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弟,你也下來洗洗吧,我們不介意。這兒的潭水泡著太舒服了。”
“我不,你們是女人,我們不能在一起洗澡。”
”你彆不好意思了,咱們又不是沒在一起洗過。”
“那是在晚上,又是在家裡。這是在外麵又是白天,我怕人家看見會說閒話。”
“你彆看他傻,他懂得的還不少。這傻弟要是不傻該有多好。”
“嘿嘿,你們洗澡的樣子真好看,太白了。”
“傻弟,聽話,快下來替嫂子搓搓背,我癢死了。”又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
“我不,男人給女人搓背,人家看見笑話。”
“笑話什麼,你前幾天還給我搓過呢,我就喜歡你給我搓背。”女人逗著傻弟。
“我不,我是個大男人,我不給女人搓背。”
“你不聽話,回家我就不給你拿好吃的。”女人在水中揚了揚潔白的手臂,嚇唬他說。
“我不吃你的好東西,我吃張姐的好東西。”
一個美女去推另外一個美女,她曖昧地說:“你都是給傻弟吃啥好東西?”
“還能有啥好東西,就是白麵饅頭唄。”
於是,兩個年輕的美女就在水裡“嘻嘻”地笑,還伴著“嘩嘩”的撩水聲。
這是奇熱的六月,一天的中午,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在西山一座小水潭裡洗澡,傻弟站在岸邊給他們放風看人。
兩位洗澡的美女一個叫張樸玉,一個叫葉苗芬。前者來路不明,傻子喊她張姐,後者剛守寡一年,是傻弟的旁門嫂子。今天早飯後,她們與傻弟一道來西山采藥想換個零花錢。她們讓傻弟跟著的目的,一是傻弟一人在家她們不放心,二是她們在山林裡遇到壞人,傻弟能幫忙。壞人不是劫她們的財而是劫她們的色,因為她倆長得太美了。傻弟雖傻,但有力氣,還會武功,對兩位美女又是赤膽忠心地嗬護。村裡一些對她們不懷好意的男人,對傻弟是恨得要死。
這還不到十點,葉苗芬就喊著熱得要死,非要找個地方洗洗不可。張樸玉是個溫順的女人,她就依著葉苗芬的性子來到了這個小水潭邊,潭水清澈見底,涼意襲人。饞得兩位美女心頭直癢。
葉苗芬邊脫衣服邊說:“傻弟,你也脫了洗洗吧,我們不介意你,再說,你除去憨吃外啥都不知道。老天爺也是,你長這麼帥氣咋就傻了呢?”
張玉樸解著上衣扣說:“還是我們先澡吧,讓傻弟給我們望著風,萬一有人來了,他好給我們打個招呼,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葉苗芬大大咧咧地說:“這麼熱的天,又是這個時候,誰往這山上跑?你也太小心過度了。你敢保證,你沒讓傻弟給你搓過背?”
張樸玉伸手打了她一下,紅著臉說:“守著傻弟,你瞎說什麼。傻弟,你背過身去,我們要脫衣服了。”
葉苗芬脫掉上衣又脫褲子,她說:“你也是,他是個傻子,你給他較什麼真?”
傻弟乖乖地轉過身去。他的智力也就是個五六歲的玩童。
附近齊腰深的的草叢裡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
兩人跳進水潭裡,水花濺起老高,她們驚喜不已地在裡麵暢遊著,水齊肩深,把女人的美好全部淹沒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