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門庭!
而劉斐根本沒有聽清楚華抒的喊話,再加上這夜照玉獅子實在跑的太快。
“嗖嗖……”
一寒鏢疾馳而來,剛好從劉斐的鬢發旁插過,劉斐頓覺不妙,低頭按在馬的鬃毛上,疾馳而過這段不尋常的路。
“嗖嗖!”
又第二鏢,這鏢剛好被白霂接住,白霂非常惱火,遁著這鏢的方向立即發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從路邊不遠有一掩體的地方發出來的,那裡有一灌木叢。
白霂立刻越馬而去,到了灌木叢,隨手就是一提,把那蒙麵人給提了過來。
這提著的感覺就像鷙鳥叼著老鼠一樣,而老鼠隻會“吱吱”的哀叫。
“放肆的東西,竟敢劫持老子的道,也不問問老子是誰!”
白霂把按在馬鞍上的那蒙麵人隨手就是一扔,那蒙麵人直接一個地上坐,屁股重重的落在地上。
這時華抒和華箏也已經趕到,而劉斐見白霂抓了一個強盜,也回馬過來看個究竟。
“怎麼回事,你這憨耗子,劫道也不看看我是誰?”
那憨耗子正處在痛苦之中,一個是鏢帶來的刺痛,令一個是剛才屁股重重落在地上所帶來的劇痛。
“是華抒,華提刑按察使使長啊!怎麼你們是一路的,剛才我也是性急所致,今日也隻是路過,所以來了興致,你說我一個強盜能忍耐自己不做強盜嗎?”
“你這次該受教訓了吧!也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載在我們這個兄弟麵前那是你運氣,如果是彆人你早就沒命了,是不是,憨耗子。”
“原來你們認識啊!”
白霂見華抒認識這強盜,怒氣也消了一半,也不一時難為這個所謂的憨耗子。
“我這裡也經常經過,所以以前也經過這樣的劫持,但後來時間長了也跟這裡的山大王熟悉了,所以也沒啥事,以後一起來的,隻要手裡綁著塊紅布即可,這裡的山寨這幫兄弟,就會放行。”
華抒看了看白霂,也看了看剛到的劉斐,幸虧沒傷到劉斐,否則憑白霂的脾氣,這個憨耗子肯定丟了性命。
這憨耗子其實長的即有憨的成分,又有老鼠的影子在,真的有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
“這裡的標識,我剛才也是一路在追趕,由於你們的馬快,一時追不上,才導致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也是誤會。”
“既然這樣,也繞了這位兄弟吧!這也是不打不相識,既然說清楚了,也沒什麼事啦!”
劉斐雖然被那鏢音騷擾到了一點,並且看著這鏢就是江湖上常見的五星紅尾鏢,紅尾就是後麵的鏢空穿著一長長的紅絲帶。
“多謝姑娘的原諒,還有華提刑按察使的海涵。這次我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哦喲……”
那憨耗子站起來的時候,嘴巴臉頰都嚴重變形,疼痛實在無法忍受,他一咬牙,狠狠地拔出紅絲五星鏢,用袖子一擦血渣子,然後藏進了一口袋裡。
“告辭各位,今日兄弟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否則自己這條小命早搭進去了,告此。”
望著那憨耗子消失在灌木叢的一拐角處後,劉斐、白霂、華抒、華箏就調轉馬頭,一前一後的按照原路繼續趕路。
“一時疏忽,還望劉姑娘諒解。”在慢行中華抒這樣向劉斐再次解釋著。“
一袖紅布綁著……,這也是我的馬太快的緣故,所以沒來的及綁上……”
劉斐把話題扯在自己的身上,是自己的馬太塊,還有就是沒綁上標識。
“幸虧沒傷著,不然我也難逃其咎,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沒事的,能飛中我身的那鏢還沒出現,再說,能擊中我也沒那麼容易的。”
說著劉斐蹙眉微起,因為她剛才隱約聽到那個憨耗子在說什麼提刑按察司司長。
她知道這提刑按察使是知府裡的官員,管司法的。
“難道這華抒是在知府裡任職的?是知府郭琯的下屬。”
“嘻嘻,何必在提剛才的不愉快本呢,這有什麼好放不下的,走走,快馬加鞭,繼續往姑蘇城進發。”
說完,劉斐一個猛鞭,在馬的屁股上驚拍出一道弧線,並且是好象帶有青煙的弧線。
馬一陣痛,崩騰而出,如風馳電掣般疾馳而去。
隨後白霂也緊緊跟上,並且隨時小心翼翼的觀測周周圍的情況,有過這次驚險,他警覺到了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神經,必須保護好劉斐,不讓劉斐少一根毫毛,或者掉一根毫毛,這是他現在擺在最重要位置的事情,至於其它他根本不屑一顧。
剛才的溫存讓白霂徹底感覺到了那特彆的暖意,就是劉斐跟他會意了一個眼神,肯定了這次白霂的護行,真的做的非常棒,特彆是那回鏢一擊,準確率百分之百,動作連貫瀟灑,是劉斐心裡的確有過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