黃的健康色,發梢猶如星夜裡閃爍的流光,在晝日裡十分分明。

十二點,擠著不多的人流我就在森子的身旁走出了教室,可能她已經忘記了早晨短信的尷尬事件,笑著伸了伸懶腰,吟吟看著我,丁君,很不錯的天氣,謝謝你陪我一起度過今天的早晨,晚上我們去圖書室借個東西。

我還沒來得及詫異森子的要求,是這麼不容置喙的語氣,森子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消失在了陽光中。

我摸了摸自己被發蠟凝固的發型,就走回寢室。

短信,森子何處得來我的號碼,深夜之中發的短信又是什麼內容,一如既往像是遼闊的草原上準備祈禱水源的馬匹,接下來的到底是什麼是不可預測到的。我翻翻褲兜才發現早晨就把煙忘在洗漱台上,總是為了彆人的事而忘了自己的事。

晌午的陽光是溫度適合的,我在人群裡散場一樣回去寢室,收拾一下,抽了枝煙去吃飯,石鍋蓋飯和一杯加冰的酸梅湯就心滿意足了,紫菜飯團的充實感又被替代,人是極易更換情感的生物,因為自然界目前隻有人是會處理和表達情感的唯一生物,所以當然不讓,人就是唯一這樣的代表。

陳二北是我剛進來大學認識的第一個室友,據說家財萬貫,富不可帝國,以上純粹過分誇張,但身為獨子的身份倒是為人不錯,目前應該和老巴——我的另外一個室友前去獵豔了,說是獵豔,八成為了那個學姐,又是煞費苦心地去籌劃。

我笑了笑打開自己的書簽,《殺死騎士團長》看了上半部分了,現在的進度是我在隱喻改變篇的後半部分了,真理惠的身份可以是心有底數的了。

關於書名

日文書名“騎士団長殺し”,中文媒體多譯為“騎士團長殺人事件”,或“殺死騎士團長”,英文書名則是“killgndatore”,這也是莫紮特的歌劇《唐璜》中的一幕情節。

在小說中,開篇就是與婚姻的結束,在那時的我看來遠遠不如後麵的情節更有吸引力,那麼多美好的酮體交流是多麼有趣的,與學生還是人婦都稱是生命的象征也不為過,事實本該如此。

我不能談論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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