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武十郎話在嘴邊,吐不出來。
“你是不是有事瞞我?”崔法官幾步跨過來。
武十郎一拳砸桌子上,“我……我我我……”
“你說啊……”崔法官急了。
“哥……你裝著不知道吧!太子側妃過兩天要過來……”
“太子側妃,莊貴妃的侄女,小莊妃?她又來乾嘛?”
“不是,她……她來富家談事……朝廷給安排了一個任務……”
“然後呢?”
“楚家軍負責接駕!”
“什麼時候來?”
“呃……”武十郎眼神躲閃。
“公文呢,拿來我看?”
“啊……那個……那……一個秘密任務……”
“秘密任務?”
“就是秘密接駕……”
“秘密接駕也有公文啊,拿來我看!”
“哎呀,崔哥,這事關係甚大你不懂!”
“我不懂,我有什麼不懂的!”
“過年你就回京城不回來了,告訴你乾嘛,你根本就沒心在這待這兒!”
“你這個武夫,我說說氣話,我想不回來就不回來,能那麼自由當初就不會來富家莊!”崔法官急的在屋子裡轉悠。
“給你說了也隻是徒增煩惱,何必呢……”武十郎說著也要走。
崔法官擋在武十郎身前,“你還是不把我當兄弟啊,咱倆是捆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啊!”
武十郎愣了片刻推開崔法官,“我跟您不一樣,您能躲還是躲一躲吧,不知道為好!”
“哎……武兄,你這是故意撓我心呢!”
武十郎大力推開崔法官,“崔哥,你好好盯著薄金地吧,兄弟我謝謝哥哥了!”
“哎哎哎……”
……
武十郎走了,崔法官百抓撓心,小莊妃來乾什麼呢?拿上桌上的空酒瓶子夾咯吱窩裡去找富家人。
千金酒樓一家私人會所裡,崔法官拿出酒瓶子給對接薄金地事宜的富家少爺道。
“這位少爺,這是貴府送來的酒,您可知道這是什麼酒?”
富少爺仔細打量琉璃瓶子,對著酒瓶子反複聞,“好酒啊,難得的好酒啊……我也沒見過……”
“哈哈哈,富少爺乾嘛謙虛呢,天下的好東西有什麼是富家少爺不知道的?”
“不是在下裝傻,您看這瓶子的琉璃這不是新琉璃這是上了年頭的老琉璃啊,這裡麵裝什麼酒,我不知道,光這瓶子就值不少錢呢!”
崔法官心下驚愕忙道,“那您給掌掌眼!”
富少爺指著瓶子底說道,“這瓶子下的落款像是我們家的家釀,您知道外麵有很多小酒坊為了賣錢刻意在酒底刻‘富’字,這應該真是富家窖藏的酒!”
“哎呦,我不是說了麼,這是您府上送來的酒,您還不信了……”
“可是,我真沒見過啊,您介意我把瓶子拿回家給您問問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