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文筆算的上是一股清流,劇情人設我也給滿分。要是現實的案件能有小說裡那麼順利就好了,我說不定可以提前退休。”
他的話裡帶有幾分落寞,若是真的和小說裡一樣,他也不會失去那麼多同伴。
季籌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將季楓年的落寞思緒從天際拉回當下。
“感謝各位從百忙之中參加我父親的葬禮。”季籌站在一口黑木棺材前念念有詞。
季儒卿盯著他背後的棺材,居然直接封棺,不太合乎禮數。
四周的布局顯得葬禮倉促,誰都沒有料想到會有此事發生。
“台上那位不出意外就是華西主家了。”季離亭來季儒卿這裡尋求安慰。
“恐怕不止吧。”季儒卿的注意力在他腰間的家主令上,看似漆黑木製令牌實際堅不可摧。
“還是小儒卿說話我愛聽。”季離亭終於覓得知音,一眼就看出對方動機不純。
華西主家死的有點蹊蹺,台上一心想繼位的兒子,台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正室,現在還在哭。
季儒卿進來起碼有了一個小時,她哭了肯定不止一個小時,她是水龍頭嗎?表演痕跡過重了誒,想印證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嗎?
首先他家小孩生的到處都是,季儒卿不信她有那麼大度允許其他人和她分家產,華西主家沒那麼大的魅力讓她效仿娥皇女英吧。
人生三大幸事不就是升官發財死老公麼,她太奇怪了。
華西主家死了最大的受益人是誰?是他們兩個。
“台上那小男孩是他的第幾個兒子?”季儒卿問。
“二十三號,叫季籌,最小的一個,他在外麵不知和誰生的私生子,沒想到中獎了就抱回季家古宅養著,不敢和他大老婆碰麵。”季離亭有問必答。
“他大老婆來頭很大嗎?怎麼還敢在外麵亂……”季儒卿及時刹車讓自己用詞文明點:“傳宗接代。”
“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華東家的人。一開始是瞞著她,後來事情鬨大加上華西家的實力隱約超過華東家,索性不裝了,怪他人家生不出原初血脈。季家人對原初血脈很看重的,他老婆敢怒不敢言,乾脆任他去了。”
季離亭話鋒一轉:“我就不會,潔身自好。”
季儒卿自動忽略最後一句補充說明,喃喃自語:“季籌肯定和婦人達成了共識,不然怎麼會讓他繼位。”
“嗯?什麼?”季離亭沒聽清:“真薄情啊,利用完之後就始亂終棄了。”
“閉嘴。”季儒卿真想拿針把他嘴巴縫起來。
“實話實說,你也就在問問題的時候和我多說幾句話了。”季離亭委屈巴巴看著她。
季儒卿不想理他,轉身要走,話說驚蟄跑哪去了,剛才跑出去就不見蹤影了,好像和一個白白的東西跑的。
哦她的老天鵝啊,彆被其他貓給拱了。
“你去哪?”季離亭窮追不舍。
“上廁所你也要跟著?”
“不了不了,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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