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就著手挖魚塘,但我昨晚作死讓悶油瓶給我來那麼一下,我到現在也沒有緩過來。
渾身酸軟,但除了沒有力氣之外,我又沒有絲毫的不舒服。
“行行行,歇著吧你,我和小哥就行。”胖子實在看不下去。
“小哥你悠著點玩,這你也能在他身上試,你小心把他玩死了,你忘了當時瞎子被你那一下弄的殺豬一樣叫喚,天真能受了嗎?”
“不過話說回來,瞎子那是咎由自取,誰讓他先動咱小哥的。”
胖子看著坐在一邊直喘氣的我又說“這不會也是你作的吧?肯定是,我們小哥就沒有你這麼無聊。”
我和悶油瓶一句話沒說,他就說了一堆,不過幸好有他,要不然的話,就我和悶油瓶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
“你能說點彆的嗎?”我不耐煩。
“你還彆不耐煩,你且活著吧。”
我們挖了一天也沒有挖出多大點地方來,要挖一個能裝那麼多魚的塘,得挖多少天,我都無法估計。
第二天一早,阮小龍又來了,用他的皮卡車拉了一個小的挖掘機來,我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小的玩意兒。
我們挖的魚塘在店的旁邊,大的挖掘機肯定進不來,所以我就沒有往這方麵考慮。
我隻想到,如果我們三個乾不了,我就找人來做。
沒想到還是阮小龍給我解決了。
胖子看著阮小龍的挖掘機說“哎呦我去,這還沒滿月的吧?就出來打工啦?”
阮小龍白了他一眼說“大驚小怪。”
看在他幫忙的份上,胖子也就沒有懟他。
作為交換條件,我們的無人機借給他去打藥。
因為拉著這小東西,他的車裝不下自己的無人機,就沒有拉過來。
下午變天了,變的陰沉沉的,但沒有下雨。
阮小龍幫我們挖魚塘,我和悶油瓶替他去給人家打藥。
我現在才發現這小子竟然是個全才,什麼都會乾。
臨走,阮小龍提醒我們“是那片食用玫瑰花田,彆弄錯了。”
村裡確實有人種這種玫瑰花,我們散步的時候看到過。
“你昨天不是說藕田嗎?”
“我聽錯了,是玫瑰花田。”
“要是打錯了,我可不給你承擔啊?”
阮小龍笑著說“不會,人家早就在那兒等著你們了。”
我們到的時候,看到田邊站著兩個女孩,好像是姐妹,大的二十五六歲,小的也二十多了。
大的有點靦腆,小的還在上大學,很健談,沒到半個小時就和我聊了很多。
一回頭我就看到那大一點的女孩已經跟著悶油瓶進到花田裡去了,有說有笑的追著悶油瓶搭話。
我才發現,原來人家不是靦腆。
我想起胖子曾經調侃悶油瓶,他夜不歸宿大概率是睡遍了十裡八鄉的村妞。
當時他這話顛覆了我的三觀,好長時間我都無法正視悶油瓶外出這個事情。
不得不說,悶油瓶有這個資本。
他清冷的外表下那種讓人琢磨不透的神秘感,對於癡迷於臉的現代男男女女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到家之後,我感覺更累。
胖子幫我把藥都熬好了,滿院子都是藥味,很難聞。
阮小龍幫我們把魚塘挖好了,接下來要請人來做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