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破厄(上)_長淵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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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破厄(上)(1 / 2)

長淵行!

長淵行第二卷周帝國的黃昏第二百零二章破厄那些事情關乎蒼生大計,所以牧雨塵走上了一條讓所有人都不理解的道路。

所以他理所當然就向姚如一承認了下來。

姚如一雖然一早對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親口聽到他說,他心中說不出事一種怎樣的滋味,他記得曾經這位師兄可是最以匡扶天下為己任!姚如一實在想不明白,這位牧師兄如今成了這幅樣子……

姚如一又悲又憤道“師兄啊……師兄!明明你現在看著比我還要年輕,怎麼做起事情如此糊塗!”。

而該說的話已經說完,姚如一對著牧雨塵道“牧師兄,念在我們往日的情分,我不會殺你,但此後餘生你便在斷崖裡。”。

牧雨塵聽他說著自是不願意。

他這麼做自是有他的苦衷,隻是這其中的理由卻也實在不方便向外人說。

姚如一似乎是看到執念頗深,拿出一顆藥丸道“師兄……這是破障丹,你若覺得你真的沒錯有理,便把它服下。”。

所謂破障丹,是一種可以使人陷入幻境的丹藥,人若是保持初心,自然可以從這幻境走出來,但人若是執迷不悟,那就隻能困在幻境中一生都活在幻境裡。

而看姚如一的意思,也沒有強迫他,但牧雨塵卻是想也沒想點了點頭道“那我便證明給師弟你看。隻是在這之前我藥家堡需要師弟你好好整治一番了,這風氣實在不怎麼樣。”。

姚如一沒有否認他的說點了點頭。

隨著他丹藥服下,恍惚間,牧雨塵感覺自己回到了四百年前,時間正好就回到他和姚如一的初遇,他去大梁做使臣的時候。

回到他和那吳何謂剛剛生矛盾的時候。

梁皇自然也是那明眼人之一,剛才牧雨塵和吾何謂劍拔弩張的樣子,可不像是開玩笑。但他畢竟也是一國之君,也是不希望這兩位“修行者”打起來,這對他安邦治國可不是什麼好事。

“嗬嗬,仙使和國師這般祝興,朕看得也甚是精彩!”因此,他也是明白人裝了糊塗。

牧雨塵和吳何謂也是相視一笑,全當無事發生一般,但前者心中卻是有了危機感!雖然知道這是幻境,但與過去顯示不一樣的是,這次他背後沒有了宗門藥家堡。

而這一切也由他心生。

在這幻境中他現在已是窺機的修士,可也不是隨便一個歸一境界的修士能接下來的!而那吳何謂卻隻是輕描淡寫就將他的招式接了下來!

且牧雨塵亦不明白,自己初來乍到和這吳何謂並無瓜葛,他又何故做眼前這般?他很是不解!

可也同樣不難想出,自今日他從祭壇下來時,所看到的一些事,這吳何謂便有意掩飾,本來他對這些也的確沒放在心上,但這會想起,也覺出什麼地方不對!

就好像這為他所設的晚宴,卻突然成了一個為他設下的套!而他所想的在這大梁,安安穩穩待上三年,變得有些不切實際!如今看來,不會那麼輕鬆!

梁皇的一番話,算是寬慰了眾人,晚宴也就繼續進行著,直到大殿內的燭火都換了幾次,這晚宴也才算結束。

略對吳何謂和梁皇說了幾句後,牧雨塵就要向自己的“仙使宮”走去。

“小兄弟,今日我算是多有得罪了。”大殿外,吳何謂把齊安攔了下來,似是在道歉,但接著,他又是話鋒一轉道“隻是長夜漫漫,老道卻是還要和道友叨擾幾句!”

“老哥都對我起了殺意,還要與我叨擾些什麼?”牧雨塵冷笑一聲,便直接走過了空引身旁。

同樣重來一次他自不會覺得吳何謂是好人。

吳何謂也沒有在去攔他,隻是麵露笑意,目送他回去。

身後,姚如一冒了出來對牧雨塵道“兄弟……這個國師你防著點。”

看了一眼姚如一,就和他名字一樣,他還是和記憶裡一樣憨傻,他道“你這呆子,倒是真傻!”

姚如一倒是不理解他這話。

不過他倒是也多想了,牧雨塵雖是來為大梁服務,可也是藥家堡內圍的弟子,如他這般的人少的鳳毛麟角,就是死了,會引得宗門為他出頭。

所以哪怕是知道牧雨塵隻是個通神的小修士行者,吳何謂依舊不敢暴露自己真實的境界,生怕讓對方知道自己是魔教教徒的事實!

而另外一邊……

“那師父,我何時才能登基?”散三皇子姚如圖對著吳何謂說到。!

原本,今日若無“牧雨塵”這麼一出,他已經廢了自己的五弟,過幾日隨便弄個什麼補藥,要了那老東西的命,那擇日他就可以登基為帝!但聽空吳何謂話的意思,此事還是要再拖一些時日,他卻是等不了!不自覺得,他對這羅浩有了許些殺意!

而吳何謂也是如此想的,等這三皇子登基後,他也可全無顧忌隨意以人為自己血傀的血食,也可以大肆抓女子來,供他享樂!

之所以不敢現在這般,也是好不容易才成了一國國師,又修到了如此境界,哪怕是那萬中無一的概率,吳何謂也不會冒太大的險!

但三皇子姚如圖登基後就不一樣了,一切都有他這個人間皇帝掩蓋,正道修士查覺出什麼,也隻當是當出了一個殺人為樂、強搶民女的暴君而已,犯不著來管!

“等基也隻是時間問題,我卻是要再試這羅浩一試!”這會姚如圖所想,吳何謂自然看在眼裡,話畢,他向“仙使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隻是姚如圖又何曾想過,當初他選擇依靠吳何謂來達成目的,吳何謂又何曾不是利用他!等他登基後,就不是他說了算了!

再說牧雨塵剛走到自己的“仙使宮”前,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原先,他是將那些宮女、侍衛遣散了回去,可寢宮周圍也是有人的,但這會卻是看不到一絲人影!

突然,吳何謂從身後現了出來,對著齊安道“老哥說要與小兄弟叨擾一番,便遣散了一些無關之人。”

牧雨塵取出刀,冷眼看著他道“我隻是不懂,我和道友並無瓜葛,何故要殺我?”

“沒什麼,我隻是突然覺得我國師的位置,有些羅道友威脅!”吳何謂手中的拂塵一甩,說得隨意。

這個蹩腳的理由,牧雨塵自然是不信的,且到這會,他也不去想什麼空引要殺他是何理由了!他隻知道吳何謂對他動了殺意!

沒有再語,他身化殘影,提起刀向吳何謂劈了過去,而一抹白亮自他刀中釋放而出,顯得格外刺眼!

而吳何謂卻隻是拂塵一揮,閃出一條黑蛇的虛影,輕鬆將他招式給化去。而那黑蛇虛影也凝實成了一條真的黑蛇,向齊安撲咬了過去。

牧雨塵一刀將那條黑蛇削成兩節,但鋪天蓋地的蛇如雨點一般向他拍打了過來,且竟都是由空引手中的拂塵變化而出!

如此多的蛇,密密麻麻,,且每一條都是隻一口便可咬死人的毒蛇!讓人看得頭皮發麻!牧雨塵直接動用藥家堡秘術,用刀在身前劃出一條熾熱、散著銀白光芒的長河,將向他撲來的蛇儘數蒸乾成了虛無!

“你這一刀倒有點意思!”吳何謂笑了笑。

晚宴時,牧雨塵揮出這麼一刀,他不怎麼驚訝,以為是動用了什麼秘法,但這才相隔不長時間,卻能揮出第二刀,還是讓他有些驚訝的。

“有意思沒意思,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這個人不怎麼喜歡彆人動不動對我動殺意!”牧雨塵冷笑一聲又道“所以一旦有人想殺我,哪怕他事後不想殺我,我一般都會殺他!”

“你這個邏輯有問題!”吳何謂笑著對他道。

“所以呢?”說著,牧雨塵如影子一般,貼到吳何謂身旁,提起刀,就要再要他性命!

依舊是淩冽的一刀,配著鬼影一般的身法,這一刀很不好躲,但吳何謂卻依舊輕鬆用拂塵把刀彈開,麵帶笑意對牧雨塵道“所以我不會給你殺我的機會!”

話畢,自他寬大的袖袍中噴出一股濃煙向牧雨塵席卷而來!

這是獨屬於傀儡師的戰鬥方式。

牧雨塵趕緊躍地而起,可終究還是慢了一些,一角衣袍浸到了濃煙之中,頃時,他那一角衣袍如被火灼燒了一般,成了一捧灰塵!而人若剛才被籠罩其中,定會成為一具白骨!

可還不等他喘息,自空引袖袍中又竄出一條黑蟒來,齊牧雨塵刀砍在上麵,也隻是拉出一些火星,並未傷到這黑蟒分毫!且它的速度也是極快,一個不慎,就會被上一口!

一番纏鬥下來,牧雨塵依舊奈何不了它,反倒是一身靈力耗去了七八!

但牧雨塵卻是不信這個邪,將所剩靈力瘋狂注入刀中,使著藥家堡秘術,手中刀劃出千道殘影,攜一股極致壓迫之勢向空引逼去!

這突然的變招,卻讓吳何謂有些有力無出打的感覺!且齊安的招也著實有些怪異!明明給人的感覺是一招製敵的霸道之勢,現在卻多了幾分詭異,看似霸道的毫無章法,但出奇的就是很難避過!

吳何謂雖依舊招架得住,可就是被壓著打,無法使出自己的招!就好像陷入泥潭的大象,空有一身蠻力!

牧雨塵自然也不是毫無章法的亂打,隻是他的秘術已與藥家堡原來略有不同,他的一劍術是破斧沉舟之法!需要破而後立,悟出他自己的秘術!

雖然這幻境中的吳何謂有點強,但牧雨塵並不怕他。

且他手中也是有一張底牌一直沒用過,卻是也不怕自己落敗!

而二人這般纏頭,不說其聲響,就是時不時閃起的亮光也該引起人注意了!但這邊好像被隔絕出去了一般,偌大的皇宮中竟沒有一個前來看一下!

而這吳何謂也不知是練過什麼煉體的法門,無論牧雨塵的刀勢多麼剛猛,劈到其身上,也隻如擊到磬石一般,擦出一些火星外,傷不了他分毫!

但其實這是他將自己身體改造成傀儡的緣故,這才刀槍不入。

但吳何謂也好受不到哪去,他因為自身是傀儡師是比牧雨塵厲害,但因著不敢暴露魔教教徒的身份,硬是留了一部分實力。可這樣,卻是被對方壓著打,卻是憋屈!

打到現在,牧雨塵是有些借彼方之勢,磨礪自己密術的意思,看似他每一刀都頗具淩冽、剛猛之勢!可隨之而來的卻是他靈力的急劇消耗,再看吳何謂出招依舊是有條不紊!

他兩條手臂所化的黑蟒,依舊快如閃電,且其猙獰的大嘴上銜著墨綠的毒液,隻是滴到地上一些,就蝕出了一個小坑,就是修士被咬到,也絕對不會好受!

所以表麵上,兩個人打了個個難分難解,但到了這會,牧雨塵也覺出了不對勁,這吳何謂好像有所保留,更多像是在試探!

終於,一個不慎,一條黑蟒結實的咬在了牧雨塵左肩上,極具腐蝕性的毒液,更是將那一片腐蝕的血肉模糊!

由於吳何謂將自己的身體改造,所以他的戰鬥方式不能以常理去衡量。

牧雨塵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一刀將蟒頭彈開,迅速暴退開吳何謂兩丈開外!

“哈哈!我當什麼,你不過是虛張聲勢!我倒是想多了!”見牧雨塵退開,空吳何謂仰頭大笑道,以他來看,牧雨塵還是用了什麼秘法,不過現在秘法時間到了,便無力還擊了!

可還不等他得意,一顆散著熾亮白光的珠子如流光一般自牧雨塵手中飛出,正中他胸膛!

這其實正是那無名鼎……

“碰!”吳何謂哪有防備,直接被打得打倒在地上,力道之大,雖不至死,可讓他已無法維持人形,屬於蛇的鱗片已在他身上現了出來!

為了不暴露魔道身份的身份,索性他用符紙造出一隻傀儡,將其身軀縮小到了黑蟒般大小,自己騎了上去以著極快的速度飛遁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速度之快令人驚歎!牧雨也未看清,隻是看到那吳何謂被“無名鼎”打中,消失在了原地!

他走上前去見吳何謂已無了蹤影,便將鼎收了起來!

這珠子自然是藥家堡那件密寶的,據他了解,這珠子是初代藥家堡老祖煉製給的,是何品級牧雨塵也不知,他隻知道這鼎可以往其中注入靈力,於敵對戰時,猛然打出可以出奇製敵!

牧雨塵是把這鼎當做底牌,但眼前這般效果卻是沒有想到!想起當初被他人偷襲,不免有些後怕!

不過也好在當時他反應不慢,又有無明鼎為他做盾!

從儲物袋中取出他煉製的有解毒作用的粉末撒在左肩上,牧雨塵便邁步向“仙使宮”走去。

剛走到門前,一個嬌小的身影也正呆呆看著他,正是阮小七!

再次見到這個女子,牧雨塵一時竟然有些愧疚,哪怕明知眼前的她是假的。

“你怕我嗎?”牧雨塵知道,剛才和吳何謂一番打鬥,她或許是唯一看見的人,而自己現在這般模樣,卻是嚇到她了!

在真正的四百年前的現實中,他可並沒有讓她看見自己同人爭鬥過。

“不怕!”阮小青搖了搖頭。

可讓他意外的是,小青給出的是和那時候一樣的回答。

“為什麼?”牧雨塵笑了笑。

“感覺上牧大哥不是壞人。”小丫頭說得天真,她雖隻和牧雨塵待了一天時間不到,可也是第一次被人平等看待。

“走吧,好好去睡一覺。明日我帶你出宮!”牧雨塵啞然失笑,摸了摸她的頭。

看了看眼前這所謂的“仙使宮”,齊安心裡明白,此處已不適合再待下去,今天他一來,就進了吳何謂設下的套!

雖說一戰下來,因為有無名鼎,他自己也沒著了吳何謂的道。可就如他用珠子打空引一般,明搶易躲、暗箭難防,隻要他還待在皇宮中,就要時時防備吳何謂!

且到現在,他都沒弄明白吳何謂何故要殺他!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死也真的是死的不明不白!一想到此,牧雨塵覺再待下去,他打坐修行都會不安穩!

當然,也其實牧雨塵不用想這麼麻煩,因為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心生,所謂的吳何謂有多厲害,他是如何化解他的,都是假的。

而說到出宮,小丫頭卻又想到了彆的地方,臉又紅到了耳根!

第二天,天微微涼,牧雨塵就帶著小汐直接上了朝堂!

“陛下,這皇宮內,我卻是住得有些不順,想搬出去住!若有事,召我即可!”說著,牧雨塵又看向阮小青道“這個小丫頭我也想帶出去!”

雖然是幻境,但牧雨塵卻想和這個小丫頭單獨待待,也不知道,這幻境中他是否能見到他師姐馮雪,牧雨塵自嘲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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