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門庭!
“嗬嗬……,讓你睡不好覺了,一般人可享受不到的,你徐大官人還嫌棄太吵,真不通音律,不懂情趣……”
“嗬嗬……,故意試之爾!”
“你壞,該你罰酒!偷聽人家彈琴,應該罰酒。”
梁瀚則喝了酒,這樂工仍然在彈奏著樂曲,玲晶和蕭五也在喝著酒,說著話。
夜深曲靡,幌幡灰暗,燈脆聲弱。
這筵席的花酒也漸漸地接近尾聲,婉兒起身也準備告辭。
梁瀚也覺的筋疲力儘,想回房好好的休息一番,畢竟明晚還得繼續喝繼續唱,先養一養恢複了精神再說。
“徐大官人,我們告辭了!”
玲晶站起來也跟梁喊告辭,蕭五則提前作揖去了樓下的櫃台。
過了幾道廊道回到冬日大包廂時,夏遼已經在床上打著輕輕的鼾聲。
梁瀚則撥了撥高釺燭台的燈芯,燈光立刻變亮了許多。
他繼續掀開綢緞窗簾,望了望窗戶的外麵。外麵已是月寒雲高,遠山陰冷。
由於酒意未散,心口又覺憋悶,梁瀚拿瓷壺外杯子裡倒了一杯茶。
咕嚕咕嚕的大喝了幾口,濕潤了胃裡的酒燥氣。
“這婉兒,還是挺有正義感的,對於王蘇的死,還是很憤懣不平的。”
這醉八仙酒樓的清晨是煙花環繞的,是有香涔來風的。
古道馬蹄聲幽,巷尾私塾讀孔孟,輦過青石車輻轍。
梁瀚已早早的醒過來,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夏遼也亦是如此。
“昨晚那石崇又來一波醉鴛鴦,本想燃萁架釜燉了這斯。”
夏遼的語氣非常的慴栗,眼光也照比黃花一片衰,非常令人害怕。
“這石崇已如甕中之鱉,過得了初三,躲不了初五,明天一定收網,將其擒獲,然後交於白大人,開堂審理此案!”
箏聲悠揚,華春唇釉沾泊光,指來心兮巧箏弦,回廊的樂音又開始激蕩。
“婉兒這姑娘,不同反響啊!看似柔弱如嬌柳,其實堅強若磐石,能使京都十裡路,皆為夢裡為揚州。”
“梁大人昨晚與那婉兒頭牌歌妓,看來花酒喝的很儘興吧!不然梁大人也不會賦詩以讚之。”
“你這夏遼,懂什麼男歡女愛啊!這婉兒昨夜說,與那王蘇共同洗浴時,竟然有一次發現她身上出現許多傷痕,青一塊紫一塊的。”
“並且這石崇梳弄了這王蘇,剛開始確實對王蘇百般順從,全心嗬護,可後來外麵又有了新歡,就對王蘇開始出現冷淡……”
梁瀚開始移情環境,聯想構思起來。
“估計是互相扭打時,石崇失手推落王蘇的!”
“梁大人,晚上還不是有晚筵席又包場子嗎?這個婉兒或許還有新的線索給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