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我家哥哥一個大老板用一下特權有什麼錯?”
“話是這樣說可總歸不太好看啊。”
……
觀眾們各抒己見吵的有模有樣的,誰也說服不了誰。
一方覺得博越應該先把比賽放下去陪安安。
另一方覺得比賽大於天,不論怎樣也應該先比完。
談不上誰對誰錯,隻能說兩方人所站的角度不同,看待問題自然也不同。
可休息室的博越卻沒有了那麼多顧忌,本來打算低調點,但自家安安找自己吃飯,那也隻能和這幫老前輩說一聲對不起了。
博越翻身下床來到辦公桌前,隨意扯過一張稿紙一根筆。
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落筆。
用比李潤和劉昶兩位老爺子還快的速度書寫了起來。
畢竟兩位老爺子雖然落筆快,但寫兩句也要停下來斟酌一下。
可博越完全不需要啊,他是真的想都不用想。
如果抄都能抄錯,那博越真的可以自殺謝罪了。
觀眾席的爭吵聲逐漸小了起來,眾人的視線情不自禁的看向了那個埋著頭書寫的年輕人身上。
後台導演也很有眼力勁,他知道現在的觀眾想看什麼。
在導演的一聲令下,博越休息室的畫麵被逐漸放大直到占據了整個大屏幕才停下。
眾人這才看的真切,博越臉上不見絲毫猶豫之色,仿佛他要寫的所有東西都已經爛熟於心。
“哥哥平時寫歌都是這樣的嗎?”
“平時怎麼寫我不敢說,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冥思苦想半天才能寫一句話的作曲人才是正常人吧。”
“你的意思哥哥不是正常人唄?”
“說他是妖孽過分嗎?”
“這倒也是,但老子不理解的是憑什麼剛才還在睡覺,現在直接下筆如風?這人腦子怎麼長得,他不用構思的嗎?”
“都彆爭了,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安安的一個電話勝過所有構思。”
本來還在激烈爭論的觀眾聽到最後一句話後,紛紛轉頭看向了這個頂著星星眼的花癡姑娘。
得,戀愛腦的世界裡看什麼都像愛情。
隨著時間流逝,從博越落筆寫下第一個字已經過去了七八分鐘的時間,他也寫到了最後一句。
至於曲子博越則是在一旁的五線譜上完善了一下,就直接扔掉手中的筆。
拿起兩張紙對著休息室的鏡頭展現了一下,隨後又筆出一個ok的手勢。
這才收回自己手裡的東西站起身直奔休息室。
在眾人看怪物一樣的眼神下離開了現場,離開了後台,離開了體育場。
等博越走出良久,現場觀眾才有些回過神來。
“這尼瑪什麼怪物啊?老子本以為他要用特權直接走,結果他選擇寫完歌光明正大的離開?”
“我開始有些相信愛情的力量了,不然真的很難解釋這種情況。”
“我計算了一下從哥哥落筆到收筆,攏共才用了不到十分鐘,這點時間就算給我抄我也未必抄的完啊,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都大。”
“話不能這樣說,也可能是以前的存貨嗎?”
“先不提所有的命題都是現場選擇的,壓根沒有留存貨的時間,退一萬步來講恰好這個命題和哥哥的存貨撞上,你覺得這個幾率有多小?”
……