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宗門的真相_長淵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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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宗門的真相(1 / 2)

長淵行!

長淵行第二卷周帝國的黃昏第一百八十七章宗門的真相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齊安說不上自己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換作彆人……沿街突然迎麵撞來一個妙齡女子,那說不上就是一種享受。

但看周圍一群人都在追這個女子,他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他們三個人,初來乍到藥家堡,什麼事情都還沒有了解,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女子似乎也受了重傷,胸口被染紅一大片,帶著許些期望又乞求的目光對齊安道“救我。”。

聲音很弱,幾乎聽不清她說了什麼,但齊安還是依據口型聽了出來她在說什麼。

再說對麵來的這些人,一個個都穿戴整齊,穿著統一化的衣服,隻有為首那個青年男子,著一襲金絲青袍,衣服上印有一個“藥”字。見著那女子倒在齊安懷裡,他過來對齊安道“我看幾位像是從外麵來的……一些事情大概不是很了解。這女子偷了我們藥家堡的東西,還請閣下讓開,讓我們帶她回去。”。

“她偷了你們什麼東西”

“這個恕罪,容我不便相告。但我藥家堡也無惡意禦他人相爭,也請閣下不要為難我。”。

男子這個人數雖然眾多,但卻沒有以人數壓人的意思。

總的來說,他同齊安說話也還算和氣。

齊安一時無法判斷自己該做一個怎樣的抉擇,又看了一眼向他投過去乞求眼神的女子,他對這青衣男子道“那你帶走她吧。”。

他說這話,說的平淡,但對女子來說,則是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從齊安先前的語氣上她幾乎能判斷出出來,齊安是要幫她的,可誰又能料想到下個瞬間,他就說了這樣的話出來。

那男子聽了齊安的話,表情略顯驚訝,甚至在驚訝中,略帶許些興奮,再看向那個女子,他有了彆的打算。那女子叫周思若,算起來算是他的師叔!而平日裡……這位師叔都是高不可攀的。

不論她的輩分,讓他們這些普通弟子無法接近,就是其煉製藥材的天賦上,都要甩他們十幾條街。

這次回顏丹煉製之法丟失,首當其衝,被人懷疑偷這煉製法門嫌疑最大的就是這位師叔!想起這位師叔的容貌,他當然有那麼些許興奮。

正就在他幻想回去帶這位美貌師叔同他發生些什麼的時候,齊安卻又突然改口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又不想你們把她帶走了。”。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青年有些驚訝,沒有預料到齊安態度變化會這麼快。

齊安則道“有關你們藥家堡發生什麼,我一個外人本就是不打算過問的。可是你敢敢眼中流露出來的東西,實在讓我有些不舒服。”。

這種眼神,就好比他還在西北的時候,野狼看見獵物一般的眼神,那是貪婪和占有。再看這女子的容貌,齊安大概聯想到這男子眼神中飽含的是什麼意味。

見自己的意圖,被對方很快識破,男子迅速變臉道“來人……這些家夥和周思若一同謀反偷我藥家堡寶物!抓住他們!”。

雖然對麵青年這夥人也是修行者,但其修為卻不敢恭維。其中修行境界最高的這青衣青年也才通神初境。

顯然,這夥人不是齊安對手,齊安隻是將自己修為氣息放出,便已經嚇得這夥人四散而逃。

將這女子救下,齊安明白,這青城內肯定是待不安穩了,可偏偏這座城進來容易,出去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沒辦法,他們一行幾人,隻能在藥家堡外圍的一處竹林中暫時落腳。

簡單在竹林小溪中抓了幾條魚果腹後,這女子也悠悠轉醒了過來。

女子似乎是感激齊安將她救下,她輕聲對齊安道“謝謝。”。

……

宋有成的表情很嚴肅,對於眼前這三代弟子沐陽羽所問之事,他是了解一些的。

幾十年前,宋家雖落魄,可比起現在卻是好上太多,隻因宋有成的祖父宋元是道生境修,一般的修行者誰人敢惹?可某一日,宋元卻突然被藥家堡以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誅殺!

宋有成那時年幼,可對此事多少有些耳聞,說是宗門讓他祖父去辦件事情,要他們去屠殺大魏和大周夾縫中的一個小國。

那件事後來怎樣宋有成不知道,沒人知道,可也就是此件事後,他祖父整個人都變得非常奇怪,直到後來被藥家堡誅殺!

“當時,接到此命令的道生境修士,不止我祖父一人。可後來這些人如何,卻也是沒人知道了。此事也算是一件秘聞,極少有人知曉了!”宋有成歎氣道。

“那以此類推,當年得有多少萬凡人枉死!可……宗門這麼做到底為什麼?”宋文成是第一次聽說,雖說他對這個藥家堡早有失望,可聽聞此事後,卻是更失望!

“有人說是為了給老家主續命……嗬!誰知!”宋有成冷笑道。

這個答案是讓沐陽羽極其震撼的,雖然他私下也猜想過這件事所牽扯的真相,可從沒想到此事會如此錯綜複雜。

那麼那個小國幾十年前的屠城之事,是和藥家堡有關了,其中必然也有道生境界修士參與,甚至於幕後操作此事進行的修士又會是何等人物?至少是……

他不敢想象,就在今天,他知道一則消息——他們藥家堡最重要的東西被人盜走了!但與此同時,他卻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情——幾十年前,當時的藥家堡老家主為了活命,竟然屠戮了一個小國幾萬人的人口,最終就是為了煉製一個可以供人續命的丹藥。

而極為諷刺的是,這丹藥的名字就叫回顏丹!

想到這些,沐陽羽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明白這隻是這已知真相的一角……

則消息也就隻是傳聞。

可他不相信這事情就是空穴來潮,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們藥家堡不像看上去的那樣乾淨。

“老哥,此事算是禁忌了吧?”沐陽羽思緒拉了回來,表情有些凝重。

宋有成表情嚴肅道“嗯嗯,知道此事的人也還大有人在!但我希望沐兄弟……以後在人前莫要提起!”

他話說的不假,這件事當年雖做的極為隱秘,知曉此事的人也不多,但卻無人敢提及,便很值得人推敲!

旁邊另外一人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知道宋有成所說不是兒戲,不單絕不能在人前提起,哪怕就是他們三人也最好少提此事!

而今日宋有成說起此事,也是因為他們所在這地方就冷清。

三人談論時間也算有些長了,沐陽羽向宋家兩兄弟告辭離開時,又想起件事,便對著宋文成道“對了,文成兄!那錢崢嶸住在何處?”

這是知道那件舊事的另外一人,但這人就是個陽奉陰違的家夥,為了獲得利益……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說不得,他們今天談論的這些,明日他就會告訴上層那些家夥。

沐陽羽是個堅信光明的家夥,也在此之前一直都堅信著藥家堡的一切,可他同樣堅信一些藥家堡的黑暗禦真相,應該染眉膏世人知曉。

沐陽羽不是什麼懵懂無知之輩,錢崢嶸離開時眼中帶著的一絲陰戾,分明告訴他,此仇必報!但他也不是一個等人來報仇的人,他會在對方來前先結果了對方!

“沐兄,問這做什麼?”宋文成有些不解。

而見宋文成有些不解,沐陽羽便向他解釋了一番。

“那姓錢的就和他姓一樣隻認錢!!”宋文成聽明白了,想了想又對沐陽羽道“但和姓錢的在一起的還有幾人,卻是麻煩些,齊兄要動手,也算我一個!”

沐陽羽沒有拒絕,和宋文成商議一番後,便定下五日後去取錢崢嶸性命!拜彆了宋家兩兄弟,沐陽羽便離了此地。

……

五日時間過得很快,錢崢嶸卻過得很不痛快,他越想那日被沐陽羽打敗後的狼狽以及知道的一些事情,越是怒火中燒。所以,幾日前傷好一些時,他便已經在想如何去報複沐陽羽!

可他日子過得卻是愜意十分,隻眼前一桌山珍野味不說,更是有人給他捶背捏腿,整個一凡間土財主的生活!

也許著是,這幾日確實想事太多,被人這樣伺候著,謝伍有了絲倦怠!本來,像他這樣的修士,極少會有睡意,可鬼使神差一般,他合眼睡了去。

一覺醒來,卻是天黑了下來,無月山本就不見月,這樣一來,錢崢嶸屋裡的那盞油燈顯得格外亮,而他所住的兩層樓閣又高於周圍建築,那搖曳的燈火更是刺眼。

不知為何,錢崢嶸身上莫名有些寒意。這讓他很奇怪,他一個歸一境界修士自然不懼寒冷,何況也沒到下雪的季節。

突然,他身後突然出現一人,不待他反應,那人手中刀一橫,放出一道銀光向他劈來!

“啊!”他雖然反應了過來,可還是遲了一些,後背直接被拉出了一道口子!

“是……是你!”錢崢嶸認出了那人,正是沐陽羽。

“怎麼?你不是說四海皆兄弟嗎?我來找道友閒聊一番也是不成?”沐陽羽端起桌上一杯酒,淡淡道。

“哼!閒聊?倒是道友背後給我一刀,算什麼本事!”錢崢嶸冷眼看著沐陽羽,倒顯得大義凜然。

沐陽羽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冷笑一聲道“本事?你要殺我,我還講什麼手段光不光明!”

沐陽羽所講也是實情,這錢崢嶸本就有報仇殺他之心,他又會講什麼正大光明?何況,他作為殺手,有時候隻會在意結果,過程什麼的他不在乎!

話畢,他手中刀起,就如狂風掃葉一般,數道刀光向著錢崢嶸而去。

手中招來劍,錢崢嶸便迎了上去,也不知是受傷的緣故還是其它,他竟覺每擋下一刀,都是十分吃力,哪怕他手中的是把不錯的兵器,也沒有替他卸去多少力!

二人過了十幾招,也不過片刻時間,他竟然有種無法招架之感,隻覺對方之刀一刀比一刀狠戾,一刀比一刀強勢!

這也是藥家堡的一劍術,但不同於彆人所意會沐陽羽的一劍術!原本的一劍術,講一招對敵,一劍決勝負,卻是霸道!

但上次和錢崢嶸一戰,沐陽羽有了不一樣的體會,一劍術,可以是一劍定勝負,亦可以是一種狀態,同樣的孤注一擲,同樣的可十步殺一人!

如此,沐陽羽雖不去理會靈力的消耗,每一刀卻都是殺人之法、無敵之招!

對錢崢嶸來講,這次沐陽羽的刀,卻是大氣中多了份詭詐。好幾次,那把砍刀毫無征兆,直接在他身上拉出口子,卻是十分的詭異!

“小子,我可是守陣弟子,你敢殺我?再說了!那事情我不會去亂樹皮!”錢崢嶸急了,沐陽羽手中的那把刀又再他身上拉出了一道口子,離他的心臟也差不了多少。

沐陽羽沒有回話,依舊冷冷看著他,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

來的時候,他自然也問清楚了宋文成這守陣弟子是什麼!而說起來,要成為守陣弟子,其祖上一定要有人對藥家堡作過貢獻,其次,便是要花些其他代價了!

而宋家雖落魄,但因宋家老祖,宋文成成守陣弟子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沐陽羽初聽守陣弟子可直接參加試煉時,也有成為守陣弟子的想法,可因為這特殊條件,隻好作罷!

再者,靠著自己的師尊,他亦有機會參加!當然,這是後話!

此刻,錢崢嶸說出此話,卻是有些拿錢家來壓齊沐陽羽的意思!因為錢家在藥家堡也的確有些份量!

“哈哈!你嘴能把門我相信死人最會保密我有何不敢殺!”沐陽羽大笑一聲,手中刀攜一股駭人之勢再次向謝伍砍去!

“……來人救我!”錢崢嶸是真的急了,開口大叫道。

“碰!碰!……”幾聲,幾個黑須圓球狀的東西飛了進來,定睛一看竟是幾顆血淋淋的人頭!其中就有那外麵的人!

“錢崢嶸!你還喊要什麼人?大聲喊!使勁喊!”緊接著,一個持槍青年走了進來,正是宋文成。

“哈哈,是宋兄弟啊!同為守陣弟子,快來……快來給我殺了這個小子!”見沐陽羽的刀又砍了過來,謝伍已是大驚失色,語無倫次道。

“嗬嗬!”宋文成冷笑一聲,手中長槍一挑道“姓錢的,你那日將我們的事情說給上麵的老家夥!真當我不知道!”。

話畢,他手中那杆槍卷起一股罡風,便橫掃了過來。

一個沐陽羽已是讓謝伍招架不住,又何況還是歸一後境的宋文成?錢崢嶸被嚇得已經駭破了膽,也竟忘了去接齊沐陽羽的刀。

一道銀光閃過,一顆大好人頭立時滾落在地上,臉上還是一副驚恐未定,恐怕錢崢嶸也沒想過,還未等他去報複人,人先已經來結果了他!

“此番多謝沐兄了。若不是沐兄,隻怕這姓錢的怕要出去亂說。”見錢崢嶸已死,宋文成對著沐陽羽拱手一拜,言語中也透著許些佩服之意。

實際上,他這幾年也是過得窩囊,藥家堡這些年的作為實在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有時隨意殺害無辜人有時也叫他們去殺無辜人,後者是不知輕微,前者卻他真的忍了下來。

那時,他雖對藥家堡已有失望,但覺大家同在藥家堡共事,一切當以藥家堡為主也便忍了!

可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情,他為何要忍?再加上,聽到沐陽羽要來殺錢崢嶸時,他感覺心裡的一道枷鎖已然解開!他當然不再去忍!這便和齊安一道同來,殺這錢崢嶸!

而宋文成對沐陽羽佩服,也不單是他修為境界便殺了錢崢嶸而驚歎,更因為他那份對宗門敢於提出質疑的氣魄而佩服。

修行之人看似活得清心無欲,實則多寡薄無情,如沐陽羽這般做法之人,的確少見。

“嗬嗬。哪裡的話!這錢崢嶸本就有殺我之心,我這也算是為自己某事吧。”對於宋文成的話,沐陽羽沒去想太多,而是接著道“宋兄,待我把屍體處理一下,便離開此地!”

雖說在錢崢嶸住處簡單布了個隔音陣,隔絕了不少音響,而無藥家堡這會是很亂,沒什麼人管這事,但小心謹慎總沒錯。

沐陽羽手中打出一道火蛇,隻一會功夫,便將錢崢嶸幾人的屍體灼燒了個乾淨,而其它東西卻是一點也沒燒到,倒是讓宋文成看得又一陣驚歎。

控火自然也不是白練的,這是藥家堡弟子的基本功,隻這點對沐陽羽還是很容易的。

二人沒有多作停留,迅速離了此地。閣樓裡的那盞燈依舊亮著,好似之前什麼都沒發聲一樣。

第二天,當有人上此閣樓時,也隻看到一盞依舊亮著的燈,和一捧黑灰,哪有什麼人的影子?

錢崢嶸是誰?錢崢嶸幾人去了哪兒?守陣弟子中亦沒有人問起,就好像他們沒存在過一般。修行界的寡薄可見一斑!

亦或者如今的藥家堡早就無暇顧及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卻說沐陽羽二人離去後,沐陽羽便向宋文成告辭,去了藥家堡內圍師尊汪骨胡的閣樓。

回了閣樓,齊安正要走向自己房間走去,卻是見程雪的房門大開,一個佝僂的身影晃動著,正要汪骨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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