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香煙帶有淡淡的葡萄味,充滿著知性馥鬱的芬芳,白色的煙霧從她口中吐出,升騰後揮發。
季儒卿指了指天花板:“掐掉,有煙霧報警器。”
季夫人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放心,我這是無煙型。”
當她眼瞎呢,吐出的是空氣嗎?季儒卿自覺和她拉開距離:“不發這個視頻對季籌造不成影響。”
“你可以用彆的東西。”季夫人手中細長的香煙燃燒得很快:“我得知滕銳藥業的老底在一個記者手裡,找到她等於大獲全勝。”
“哦?”季儒卿來了興趣:“有這種東西存在,季籌就算上天入地也會找到,哪裡輪得到我。”
“他沒找到。”季夫人肯定的回答:“他身邊有我的人。”
怪不得季籌走後她又上門,這兩人玩二人轉呢。
“你在他身邊安插眼線,沒想過他也可以反過來監視你?”季儒卿對這協議娘倆保持觀望態度,半斤八兩自以為玩轉全局,結果回頭一看全是破綻。
“我身邊的人都是我從華東家帶出來的,不存在你的假設。”
“這可說不定,季籌同樣策反過我手底下的人。”
“我的親信與你手下見錢眼開的員工不同。”
“利益關係最脆弱相反也最牢固。”
季夫人忍無可忍,手中未抽完的香煙被她扔在地上踩滅:“季儒卿,你到底什麼意思?”
季儒卿抬頭望著天花板用鼻孔看她:“沒什麼意思,你找不到東西想用華中家的人力物力幫你找,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季夫人移開腳,低頭望著黑糊糊的煙灰,冷靜一點,她坐在這裡證明她是一個商人並非學生。
和她建立一致的利益關係走得長遠,她不能提出要求,而是提出合作。
但現在處於不平等的情況下,合作後會處於劣勢,被她牽著走。
季夫人有些焦躁,手背上結痂的傷口開始發癢,她撓了撓,留下幾道紅印。
“還有事嗎?”季儒卿有些困了,現在應該是午休時間。
要用問題和她談判,她對未知的事物產生好奇,從而證明自己的價值。
“你知道我為什麼同意和季籌扮演母子嗎?”季夫人把玩著桌上的小物件。
“知道啊。不就是季籌出身低微想擺脫掉私生子的身份,用家主令威脅你麼。”季儒卿撐著腦袋,震撼吧凡人,驚歎她縝密的思維吧。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季夫人無奈苦笑一聲。
“我有上帝視角以及主角光環,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天才的大腦。”季儒卿見到華南主家時,對家主令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季籌利用它狗仗人勢見怪不怪。
“那麼你利用華中家的情報暗中窺探也是真的?”
“我可沒說哦,是你們做事不嚴謹破綻太多。”
季夫人深吸一口氣,她還有底牌,連季儒卿對此事隻見表麵。
“季籌不僅殺了他父親,還殺了他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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