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妍大驚,“不言,你瘋了不成。”
三叔在樓下看見我在樓頂,大怒,說“兩個走電梯,其他人跟我走樓梯,這次必須把他堵住。”
看著三叔帶人進了樓,我馬上衝進了電梯房,跳到了電梯頂上。看著許心妍和郝義文兩個人愣著不動,我說“趕緊進來啊,愣著乾什麼?”
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馬上跟著我跳到了電梯頂上。剛跳上去,電梯就開始向下運行。
我蹲下來,把電梯的頂蓋掀開,跳了下去。許心妍和郝文義也跟著我跳了下去。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門一開,我和許心妍一左一右衝出去。門口等電梯的兩個人沒想到我們會從電梯裡出來,一愣神的功夫。我和許心妍一人一掌就劈在了他們脖子上,兩個人軟塌塌地倒了下去,我們三個人馬上衝了出去。
許心妍的車還停在酒店,我們三個人跳上車,許心妍一腳油門,車子就竄了出去。等三叔他們上到樓頂再下來,我們早已經跑的看不到了。
郝義文說“左堂主,咱們去哪兒?”
我說“我們在本地不熟,你有沒有地方可以暫時躲一下的?”
郝義文想了想說“我們老家有一座院子,自我父親生病後,已經沒有人住了,而且村子裡也沒有幾個人,咱們可以去那兒躲幾天。”
我說“我和心妍可以去,但你呢?是跟我們一起走還是回家?”
郝義文說“我給你們通風報信的事,我父親估計已經知道了,現在回去,我估計我會被打死的,我還是先和你們在一起吧。”
許心妍開車,我問郝義文,“你的傷怎麼樣了?”
郝義文說“我的傷沒事了,幸好老黃在,要不然我小命就交待了。”
我說“你怎麼中的毒,有沒有線索?”
郝義文說“我也不知怎麼中毒的,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和家裡人打了個招呼,還沒來得及說話,然後就突然感覺胸痛氣悶,一下子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說“當時有誰在你身邊?”
郝義文想了想說“除了鐘姐姐他們幾個,就是我二叔和我二哥,另外還有我們郝家幾個弟子。”
老黃說過,中了心蠱最多一分鐘,毒性就會發作。郝義文中毒的時候,楊素遠和他三叔已經在酒店了。
難道對郝義文下毒的不是楊素遠和他三叔?還是說郝義文中的毒和郝義武的情況一樣,蠱蟲外麵被裹了石蠟?但如果這樣的話,郝義文這兩天一直和我在一起,豈不是說下毒的人是我?
我說“你有沒有懷疑的人?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對你哥哥下手?”
郝義文想了想說“我想不出來,我哥哥自從小時候受傷後,和彆人很少打交道,和我幾個叔叔關係也都一般,但也沒有彆人結過仇。”
我說“那你怎麼知道你三叔今天晚上要來殺我的?”
郝義文說“這事當真是僥幸,我中毒醒來的時候,一個人躺在臥室,我掛念我父親的身體,正準備起來,就聽到我三叔和楊素遠他們在客廳說話。於是我就沒有出來,在房間偷聽,正好聽到他們的計劃。後來他們去召集人手,我就趁人不注意,跑到酒店去找你,還好比他們早了一步。”
我說“郝兄弟辛苦了,這次沒有你,我和心妍就麻煩了。”
郝義文說“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找到殺害我哥哥的凶手,要不然,還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是誰呢。”
我說“你放心,有鐘掌教在,一定能查清的。”
許心妍“哼”了一聲,說“今天郝老三折騰這麼大動靜,也不知道你的鐘掌教在乾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郝義文說“我三叔心狠手辣,心思深沉,估計早就防到了這一點,給酒店中人都下了蠱了。”
如果三叔真的像郝義文說的這樣,難保他沒有提前在老家的房子中埋伏人。想到這兒,我對許心妍說“心妍,調頭,咱們回酒店。”
許心妍吃了一驚,說“你現在回酒店,豈不是自投羅網。”
我說“三叔以為咱們跑了,肯定在到處找咱們,酒店反而是防守最鬆的。再說他們折騰了一晚上,天也快亮了,就算郝老三給所有人下了藥,估計也該醒了。有那麼多人在,三叔就算發現咱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給咱們下毒吧。”
郝義文說“可是萬一三叔沒走呢?”
我說“沒走也不怕,咱們的人一醒,還會怕他不成。”
許心妍不再多說,一把調回頭,往酒店方向開去了。
回到酒店,天已經快亮了。酒店門口已經亂成了一團,呂正陽正指著薩胖的鼻子在罵,我說“呂師兄,好好的罵小胖子乾嘛?”
呂正陽一見我和許心妍三個進了酒店,愣了一下,說“左堂主,你嚇死我了,今天早上我去找你,看見門都被人踹壞了,小薩居然在門口睡覺。我還以為你畏罪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