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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藥”(1 / 2)

長淵行!

長淵行第二卷周帝國的黃昏第一百八十五章“藥”“回顏丹”丟失一事,事情還要回到青城藥家堡三天前。

幾乎沒費什麼力氣,牧雨塵就得到了“回顏丹”的煉製之法。

趁著何中子不在。

出了藥家堡外圍,牧雨塵便奔著青城外麵去了。何中子雖生性多疑,但他出去這麼會兒,應該最多叱責他一番,且越是這會,何中子反而不會隨便就做出要他性命之事!

牧雨塵來都是一個行事謹慎之人,也是想到了這些,他才敢直接走出閣樓。

有時,事情就是巧合的讓人覺不可思議。牧雨塵前腳走到藥家堡外圍何中子的閣樓住所,不多時,何中子後腳就到了。

且與他同行的還有兩人,正要扈道人和他的弟子曹俞。

“師兄,那日之事,卻是師弟的不是了!”

“嗬嗬,師兄也有也有錯啊……”

……

這會何中子和扈道人說說笑笑,又是一副客套之樣,卻是實難讓人相信幾天以前,這兩人還鬨得不歡而散!其嘴臉,也不得不令人驚奇!

剛一進閣樓,何中子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我不過出去了一會兒,你們倒是心寬啊!”

聲音回蕩在幽閉的閣樓,何中子雖沒走出房間,可也是聽到了。

很明顯,何中子是知道牧雨塵出去過,或許是她設了什麼禁製知道的。不過一般這種禁製,也高明不到哪兒去,最多是在閣樓可探知人的行蹤,至於出了閣樓,具體又是誰出去過,卻是難知道。

這茬,牧雨塵自然也是想過了,從閣樓二層走下去,對著何中子道“師父,是我覺閣樓太悶了,便出去走了會。”

也是可以對何中子不說,可不說,他既然探查到了有人出去過,以著他多疑的性子,絕對會猜忌到其它地方,也是麻煩!

索性,他這會問了,牧雨塵便大方承認,反其道而行之。這樣一來,他反而會打消疑心!

“是嗎?你莫不是來偷東西的吧!小子!我承認你在煉藥一道有天賦……因為我收的你!但你不要得寸進尺!”何中子沙啞一笑,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那你可知為師的用心?不好好修行,如何去贏得此次大比?”隨即,他又是話鋒一轉,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嚴師之樣。

他這般作態,在外人麵前卻是把自己的掩飾的極好。

牧雨塵心知肚明,麵上靜如上水道“師父的苦心,徒兒知道。”

如今他得了“回顏丹”煉製之法,沒有必要繼續待在藥家堡。

“回去忙你的吧,我與你扈師叔還有要事相商。”就和牧雨塵想的一樣,何中子沒有再多想,而是擺手示意他下去。

“回來!我還有事要問!”但在牧雨塵轉身走出幾步,何中子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叫住了他!

“小子,你和周思若真的不認識?”前一刻麵色還算平靜的何中子,這一刻臉突然陰沉了起來。

他就像是已經知道了什麼,目光帶著審視看著他!

牧雨塵看了他一眼,走了上去。這個問題,原本他估計,以著河中子的性子,前幾天煉丹論道後,他就會問,可現在卻突然將此事提起,尤其還是當著扈道人的麵,卻是反常!

難道自己被看出什麼了

想到了無數種可能,牧雨塵的心有了絲慌亂,可越是如此,他告訴自己越是要滴水不露,待會何中子問話,不管心有多亂,都要淡定。

“不認識,隻是周師叔說我像她一個故人。”牧雨塵麵色平靜,讓人看不出波瀾。

“既然和她不認識,就下去吧。還有小子,我知道你鬼心思多,但最好把心思都放出我傳你的法決上麵!下去吧!”何中子像是確認了什麼,收起了臉上的陰沉。

有關這“回顏丹”真正的煉製法門,他還要靠這姓牧的小子幫他去取。

至於前幾天扈道人給的,那隻是簡化版。真正的煉製法門,非得在弟子試煉那天才有可能取得。

“那師父,扈師叔,小子去修煉了。”沒有多問或是多說,牧雨塵便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回了房間,牧雨塵才鬆下一口氣,同時也暗道這何中子不愧是人老成精,他剛才問的重點根本就不是他與周思若相不相識,而是以此借東問西,還是問他出去乾了什麼。

再或許何中子隻是隨便一問,但接下來要把這煉製法門帶出去,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邊牧雨塵剛進自己房間沒多久,一道人影卻是將他房門又推了開來。

“師兄,修煉還是勤奮啊。不像師弟我,懶散得很!”一道聲音也跟了進來,正是曹俞。

他兀一進門,就見牧雨塵席地而坐,便以一個十分謙恭的態度說話,顯得他彬彬有禮!

“師弟鬼鬼祟祟乾什麼?”可牧雨塵卻不覺得,曹俞這一番話說得沒什麼毛病,可他音調拉那麼高,又是何居心?

而牧雨塵剛剛想把“回顏丹”煉製法門取出來看一下,曹俞那禮貌一叫,卻直接擾了他心神。

“師兄是說我進來的突然師弟倒是突兀了!”似是知道自己的不是,曹俞歉意十足的對牧雨塵道。

他這般模樣,的確讓人覺得他剛才不是無心之舉。

就連牧雨塵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多想了,可轉念一想,他和曹俞並無交集,對他也不了解,雖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對他還是要防備一些。

這樣才能將煉製法門安全帶出去。

“那師弟找我做什麼?”牧雨塵嘴角揚起一絲,像是無心之問。

“嗬嗬,師伯和師父在樓下有要事相商,我閒著無事便上來了。”曹俞笑著回道。

何中子會和扈道人說些什麼事?牧雨塵有心去聽一下,可一想,那兩人肯定會設下什麼隔絕音響的禁製,去了也聽不了什麼,再者,眼前有這曹俞,也是不好脫身。

……

何婆子支走齊安後,扈道人便也支走了曹俞。

二人前腳一走,扈道人便向何婆子說明了此次的來意“師兄!那我直接說了……咋們藥家堡家主一脈已經空了十幾年……難道你就忍心那回顏丹被些外人拿走?”

也本來那“回顏丹”是藥家堡家主才能擁有的東西,但自從前任家主消失,這回顏丹就空空放置了十幾年,直到近來被藥家堡幾位附屬支係家提起要準備傳給年輕一代弟子。

說著,他手中多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裡麵是一株蘊有駭人生機的藥草,若是凡人聞上一口,決計有強體健魄之用!

這藥,何中子自然認得,是有三百年以上年份的烏參,是真正的靈藥,她若服下,少說也得多出五年以上的壽元!

“嗬嗬,師弟這是直接拉攏我嗎可姚姓那一脈可是我們這幾個支係家裡最厲害的!且那個老頑固允許過幾天大比出現意外”何中子笑著對扈道人回道。

可實話講,他對這烏參有些動心。

但同樣,他這話表麵看來雖回絕了,可扈道人從她的眼中看出了對這烏參渴望,就知道他所圖之事有戲!

“師兄不想要那回顏丹嗎?大不了到時候我讓我那徒弟替咋們背鍋!你讓你那徒弟也替我們背鍋!”扈道人說得輕鬆,仿佛曹俞在他眼中隻是件隨意可交易的貨物。

他這麼一說,何中子在心中想了想,也的確是如他所說,等這丹引之法到手後,牧雨塵的確可有可無!

但現在,還是不能直接答應交給扈道人的,扈道人謀求的事情實在驚世駭俗,他要好好考慮一下。

“哈哈,算了!師兄陪你賭一把!”

“哈哈!那師兄,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兩人相視又是一笑,在外人看來,他們就如許久不見的老友一般,相談甚歡。

而剛才那般發笑,也隻是談到有趣的事罷了。

當然,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扈道人沒有說,便是關於靈巒是純陰體之事。而曹俞也是知道的。

有關這種體質,是煉藥絕好體質,隻要在煉藥過程中將自身血撒到藥材上,藥丸煉製成功的機率就會大大增加。當然,也正是這種體質容易引人覬覦……

若是有人將這種體質的人煉製成藥服下,就會獲得其體質。

略微和他師父扈道人有些不同的是,這家夥卻是一個道貌岸然之輩,他卻是暗打靈巒的主意。

這會,他一副高談闊論之樣,硬是扯東拉西賴在牧雨塵這裡,有意無意打問靈巒的事。且在他看來,程靈巒也不過是正值懷春的少女,了解其習慣,手到擒來還不是遲早的事。

他也是憑著此,讓不少初來青城藥家堡女弟子著了道!

再者,幾日前周思若逼他服下毒丹,他可是一直都沒忘,來齊安這也是彆有所圖!

對牧雨塵來講,曹俞有意無意打聽靈巒的事,他也察覺到曹俞對其有不懷好意,但同樣,他覺那個女子城府雖不及周思若,可也不見得就是什麼懷春少女!

當然,他來藥家堡也沒幾日怎麼可能和那女子熟悉

且和這曹俞一番談論下來,牧雨塵覺他表麵雖一副謙遜有禮之樣,可渾身上下骨子裡都透著一股“假”,讓人覺嘮叨外,更覺厭煩!

但將他鄙視完,自己卻也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因為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人

“師兄,其實上次我見靈巒師姐,便是一見鐘情,對她心生慕意。師兄和師姐同為一門,應該對她十分了解。還望師兄幫我。”說著,曹俞靦腆一笑,似是一個跌入愛河的癡情男子!

隻是他這般作態,牧雨塵看得除了“假”外,更覺惡心。他可是記得曹俞初見程雪時的眼神,那覺不是什麼心生愛意,更像是男人見漂亮女人都會有的最原始欲望!

“嗬嗬,我如何幫你?”牧雨塵嘴角揚起一絲看向曹俞,同時他心裡計算著能不能算計一下這個家夥!

“曹俞自然不會讓師兄白幫忙。”說著,他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錦盒遞給牧雨塵道“師兄,這是一株有安神之用的藥草,還望收下。”

他這般作態,卻也越發讓人相信他所說為真。

牧雨塵接過錦盒打開一看,裡麵躺著一朵外表十分豔麗的五色花,其散發著一種類似麝香、但卻勝過麝香的奇異香味,有種讓人飄飄欲仙、深陷其中之感!

但隨即牧雨塵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強忍著心中的不舍,將錦盒合上!

索夢生,牧雨塵看著手裡的錦盒,再次想起了這蠱惑人心之物!剛才他隻是聞了一口,便差點深陷其中。

看了一眼曹俞,牧雨塵心覺留個心眼是對的,此人的確沒安什麼好心,從一開始,他對自己被逼服毒丹之事隻字不提,而這會鬨這麼一出,倒是解釋的通了!

因為周思若將他逼這家夥服毒丹的事情告訴了他!

索夢生雖不會讓人立時上隱,可倘若牧雨塵剛才再多聞上幾口,一刻鐘時間內,他就會出現幻覺,甚至是短暫失神!

一刻鐘時間不算長,可就這點時間裡卻是足夠曹俞做些什麼了!

“卻是好花。”牧雨塵沒有立時說出,而是麵色平靜對著曹俞道。

看牧雨塵沒有受到影響,曹俞心中卻是大為不解,按理說上次扈道人給齊安的香爐裡,就有索夢生的成份,常人這會隻是聞上一口,都會立刻短暫失神!可對他卻是沒受多少影響!

難道他沒用過香爐?可就是不用,窺機境以下也沒有人可以立刻從索夢生的花香中擺脫出來,想到這,曹俞更是不解!

強壓下心中的疑惑,他麵上強裝鎮定看向曹愈道“那就多讓師兄為我的事費心了。”

表麵一看,他話語還算穩健,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不過是強裝鎮定。

牧雨塵也不點破,故意對著他下了逐客令道“既然再無他事,師弟還是先出去吧,和你這番談話已是浪費了我不少時間,你師伯若是知道,會怪罪於我懈怠修行!師兄就不留你了!”

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曹俞有心反駁,但他心早已亂作一團,想說些什麼卻是什麼都講不出!

一時間,曹俞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怎麼?還不走?你是知道些什麼,還是想知道些什麼!”牧雨塵看著曹俞,眼中透著殺意!

本來按他的性子,這曹俞對他玩這種把戲,換作無人時,他準會用砍柴刀結果了他的性命,哪會忍到現在!

對上牧雨塵散著森冷殺意的眼神,本來還有些火氣的曹俞,火氣頓時消了去,尤其他還想到那日齊安癲的樣子,他心便越發虛了,想提那日被周思若服了毒丹之事的心思,也消了個七七八八!

“怎麼會呢?我隻是想讓師兄代我向靈巒師姐給一樣東西。”他心中雖有怒意,但麵上還是笑意十足!

話罷,他手中多了一顆似珍珠,但卻比其更要玲瓏剔透上許多的珠子,隻其外表,普通女子看上一眼,絕對會喜歡!

他這般舉動也是和他說的話符合,可牧雨塵卻是對其戒心更重,對那珠子好一陣打量!

“這是什麼東西?”不過對這珠子,牧雨塵也是真的不知道,不由問向曹俞!

也就在牧雨塵話剛完後,曹俞手中那顆珠子化為一道殘影,以一種駭人的速度,向他彈射而來。

牧雨塵雖有防備,可離曹俞也不過三尺多距離,那珠子卻是無法輕易避過!情急之下,他不得暴露自己的歸一後境修為。

“鐺!”的一聲,珠子砸到了他手上,鼎他整個人紋絲不動,可腳下的木板卻是莫名一動,足見那珠子的力道!若是被砸中,一般歸一境修士都會成殘廢!

“曹俞,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牧雨塵真的動了殺意,雖說樓下何中子所設隔音禁製,也讓他們聽不到外界聲音,但曹俞這般舉動,卻是瘋狂!

話畢,牧雨塵亮出匕首,化出一道銀光,向曹俞砍去!

除卻那珠子外,曹俞修行境界,倒是平常,隻是通神初境,如何避過牧雨塵這一刺,身上立時多了一條血痕,疼得他齜牙咧嘴!

原本,曹俞也不會做出如此瘋狂之舉,可一想到自服毒丹後,每日夜子時都要受穿心之苦,簡直生不如死!他也隻好出此下策!

所以更準確的說,他來牧雨塵這如此算計,也是為此,至於靈巒純陰體之事他都可以先放一邊。可他不曾想到,用索夢生卻是沒有算計到牧雨塵!

“啊!師兄,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這會,他倒隻剩下求饒。

“正好,你來替我背這個鍋!”牧雨塵冷眼看著他道。當下心中有了彆的算計。

“師兄,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這回顏丹被我拿走了,而你又死在這裡,你說,外人會這麼想”

“你……你不是藥家堡的人!你算計我!”

曹俞說得可憐,牧雨塵卻是一陣冷笑!

雖然他來藥家堡的時間不長,但就這短暫的時間卻看的出來,外界盛傳出屢屢出神醫的藥家堡都是一夥精通於陰謀算計的家夥。

再看著曹愈……

有些人就是如此,一旦瘋狂到一定程度時,便會去不顧一切去更瘋狂,曹俞如此,牧雨塵也是如此!

隻不過,曹俞可以做出用珠子傷人之舉,牧雨塵何嘗不會算計他!

於是,便有了眼前這如此怪異的一幕,曹俞一個勁的求饒,而對麵那人眼中雖含著森冷殺意,可就是再無動作!

不過隻這般,卻也嚇得曹俞衣襟被汗打濕了都渾然不知!

牧雨塵是對曹俞動了殺意,甚至砍傷了他,但不代表他要真正殺他!若是殺了曹俞,扈道人問起來,他又如何交代?因為他總是要走出這閣樓的!所以牧雨塵看似瘋狂,實際比曹俞卻要理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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