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等晚上再說,上午還是去離這不遠的一座荒寺去走走,散散這裡的滿樓紅顏儘春水!”
“嗬嗬……,梁大人對此不感興趣,怕假戲真做亦為假,真戲假做亦為真……”
夏遼調侃起梁瀚的那孤傲脾氣來,這軍旅過來的梁禦史可是錚錚鐵骨,不怕狂風驟雨,戰途凶險,卻怕柔情似水,紅顏嬌娘。
“你這夏遼,我們來這裡是執行任務的,不是來吃喝玩樂的,儘瞎說這些禍害人心的褻衣嬌脂。”
這不會整理好裝束,就悠閒的逛出了醉八仙酒樓。
在樓下門口的金鏈一看到梁瀚,也沒問去哪裡,隻是作揖行了個鞠躬禮。
這醉八仙酒樓處於京都的華中門的正中軸線上,兩邊的路四通八點,還有河水蜿蜒的穿過京都城的城牆和街道,行人攘攘熙熙,呦喝聲此起彼伏,店鋪幡幌擺動,字體瞭眼。
梁瀚雇了一輛馬車,往那幾裡外的一荒寺疾馳而去,塵土飛揚,身影漸遠。
這京都山上的荒寺,是涼安寺,由於年代久遠,一直不曾出過鬨鬼的事情,許多不明書生都喪命於風涼寺,但也不曾查出真凶,所以京都衙署就封了這座山寺。
由於一直未曾維護修理,所以可以望見寺門口荒草叢生,蕙芷滿地,蓬蒿也望眼皆是。
寺廟的門口有塊已經剝落一角的橫匾,篆書寫著“涼安寺”,匾下還依稀可見禦筆……,一部分已被蔓藤遮蔽。
殘垣斷壁,清晰可見。
但寺門口卻還有一個人在擊劍,劍聲濯濯清亮,飛舞隻見劍影重重。
車停在了這練劍人的旁邊,梁瀚走下馬車,拍掌稱快。
“敢問客官是……”
那客見有陌生人看其舞劍,並拍掌驚歎,所以停下來走進梁瀚的身旁相問。
“我是洛陽的客商徐敦,來京都辦事的,昨夜宿於醉八仙酒樓,今日早起鬱悶,所以來這荒野山寺走走……”
一部分已被蔓藤遮蔽。
殘垣斷壁,清晰可見。
但寺門口卻還有一個人在擊劍,劍聲濯濯清亮,飛舞隻見劍影重重。
車輦停在了這練劍人的旁邊,梁瀚走下馬車,拍掌稱快。
“敢問客官是……”
那客見有陌生人看其舞劍,並拍掌驚歎,所以停下來走進梁瀚的身旁相問。
“這裡是荒山古寺,基本都沒人敢來,以前曾經鬨過鬼魂,所以這寺被衙署查封好幾年了,昨日我也是路過此地,盤纏不夠,又那京都的客棧太貴,所以在這荒寺裡睡了一宿,早上起來就擊劍練武。”
“原來如此,扈成,你身上有沒有銀兩給那劍客,以解燃眉之急,他日如有緣相遇,再回之也不遲。”
“不用,這怎麼好意思!”
那劍客準備回身就走,梁瀚發現那劍客的後背衣服好象有刀劃過的樣子,衣服開著一道幾公分長的口子。
從口子的形狀看,這是繡春刀砍過的痕跡。
“這人怎麼會與錦衣衛有過交手,雖然化開了一道口子,但也不見劃到肌膚,衣服上根本沒有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