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放著兩堆花紅枊綠的衣服,上麵是她們的胸飾和內衣,讓人看見會引起無限的聯想。
傻弟站在岸上看著兩位忘我洗澡的美女,由於他站的角度和水清的原因,美女的形體給她一種彆致之美,雖然他表達不出來,但他能真實地感受到。
傻弟名叫孟玄龍,他一米八多的個頭,人長得特帥。在他上大三的下半學期,為了給一個女同學打抱不平遭人暗算,被打成傻子。人回家之後,母親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精神受到嚴重刺激,人就莫名其妙地失蹤了,父親在尋找母親的時候又被車撞成植物人,肇事者一直外逃,此案便懸在了這兒。父親的文武學校被多年的對手奪去了,母親經營多年的包廠也被村裡“接收”了,說是村裡負責管理,其實變為村長私有。鎮上的門麵房被堂叔霸占了。堂叔倒乾脆,他霸占了門麵房,又把租房人趕了出去。一個風風光光的家轉眼就破敗下來,一個傻子一個植物人,還有一個在外上大學的妹妹,眼看這個家就完了,在鎮上租他家房子做生意的張樸玉就過來了,勇敢地承擔起這個沉重的擔子,開始照顧這個破碎的家和不幸的父子,還得麵對著外人對她的欺負。好在很快又有白雪瑩和田思夏兩個大美女加入了照顧這個家庭的行列,使善良的張樸玉不再孤軍作戰,近一年又有葉苗芬的參與,這個即將破碎的家還算風雨飄搖地走了過來。雖然她們艱辛,但她們也有艱辛中的樂趣。總之,美好的人性在她們身上閃灼耀眼的光芒。
孟玄龍看著水中的兩位恩人,他憨氣十足地說:“張姐,嫂子,你倆在水中的影子真好看,就像在鏡子裡一樣,不過這是揺搖晃晃的。你們好好地洗吧,我在這給你倆看著人。”他的兩眼仍望著晃動著的水麵。
兩個美女低頭看著水中的自己,她們的臉都紅了。張樸玉攪動著水麵說:“這水也太清了,他又站在高處,啥都讓他看完了。”
葉苗芬滿不在乎地說:“他看完又怎麼樣?你在家衝涼沒讓他看過?”
張樸玉低低地說:“虧他是個傻子,要不,還不得把咱倆一口吞下。”
“我還真巴不得讓他把自己吞掉。”她說著向上跳了跳,想讓傻弟看的更清楚。
張樸玉大聲地說:“傻弟,你彆往水裡看,看看外麵來人嗎?”
“張姐,我知道了。”孟玄龍把臉扭向樹林裡。
此時,在水潭對麵草叢裡趴著兩個年輕男人,他們是村裡二流子孟二賴和孟狗子,兩人都是不務正業,吃喝嫖賭樣樣拿手。他們兩人貪求這兩位美女的色不是一天半天了,他們策劃了無數個方案,都被傻弟給打破了。
今天,他們發現兩位美女領著傻子上了西山,兩人便悄悄地跟了過來。他們都手持根棒,以防在山上與傻子發生衝突,好對付對方,赤手空拳,他們不是傻子的對手。他們想在山上把自己多日的夙願得以實現。當他們知道二位美女要洗澡時,都激動得無與倫比,就差蹦起來狂呼了。他們悄悄地來到潭邊那片稠密的草叢裡趴下,一眨不眨地望著她們寬衣解帶。
隨著二位美女不停地開放自己,兩個不逞之徒在心裡發出無限的感歎,這天下絕無僅有的美景讓他們飽覽完了。這倆村花太燦爛了!
孟二賴由於心裡浮躁,他不停地動著身子,弄得草棵沙沙作響。
孟狗子咽了一口嘴水說:“你能不能彆動,天下還有這麼美的景色嗎?我的媽,今天是大開眼界。二賴,咱先說好,你準備要哪個?”他撥了撥眼前的草棵。
孟二賴又不由地動了動身子,他把自己的身子緊貼著地皮說:“兩個我都要,這水也太不給麵子了,咋就這樣深呢?如果隻到她們的大腿多好。”
孟狗子不高興了,他說:“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你都要完了,我咋辦?”
孟二賴笑了笑說:“我先要張美女,我看見她就心動,她的樣子太讓人心疼了。”
“你小子是鬼精鬼精的,說不定張美人還是處。”一隻小蟲子爬到他臉上,他輕輕地去捏。
“狗子,我們不能光給眼做生,咱得想辦法把傻子指使開,你看這多好的條件,傻子不在,我們跳進水裡就辦事了,這種新鮮事你體驗過嗎?”
“你鬼點子多,你出個主意,我們得搶時間,這對我們來說,分分秒秒都是洞房花燭夜。”
孟二賴想了想說:“你抱著兩位美女的衣服就跑,傻子肯定得追,我在後麵把他打暈,這兩個美女就是咱倆的了,她們不依,咱就不給她們衣服。讓她倆乖乖地順從咱倆。”
孟狗子不放心地說:“二賴,我把傻子引開了,你彆跳進水裡一個人抱倆。”
孟二賴推他一把說:“你小子彆這麼多的廢話了,趕快行動吧。”其實,他還真有這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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