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我知道嫿兒拿下這個酒樓時,還以為嫿兒同恭親王府的人相熟,卻未料到,竟是恭親王府將酒樓賃了出來。”
蘇嫿垂眸,小臉上未動分毫,心中已經是一片驚濤駭浪。
幾個呼吸過去,才又若無其事撚著一個杏兒剝皮,一臉八卦歎出聲,“原來竟是王府的產業,難怪這租金高,一個月收的租金都夠我們賣好些日子麻辣燙了,這富貴人家賺銀子可比我們鬆快多了。
玉成可見過這恭親王,長得好不好看,多大年紀,恭親王是姓恭親麼?”
正百無聊賴玩著手指的覃應弦,聞言立馬噗嗤笑出聲,“蘇姐姐,我曾經聽娘親提過,恭親王有一個老恭親王,還有一位新恭親王。
老恭親王同我們外祖父年紀差不多,一臉花白胡子,好不好看就不知道了,但新任恭親王比我爹大幾歲,長得很好看,比我爹還好看不少勒!”
覃玉成嘴角微抽,“要是讓爹聽到這話,怕是不讓你練上三天三夜的琴不讓你出來。”
覃應弦輕哼,“爹又不在這兒,隻要你不回家告小狀他咋會知道?”
覃玉成沒好氣瞪她一眼,抬手給三人斟上一杯茶,又接過方才的話頭,“這恭親王啊,不是姓恭親,而是因為老恭親王曾跟先帝一起上戰場出生入死十數載,先後於危難之際救先帝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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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被先帝親封為恭親王,王位世襲罔替,代代相傳。
而這恭親王府,實則是姓‘俞’……”
“姓俞啊……”蘇嫿喃喃出聲,突然有些不知口中的杏兒滋味。
俞風、俞雨,以及偶爾聽二人提到俞雷、俞電,都是姓俞。
她最初見到他們時,便覺得奇怪,為何他的屬下不是同他一個姓,反而都是統一的‘俞’姓。
她知道蕭陳氏不是蕭錦寒親生母親後,第一反應以為是後娘,可轉而仔細去想想,蕭忠雖然長相不俗,卻是與蕭錦寒外貌沒一點相似之處,反倒是蕭錦炎,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蕭忠的孩子。
再者說,蕭忠儘管對兩個兒子都不親,卻是從未遺棄心智不健全的蕭錦炎,反倒給他挑了個不錯的兒媳。
而對蕭錦寒,卻是八歲送戰場,腿瘸後斷親,又找個接連死過數任丈夫的三嫁之女上門入贅,這一樁樁的事,無一不是將他往火坑裡推。
原來,他根本不是老蕭家的兒子。
而是恭親王府流落在外的孩子。
這也終於能解釋,為何他一出手就是清水縣、湯山府城裡價值千金的酒樓,為何當時高衙役在麻辣燙攤子上鬨事是上午才發生的,他下晌就能拿來更名的地契,為何給她的木牌上刻著‘俞’字,而這木牌還能號令整個大禹乃至南疆、西戎國內的俞家據點。
這個男人,真是藏的太深了。
隻是,如果蕭錦寒當真是恭親王府流落在外的孩子,當年又為何會跟著蕭忠夫妻倆從北地逃荒至上河村?如今既然同恭親王府取得聯係,又為何一直囿於在小村子裡?
同蘇嫿一樣震驚的,還有蘇大虎。
彆人都隻以為這處酒樓是租的,可他卻十分清楚,這根本就是蕭錦寒送的。
可他當時也隻以為,是蕭錦寒在軍營裡所得後置辦的產業,是個有實權的將領。
卻從未料到,竟然能和恭親王府扯上關係。
在大禹朝,王侯的世襲絕大多數都有次數限製,而且,承襲一次,繼承者的爵位便削弱一級,唯有這恭親王府,是一個例外,世世代代永遠是恭親王。
他們同這世襲罔替的王府之間,相差的實在太遠了。
若隻是普通的富貴人家,他寒窗苦讀考功名,待金榜題名就能給嫿兒撐腰,可這對麵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府……
從自家老娘最近的態勢來看,明顯就是當蕭錦寒是預備女婿在相處,而嫿兒對蕭錦寒,也不是完全沒心。
蘇大虎越想越糾結,轉而又忍不住暗暗慶幸,幸好嫿兒一開始就將這個酒樓的事保密,不然,不知又得掀起多少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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