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棟等人被押送上一輛巴士車,徒留沈孟一人留在空曠的廢棄廠房。
他跪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前浮現的始終都是傅司淵抱著薑柔離開的畫麵。
他怔怔出神許久,驟然雙手抱頭,發出痛苦的哀嚎。
……
傅司淵抱著薑柔坐上豪華舒適的商務車,讓她麵對麵坐在他的腿上。
整輛車,除了司機,再無他人。
薑柔此時誘人的模樣,隻有他一人能看!
商務車行駛在車隊中間,整個車隊極速向距離最近的酒店駛去。
而司機,將內視鏡調整到無法看到後車廂的角度,打開音樂聲音調大,專心致誌開車。
薑柔緊緊貼合著傅司淵的身體,她思想混沌一片,徹底失去意識,不顧一切往對方懷裡鑽。
傅司淵的眼神卻一片清明,甚至透著令人膽戰心驚的寒意。
車裡就有現成的醫藥箱,他先用口腔止血凝膠為薑柔咬破的傷口止了血,然後便拿起桌幾上一包消毒濕巾,抽出一張濕巾,仔仔細細擦拭她緋紅的唇瓣。
他的力氣很重,薑柔覺得好痛,她想扭頭躲開,卻怎麼都躲不開,他的大掌緊緊箍著她的後腦勺,固定著她的臉。
傅司淵兩片薄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唇角微微向下,對於她痛苦的哼唧聲置若罔聞,一絲不苟擦著她的唇瓣。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
用完一張濕巾,他又取出一張濕巾,仿佛不知疲倦,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下手越來越狠,力道越來越重。
薑柔緋紅的唇瓣,被擦得越來越紅。
她痛苦難耐極了,此時還要承受這無妄之災,眼淚越流越凶。
她聲若蚊吟哀求道“不要、不要……”
傅司淵依然置若罔聞,他隻是近乎病態般擦拭著她早已被蹂躪的紅腫不堪的嬌唇。
“嗚嗚嗚……”
薑柔神誌一片混亂,什麼話都說不出口,隻會委屈地哭哭唧唧。
他欺負她,她本應該遠離,但是她的身體她的意誌不受自己控製,她一邊嗚嗚哭泣,一邊拚命往他身上蹭。
傅司淵強行關押住內心牢籠中那隻躁動不安的猛獸,動作機械擦拭著懷中淚人的唇瓣。
直到用完整整一包濕巾,直到薑柔的唇瓣紅腫到破皮,他終於捏住她的下顎,狠狠封住她的唇。
好痛!
由於疼痛,薑柔眉頭緊緊蹙起來,她想躲,可怎麼都躲不開。
她哭著喊道“疼……”
傅司淵重重咬住她的唇瓣,聲音陰冷道“受著!”
說完,他繼續吻住她。
二十分鐘後,車輛抵達距離最近的一間三星級酒店。
這樣檔次的酒店,如若是往日,傅司淵根本不會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