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笑的開懷:“我記住了,媽。”
薑辭憂從彆墅出去,便看到薄靳修和嚴楓站在院子裡一棵廣玉蘭樹下。
“阿修,你們在聊什麼?”
薑辭憂徑直走到薄靳修的身邊。
很自然的就勾住了薄靳修的手臂。
她抬頭彎著眉眼和薄靳修對視,眸光瀲灩,如夏日晚風中搖曳的玫瑰,令人心動。
薄靳修原本蒙霜的眼神仿佛瞬間冰山融化。
溫柔在眼底彌散開來。
他的聲音也如同月光一樣,清冽卻溫柔:“沒什麼,跟嚴公子探討一下人生哲理。”
薑辭憂眉角微微上挑,眼角邊緣小小的淚痣也跟著動了動。
她笑著說道:“我們該走了,這麼晚了,彆打擾人家休息。”
“好。”
薄靳修抬起頭,瞬間變成一副淡冷的表情:“嚴公子,告辭。”
說完,便同薑辭憂一起相攜離開。
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嚴楓的心臟像是被人紮了一刀一樣,疼的抽搐。
什麼時候,他們倆已經變成了“我們”,而自己變成了“人家”。
難道,他們二十幾年的感情還真抵不上薄靳修一個月嗎?
他不甘心,他也不相信。
薑辭憂一定是故意的。
他頓了一會兒,衝上前。
一把扯過薑辭憂。
硬生生的將薄靳修和薑辭憂分開。
這是他老早就想做的事情,薄靳修和薑辭憂跳舞的時候,看煙花的時候……
今晚大約也是借著酒勁。
“小憂,彆走……”
啪!
話還沒有說完,隨著一聲巨大的悶響。
嚴楓的後背傳來劇痛。
他的整個人已經被一個標準的過肩摔摔在地上。
後腦勺著地,傳來鈍痛。
他躺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將他摔在地上的始作俑者
……薑辭憂。
薑辭憂摔跤的動作快如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