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優雅的,高貴的,若無其事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連旁邊的薄靳修都看傻眼了。
剛剛那一秒,她就像個暴力蘿莉一樣,動作迅猛粗魯,下手不輕。
很明顯是夾帶私貨的。
但是一秒過後,她又是一副慵懶,從容的模樣。
這讓薄靳修覺得,剛剛那一幕仿佛是幻覺。
不自覺的,後背竟然滲出一絲涼意。
薑辭憂一臉漠然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嚴楓。
“嚴楓,我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如果好好說話你不聽,你應該知道我略懂拳腳。”
該說的薑辭憂早就說過了。
她不願多說,發出最後的警告。
“以後再敢動手動腳,我廢了你。”
說完之後,轉身拉著薄靳修離開。
嚴楓躺在地上,背疼,頭疼,心疼,渾身都疼。
薑辭憂坐著薄靳修的車,很快離開了嚴家的彆墅。
上車之後。
薑辭憂就發現薄靳修的心情不太好。
冷著一張臉,跟剛剛在嚴家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
車子開了大半路,薄靳修都沒有說一句話。
薑辭憂也故意不說話,看著窗外的風景穿梭而過。
男人終於忍不住了。
“薑辭憂,你怎麼不哄哄我?”
薑辭憂看著氣鼓鼓的男人,突然笑了。
“哄你做什麼?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薄靳修想了想:“那倒沒有。”
他突然又理直氣壯:“但我不高興。”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高興。”
薑辭憂一隻手撐著頭,散漫的問道:“剛剛跟他在院子裡打嘴仗的時候,輸了?”
薄靳修雖然沒有轉頭看薑辭憂。
但是卻倨傲的抬了抬下巴:“怎麼可能,我完勝。”
“那是我對他暴力摔跤,讓你心有戚戚焉?”
提到這個,薄靳修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當然不是,你揍他,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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