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門庭!
“被你說的還有幾分道理,俗話話,管住皇上,首先得管住皇上的嘴,還有皇上的胃,這樣比那些天天在皇上身邊獻媚讒言,奴言屈膝,搖尾乞憐的要好上幾倍!”
“哈哈……,真有你得意的,不過當今聖上,一國之主,日理萬機,操勞政事,做臣子的豈可袖手旁觀,不為皇上排憂解難呢!這次我進宮特意啟奏皇上,說皇上不可因嗑厭食,天下都因皇恩浩蕩,才是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現在皇上豈可因食而荒廢自己的身子骨,皇上的龍體也是臣子們的龍體,所以卑臣請求皇上重新整理尚膳監。”
“你大膽,白寇,竟然敢數落皇上,說什麼皇上龍體就是臣下的龍體,還什麼重新整理尚膳監,你這是口出狂言,大逆不道!”
一旁的大太監付德高趁機發揮佞臣的伎倆,行溜須拍馬的齷齪勾當。
“你吵什麼,白都禦史大夫說的對,比你那睜著眼睛說瞎話強多了,現在白寇也說到我心裡去了,這禦膳監豈可一日無庖長,並且朕要的是符合我胃口的,豈可隨意挑選瑕疵,以濫竽充數,而沒有奪人食欲的庖丁或者庖長呢!朕心已然在那白庸之高超廚藝的手裡,憑他的技藝,現在無人能夠代替,所以為了這個國家,朕決定重新啟用白寇,繼續任尚膳監庖長,並且俸祿加倍,官加一品,並兼任光祿司侍郎!”
一說到這裡,付德高大吃一驚,簡直不相信自己的那狼聳般的尖翹耳朵。
“皇上,這吳敢之事,剛剛處置平息,雖然白庸廚藝精湛,天下無人出其左右,但是也不能隨意任用這嫌疑之人,萬一這白庸也是謀害太後的主要人物,那豈不是引狼入室,對皇宮造成危險,這隱患一天在此,則安危一天就在,所以皇上應該當機立斷,為了以防萬一,先宰除這餘孽,免的再禍起蕭牆內部。”
“你說這些話有用嗎?宰了那白庸,你豈不會是想餓死朕吧!讓天下屬於朕的嬪妃都歸你享受,你這個老閹種,給我滾一邊去!”
憲宗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付德高戰戰兢兢,低垂著腦袋,連小氣都不敢喘出一口。
“是,皇上,小的不敢!”
“皇上,我看雖然付大人有疑慮在,但是這次事情也是吳敢一手造成,並且其也已正法,並懸於東門,以儆效尤,我看這事以後無人再敢大逆不道,行不軌之事,並且皇上再任用白庸,豈不更能顯示皇上博大胸襟,心懷臣民,豈不是更能讓臣民肝腦塗地,我看這樣一來,白庸將會感恩戴德,忠心耿耿的侍奉皇上。”
“你看看,白寇真乃朕的忠心耿耿之臣,有你之言,朕更無憂矣!”
“皇上,雖然白大人也言之有理,但宮中不能再藏殺機啊!象白庖長這等凶險之徒,是危如累卵,一旦有機可乘,這等劣徒將鵲起而行謀害啊!”
付德高誠惶誠恐,汗滴已流在臉頰上。
“好了,好了,就這樣說定了,我知道你付總管也是為朕,但是你有辦法嗎?你有辦法找出第二個白庸嗎?找不出,你就給我閉嘴,現在隻能如此,不過我現在認命你為光祿司的兼任大侍郎,專門給我掌管尚膳監,如若再出事,我先要了你這顆項上人頭。”
唯唯諾諾幾聲,就這樣白寇和付德高先後緩緩退出了皇帝議事宮殿。
清風輕輕吹萌氤氳,在秋的時節楓葉瀟瀟,二月花不過如此,能驚慕於這滿山嬌豔,和潤心肺,流光溢彩。
尹娜瀟灑自如的走出那文學社後,餘下的令丁輝一直放懷絮亂,這所謂的《夜儔相飲圖》竟然會是和她聯係在一起,並且是綰和糾纏一起。
“這次我們去了陳謙老家,其父母感激不儘,望門在外,一直在山坳的轉彎處看不見我們為止。”
“但後來好象又消失了似的,有一股黑風在那屋頂盤旋,當時我以為是看花了眼,可後來再仔細看,那個地方與原來有所不一樣,房屋都已不在!”
周巍山由於還有一件事忘了叮囑陳謙父母,所以折返過來,但想不到找不到地方,但明明是那山坳處,過一段路就到的,可找來找去卻找不到原來的地方,那院牆籬笆都恍惚還隱現,但影影綽綽的,還是看不見那原來的幾間黑瓦白屋。
“就算信了那是有邪氣,或者是陳謙故意所為的,但這些又有什麼意義,這次算我們是白跑了。”
“你已進入虛幻症了,這是不可能的,陳謙也不是這種人!這是侮辱!”
林寒濱把話給頂了過去,他相信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回到辦公室裡,一直沉鎮定,並沒有被那天的奇異之事給洗了固有的思維。
他認為那天的找不到房屋是迷路所致,根本不可能是什麼黑風所變換。
“不可能就不可能,我反正是疑惑重重,心有餘悸啦!這難道世界真有幽靈鬼魅。”
“你可彆嚇我,並且在丁主編、丁老師這裡,你可不能隨意造謠生事,彆讓這裡的文學社變成鬼魅社!”
“好了,都彆爭了,剛才我還在思考當中,你們的這次圓滿之行,想不到會是如此,你們先各自回去,讓我靜一靜!”
丁輝開始覺的自己的思維很亂,他又受了剛才尹娜的突然到訪,還有放出的那些刺激,這些頓時讓他頭昏腦漲,心跳加快,感覺是在極速中奔跑一般。
“這《夜儔相飲圖》現在我正式交給你,你已然長大,可以有獨立處置這幅你父親留給你這畫的權力,這也我做到了最後的義務,秉承陳太尉教誨,一心為師,終身為師,想想當初接你入府,時光荏苒,光陰似箭啊!”
那天天氣甚好,天空湛藍,藍的象一個巨大的藍寶石鑲嵌在蒼穹中,府院中軒窗敞開,陽光揮灑著絢爛的光芒,在木質的玲瓏雕塑裡綻放,炫起的層層反光象在刺眼著搞動作,那白皙的凝脂皮膚,雪腴霜膩,容華奪人。
劉斐在府中已然住了好多年,經花開花落,春來秋去,一切如曆曆在目,春華甚嬌,倚看荷魚穿梭枝葉下,靜音流水下罅隙。
“好的,謝過白叔叔,我定當好好收藏保管,這也是我唯一的對父親的睹物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